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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此次被封為懷化將軍的司徒戾作為前鋒率先和敵人交戰。戰場上一片黑壓壓的人頭,嘶喊聲、慘叫聲、兵器碰撞的聲音交織在一塊譜出的是奪命追魂曲。蕭遠遠看著不由得咂咂嘴,這混戰也太那個了吧,砍人像砍西瓜似的。春寒料峭,即使是寒冷的風刮過也不能使士兵沸騰的熱血稍微冷卻一下。灑了一地的鮮血把剛冒芽的小草染得通紅。司徒戾一身銀黑鎧甲,手持長槍,面無表情的注視前方。他周身縈繞的殺氣襯著那異于常人的容貌恍如殺神降臨,令人不敢直視。“就是你殺了阿奇朵?”敵方一個將領雙眼通紅的瞪著他,滿眼的恨意恨不能把對反撕碎。“是又怎樣?你我雙方互為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不殺他難道還要救他?”司徒戾冷冷的嘲諷道。“你……好!好!今天我就要為他報仇!你小子納命來!”敵方將領嘶吼著催馬上前,一雙大刀當著司徒戾的面就劈過來。司徒戾毫不含糊的橫搶一檔,對反的力氣之大讓他略微驚訝了一下,隨后冷笑一聲把大刀推開。收搶往對方腹部一刺,將領一驚,忙揮雙刀擋住。原本以為自己已是天生神力,沒想到天外有天,此人力氣之大竟不在自己之下。但這也只讓他稍微吃驚了一下,想到此人就是憑此把自己兄弟射與馬下,不由怒火中燒,嘶吼一聲,紅著眼揮起雙刀不管不顧的朝司徒戾劈去。司徒戾心中冷笑,如此毫無章法的打法,想來這人也不過是有勇無謀之流,如此魯莽怪不得他槍下無情了。心中想著就故意買了個破綻,正等著他上當,誰知被人橫插一刀。“阿奇納,你不是他對手,不要魯莽!”來人是個黝黑的男子,一上來就把他拉開。“烏哲,你放開老子!殺弟之仇不共戴天!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他亡!你給我讓開!”說著就要越過男子沖向司徒戾。司徒戾可不管兩人之間的爭執,這可是在戰場上,刀劍無眼,那還容得人如此胡鬧!見人沖過來便面無表情的迎上去,泛著寒光的槍頭就要往他胸口上扎。男子一看大驚失色,立即崔馬上去。將領想要用刀阻擋,可司徒戾速度極快的換了方向,輕點馬背一躍而起改攻他腹側。男子只來得及稍微阻擋減輕了刺殺的力道,槍頭擦著腰而過。“阿奇納!”男子大喊道,神色慌張地問:“傷得重不重?”續而轉過頭,對司徒戾怒目而視,“你竟敢傷了他!”那眼神之狠戾差點讓司徒戾懷疑他對男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之事。“只不過破了層皮,流了些血,你他娘的緊張個什么勁!老子是男人,受了些輕傷也值得你嚷嚷!快給老子讓開!”“你才讓開!他敢傷了你,我要殺了他!”男子雙目泛紅的道。司徒戾滿頭黑線,這兩人還真是奇怪,還把不把這當戰場??!“我說你給老子讓開!”敵方將領似乎是真的生氣了,對著男子嘶喊道。男子看他一臉悲痛的樣子,眸色沉了沉,里面似乎夾雜著憐惜心疼。紅瞳閃過一絲驚訝,司徒戾忽然明白了兩人的奇怪之處。待男子讓開將領便沖了上來與司徒戾交戰,司徒戾也沒有像之前那樣下狠手。男子在一旁與其他士兵廝殺,但目光一直留在將領身上。此時他也看出了端倪,這人武功明明在阿奇納之上,可為何沒有……此時,敵方傳來一陣號角聲,男子掉轉馬頭來到將領身邊,“阿奇納,將軍傳令收兵,不可戀戰!”聞言,將領泛紅的眼對上司徒戾,臉色陰沉的道:“下次見面,我必取你性命!”司徒戾不以為然的笑笑:“隨時恭候?!?/br>將領憤怒的瞪他一眼,一拉韁繩策馬離開。男子諱莫如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后跟上。此次交鋒,不過兩方相互試探,見敵方收兵,天啟亦召回將士休整。待司徒戾回到帳篷,先是用布巾把長槍和鎧甲上沾染的血跡擦干凈才打理自個。待一切收拾干凈,蕭某只正好回來。空氣里還殘余著淡淡的血腥味,林蕭皺著眉問,“沒有受傷吧?”司徒戾笑笑,“哪能呢,只不過沾染了些別人的血,蕭過會再回來吧?!敝朗挷幌矚g,所以每次都是盡快處理好了的,況且因為蕭存在的特殊,他并不希望他沾染上血腥煞氣。戰場死人無數,本就煞氣連天,說不準還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他不想那些不干凈的東西影響了蕭,所以事先就要求,只能遠觀不可進入。事實上也說明他的顧慮是對的吧,要求提出來蕭也只是有些驚愕但卻是答應了的。林蕭搖搖頭道:“只是不大喜歡那個味道,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是你受傷就好?!币郧坝羞^一段和敵人廝殺的日子,空氣里滿是讓人惡心的血腥味,這么多年來他還是不習慣這種味道。“你家戾兒這么厲害,怎會讓人輕易傷害?倒是今天有個人被我傷了,可是……”司徒戾淡笑著把那兩人奇怪的相處模式說出來。末了,好奇的問道:“蕭,為何我覺得那兩個人……似乎很曖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叫烏哲的男子看那阿奇納的眼神,就像……就像是看心上人一樣?無奈,卻更多的是緊張心疼……怎么會這樣?”呃……這……?搞什么啊,大敵當前,戰場廝殺,竟在敵人面前上演赤裸裸的春宮,對方有這種將領也太不靠譜了吧?真是教壞小孩!看司徒戾一臉不解的模樣,林蕭摸摸鼻子道:“那個……或許人家是兩口子……”“兩口子?可是,那兩個人不都是男子嗎?男人和男人可以這樣?”“咳,自古有龍陽之好、斷袖分桃之說,指的就是男男相戀。這……也沒什么可不可以,感情的事沒人能說得清。這就好比,喜歡上一個人,只不過那個人與自己剛好是同性罷了……”“可是蕭,這樣不會很奇怪嗎?他們這樣是會招人詬病的吧?”“這有什么好奇怪?性取向不同罷了……”想到古人思想沒現代人這么開放,林蕭又解釋道:“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就像有的人天生喜歡吃胡蘿卜,而有的人打死也不吃,被強迫吃了就覺得渾身不對勁一樣。至于招人詬病,的確世俗不待見,但這又怎樣?喜歡什么人是個人自由,既沒犯法又沒有傷害倒他人利益,自己過得舒坦就好,沒必要因為別人的眼光而強迫自己……”自己過得舒坦就好?你真是這么想的嗎?蕭。紅瞳亮得嚇人,司徒戾微笑著道:“我明白了,蕭?!?/br>見他如此神色,林蕭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眸色暗沉。邊境苦寒,軍營里又都是一群大男人,最是會發生男男桃色事件。他不相信戾兒會不知道,可是他卻拿這個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