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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他所希望看到的樣子成長著。慶帝很高興,望子成龍的喜悅一直縈繞在心頭。“哈哈哈,果然不愧是朕看中的人,睿兒沒有令朕失望!如此一來,朕日后也就放心把這大齊的江山交到他手里!”慶帝大笑著迎頭一飲而盡,如果是平時,以慶帝的性子斷不會說出這種話,但心愛的女人在懷,看好的兒子又如此爭氣,一時間慶帝有種人生圓滿了的成就感、自豪感、驕傲感。可不是嘛,他一直暗地防備的司徒戾如今也和最看好的繼承人交好,朝堂新派勢力代表看樣子也是站在兒子那邊,再加上兒子自己的勢力和他的支持,這九五之尊非兒子莫屬!不怪慶帝有如此想法,就是寧妃自己也會這么認為。雖然寧妃與錦皇貴妃兩人不對盤,自認為早晚有一天會成為尊榮之至的后宮之主而看不起其他妃嬪,連帶更是對其子女沒有好臉色,但只要對兒子有幫助的,她也樂意看到兒子與他們交好。司徒睿經常往安邑王府跑這事不遮不掩,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自然而然的,眾人就有了共同的認知——安邑王與徳謙王交好。這是一個訊號,即使司徒戾沒有任何表示,但還是給人默認了站隊的事實。而這個訊號帶來的反應是巨大的。司徒戾所代表的勢力多數掌管著軍隊,手上擁有的是最重要的兵權。自古以來,為帝者沒有哪一個是沒有軍隊的支持而上位的。此舉,讓慶帝一直對司徒戾防備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另一方面,林蕭作為朝堂新貴,新派勢力的代表,頗得慶帝看重,又能力卓絕,之前又傳言蕭拒絕司徒覃的邀請,卻不避諱與司徒睿往來。這同樣也被認為是站隊的訊號。加上此次,蕭還在養傷中就急忙趕來幫忙,這在慶帝看來更是如此。去出所發生的事,慶帝自有眼線回報。司徒戾的配合,從旁輔助,林蕭的點子……這些舉動慶帝全都腦補成了司徒睿的班底為其出謀劃策。司徒覃為何極力拉攏祁公公?朝堂勢力因兩人默認的站隊已經再次發生變化,他處于極為惡劣的地位,如果他再不做點什么,恐怕就真的與帝位無緣了!司徒睿地位的威脅讓他一雙眼時刻充滿著妒忌狠戾。在司徒戾與司徒睿離開的這段時間,他極力拉攏人心,就怕兩人此行有所收獲會對他不利。結果也確實如此,看著父皇笑容滿面的樣子,他心里妒忌得發狂!即使如此,司徒覃還是不會承認自己不如司徒睿的。他扭曲著一張滿是嫉妒的臉,堅定不移的道,坐上那個位置的只有他司徒覃!他才是父皇最優秀的兒子!可這一自信卻被人狠狠地打破了。這人就是他費了很大勁,軟硬兼施才拉攏過來的人——大內總管祁公公。慶帝那句滿是驕傲的感慨之言被一旁侍候的祁公公一字不漏的聽在耳里,震驚之余更是竭力保持常態,不讓人看出端倪。明顯慶帝也意識到了不妥,自己一時高興竟然失言了。龍目一掃,目光犀利的盯著低著頭站在角落的祁公公,祁公公頂著巨大的壓力一動不動的,待慶帝思慮完移開目光時,雙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身后更是冷汗一片。考慮到祁公公自自己稱帝以來就在自己身邊盡心盡力侍候多年,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的,慶帝這才沒出手。人心難測,大概慶帝也不會想到自認為對自己忠心不二的人已經成了自己兒子的眼線。從祁公公嘴里得到這個消息時,司徒覃先是一愣,滿眼不可置信,然后就是瘋狂的大笑。那駭人的笑聲里是對自己的嘲笑,是不甘,是妒忌,更是恨!他的好父皇,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間,而他卻是其中最悲哀的那個棋子,被用來磨礪繼承人的棋子!他好恨!父皇為什么要這樣對他?他也是父皇的兒子??!難道為了喜歡的兒子,父皇就可以不顧其他兒子?他有那一點比不上司徒睿?“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司徒覃大笑不止,眼里的瘋狂看的祁公公一陣寒氣上涌。“信陵王,您請冷靜點?!逼罟亮瞬令~頭的汗。“冷靜?呵呵呵,你叫本王如何冷靜?再冷靜下去本王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坐上那個位置了!”司徒覃抓住祁公公厲聲說道:“我的好父皇啊,他都快把事情安排妥當了!就等著司徒?;貙m就一舉把他推上龍椅了!”“這……”祁公公語塞,如果不是親耳聽到,誰又會知道慶帝心中已有人選,不但成功瞞住眾人,毫不顯山露水,還在眾人眼皮底子下悉心培養著?“我說祁公公,如今咱們可是同一條繩上的蚱蜢,我倒霉了,你也不會好過!”司徒覃笑得陰惻惻的,祁公公冷汗直冒,不住點頭,“王爺說的是。小人定以王爺馬首是瞻!”祁公公面上說著恭維的話,心里卻是一片荒涼。事已至此,不用想都知道司徒覃要做什么。這事如果成了,還好說,萬一失敗了,那就死無葬身之地!可無論成敗,他都沒得選擇……“祁公公你能明白就再好不過了……”司徒覃陰笑著附在祁公公耳邊說了什么,眼里的狠戾如破閘而出的兇獸,駭人得很。☆、94第九十三章“來人!”慶帝臉色不愉的喝道,有些昏沉的腦袋更令他面色發黑。沒人回應。平時守候在一旁的祁公公居然沒有聞聲而入。室內靜悄悄的,似乎除了慶帝一個人,就別無他人。心里沒來由的一愣,慶帝面色沉重的站起身來。就是祁公公不在,也應該還有別的值班太監,可是這會安靜得可怕。慶帝眉頭緊皺,看向不遠處的紗帳,目光閃爍。作為一名合格的帝王,他雖不是馬上得的天下,帶兵打仗的經驗也不多,可是警覺性這種東西卻比任何人都高。為帝者最不可欠缺的就是警覺性,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管是天生也好,后天特意培養也罷,他能坐穩龍椅這么多年,就說明了一切。四周還是靜悄悄的,慶帝一顆心涼了半截。似乎是為了驗證他心中所想,這時,寢宮大門突然被打開了。冷風一貫而入,撩起了重重紗幕,然后又落下。一個挺拔的身影出現在紗帳后,慶帝眼睛一縮,眉頭皺得死緊。“兒臣給父皇請安?!?/br>慶帝沒有看向來人,而是把目光落在來人身后的祁公公身上。祁公公被慶帝看得渾身僵住,愧疚的低著頭站在那一動也不敢不動。“朕可有虧待過你?”慶帝突然出聲道。祁公公一怔,“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皇上不曾虧待奴才!皇上對奴才的恩惠,即是粉身碎骨也無以為報……奴才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