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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見。“納蘭容七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明煕的面前……而且像你這樣卑賤的人,也沒有那個機會再見到?!?/br>想起玉夫人冷漠無情的話語,莫大同只覺得一陣莫名的寒意襲來,夏日里的寒意,來的更為刻骨,直接隨著血液的流動,滲透到心臟的深處。這時的莫大同,記起了前世那個徹骨的冬日,大地被銀裝素裹的雪襖子鋪滿,而倒在地上的人,是那樣的孤苦無依,站在冷眼旁觀的人是他。何其相似,這世上是否真的有所謂的因果輪回,此刻的他,能深刻的體會到,當初玉明煕的那種心境。悔意來的越發深刻,想起玉明煕的好,莫大同對玉明煕的愛意,就越發的深沉,他開始后悔,當初沒有執意奪了玉明熙的身子。“明煕和納蘭容七是自小就定下婚約的未婚夫夫,他們的結合,早在十七年前,就已經注定,要論感情,明煕自然是愛納蘭容七的,天注定的事,又怎么是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小人能破壞的。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明煕就在那里?!?/br>是啊,他想大聲吶喊:“明煕,我是你最愛的大同,你出來見見我?!钡且唤佑|到納蘭容七冷得可以結出冰渣滓的目光,他退縮了,正如玉夫人所言,那個男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玉夫人根本就是給他指了一條死路,心上人就在不遠的地方,而他,卻無法靠近,因為那里有著一尊絕世兇神,狠狠地霸占了原本屬于他的愛人。玉明煕越是耀眼,他就越是不甘心,這個少年原本是屬于他的,只要一想到那副絕美的身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呻|吟,莫大同就嫉妒的發狂。嫉妒已經戰勝了心底對于納蘭容七的畏懼,他的理智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簾幕。莫大同猛然轉身,吼出了心底的心聲:“明煕你出來見見我,我是大同啊,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只要你愿意出來見我,我愿意放棄擁有的一切,帶你離開……。我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快活的生活,就是納蘭容七,也不能阻止我們相愛……”他勾畫著美好的未來,嘴角露出看似幸福的笑意。從最初撕心裂肺的高吼,久久得不到回應,他就已經意識到,那個自以為愛他的少年是真的變心了。玉夫人吐出的每一言一語,無不摧毀他的心魂,設身處地一想,他自認沒有納蘭容七那種魄力,那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對他深情不悔,始終守身如玉。受盡苦難的少年又什么理由,不愛上納蘭容七?莫大同苦笑,從屏幕上看到那對大膽幸福的璧人時,他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只是心中最后一絲頑固的執念,支撐著他,走到了這里。最初高吼,到最后的喃喃低語,在對未來的美好生活的勾畫中,他假裝幸福的微笑,只有在想象中,他才能同曾經屬于過他的少年,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假如,時光能夠倒流,莫大同搖了搖頭,他依然會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從小養成,成為人上之人的執念,不是一個玉明煕就能打破的。屏幕上的少年,是那樣的耀眼,璀璨的星辰,也無法掩蓋他的光華,那個人原本是屬于他的,希望,在美好的幻象中幻滅,從此以后,他同少年,是兩個世界的人。流連了最后一眼,終究是沒有盼到那個他想念的人兒,莫大同飛奔似的,逃離了這里。“明煕愛的,只能是我?!?/br>窗邊,納蘭容七冷厲的轉身,他像位高權重的審判者,高高的俯瞰著斗敗的人,看夠了落敗者的狼狽,他毫不留情的轉身。床上的人還在沉睡,納蘭容七定定的看著韓子清眉心艷麗奪目的朱砂痣,那是他屬于了他的證明。不知過了多久,韓子清緩緩的睜開眼,酸軟無力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卷來,昨晚的荒唐是他主動要求的,再次抱到愛人,他恨不得和愛人互相融合在一起,只有通過那種抵死纏綿的方式,他才能夠確定,失去已久的愛人終于回來了。白凈的肌膚上,布滿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而此刻的韓子清卻甘之如飴。“你醒了?”納蘭容七的目光依然沒從韓子清的眉心轉移開來。這里有什么?韓子清的手不自覺的緩緩舉起,他對納蘭容七說道:“鏡子?!?/br>“很美是吧?”“這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沒多少日子了?你不是說我們是天生的一對么?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們都可以長命百歲的,難道你當初是在騙我?”一長串的質問像連珠炮一樣溜溜的滾出,被重大的噩耗打擊,韓子清已經沒有的那個心力再注意到鏡子里另一張心滿意足的笑臉。最后,他用生無可戀的語氣說道:“苦命的鴛鴦,剛在一起,就要共同奔赴黃泉?!?/br>納蘭容七大笑,他擁著韓子清說道:“這是你愛我的證明啊?!?/br>“你沒騙我,難道我以前不愛你么?”“當然愛,只是在經過昨晚之后,你對我的愛濃郁到極致,終于綻開了燦爛的花朵?!?/br>“知道就好?!表n子清紅著臉,傲嬌的說道,在經過昨晚的水rujiao融之后,熟悉的感覺,讓他打消了心中最后一絲顧慮,失而復得,他越發的愛這個男人。愛你,光是承認這個事實,就用盡了他所有的羞恥心。在很久之后叫他才明白,在不知不覺中,他又被忽悠了一次。當他今生的母親,玉夫人,欣慰看著他的眉心說道:“納蘭容七是真的愛你?!?/br>“為什么?”玉夫人緩緩道著那個不為人知的真相,關于玉家天賜之子的事,不只是納蘭家族,其他的兩大家族同樣知道,隨著玉家的日漸衰弱,其他的家族逐漸生了吞并玉家的野心。作為重點保護的對象,玉明煕在三歲以前,從未出現在外人的眼前,天賜之子,是玉家的福邸,而對于別有用心的家族,則是最恨不得拔出的眼中釘。納蘭家族主母這一身份,是一個很好的保護罩。“所以說,這真的是所謂的守宮砂?納蘭容七知道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好坑爹的天賜之子,他雖然感激納蘭容七為了他的安全和聲譽而沒有在婚前動他,但是,他一個大男人,被當成要顧禮法,講究貞潔的女子,韓子清能好受,就怪了。說白了,所謂的婚前出現的朱砂痣,其功能相當于,未婚就明顯懷有身孕的女子。提前嘗禁果一事,在講禮法的大家族,就是所謂無恥的茍合,這是很不受人待見的,被打上一個蕩|婦的標簽,韓子清光想想,整個人都不好了。玉夫人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那個男人,她永遠也看不懂,但他對少年的愛,毋庸置疑,經過時間的考驗,她徹底的放下心來。……納蘭容七幫韓子清穿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