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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么的放蕩,想想曾經,他也曾女人身上魔鬼與天使的揉合氣質而深深迷戀,在看清這女人放蕩的本質之后,曾經有多迷戀,伴隨而來的是成倍的恥辱,他對她,只剩下厭惡。女子正是他前世的妻子,錢如意!錢氏,前世他已經狠狠地報復回去,對這些屈辱的存在,今生只想離得遠遠的,他從未給錢氏遞過帖子,錢如意怎么會在這里?方潤之是重生而來的,就在方玉言把與方行之的切結書,遞到他面前的那一刻,前世的記憶如滔滔洪水,一骨碌的往他的腦海中倒,頭疼之后,他對他的生父產生了深深的厭惡。他重生而來,不就是為了兌現前世沒能兌現的諾言,一心一意的對少年好。而這個美好的愿望,很快就被他自私自利的父親給打破了。前世的種種,午夜夢回,讓他夜夜不能安瞑,他無法忘記那堆模糊的血rou,也無法忘記少年死前無力的呼喚:“兄長,你……你為什么不來接我?”伸向天際的手無力的垂下。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少年在死前的那一刻,那種彌天的絕望,那是對整個世界都絕望了。“純凈的少年??!這骯臟的世界怎么會容得下你的存在,弟弟,我親愛的弟弟啊,這一世,我來兌現前世未能兌現的諾言,等我,等我,兄長很快就來接你?!?/br>方潤之雙手環抱著虛空,仿佛懷里抱著的是,他一心一意想要保護的弟弟。看到切結書的那一刻,他憤怒的想要殺人,若不是眼前的人是他兩世的生父,他很想一刀子捅死他。父親讓他絕望,那他就讓父親失去引以為傲的一切。權利,財富,沒有了這一切,父親還能高高在上么?方潤之嘴角微勾,果然。沒了這一切,方玉言的日子并不好過,看到方玉言的日子不好受,他的心底浮現一絲復仇后的痛快。“行之……”方潤之柔柔的笑著,無限綿長,就連身旁新娘的抱怨聲也忽視了。“方潤之,是你求著要娶我進門的,現在這么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你擺給誰看?!币宦飞系膽?,全靠她這個新娘笑臉撐著,這位最應該表現的新郎反而默不關心,就好像這場婚宴是她逼著他答應的。她王明珠生來捧著金碗出生,受盡矚目,再怎么沒出息,也不會淪落到倒貼男人的地步,稀罕她的人多了去了。雖然不滿方潤之的行為,只要一想到這些日子的甜蜜,王明珠很大氣的選擇了原諒方潤之。方潤之皺了皺眉,不知不覺間,他就被王明珠拉到了這個角落,走神過后,他最想看到的是他一心想要護著的少年。心中的那絲不快,很快就被他壓抑下去,王氏集團只有王明珠這一繼承人,這是他經過千挑萬選才選出的最合適的結婚人選,當初追求王明珠花了他不少的心思,為了成功的將王明珠娶進門,他不惜使了點小手斷,讓這女人誤認為已經懷上他的孩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擁有更大的籌碼,保護他所要保護的人。這女人現在還有利用價值,他必須忍耐,以莫氏的財力勢力?即便重生過一次的他也不敢硬碰硬的對上,他的行之,只要等到白月兒回歸,他就有可能將他接到他的身邊好好愛護,這一次,他絕對不會食言。方潤之諷刺的勾著唇角,方才所見,莫白對他的行之是極好的,再好又怎樣,等白月兒回來,他還不是狠心的對他的行之,即便最后悔了又怎樣,失去的東西又怎么會重新回來。想想前世,他只覺得可笑,擁有的時候棄之如草履,失去的時候,才能意識到,珍寶之無價。前世的他,就是這樣一個爛到骨子里的爛人。這一世,他只為一人而生,至于女人,在見識過如錢如意一般yin|蕩,及他的母親一般惡毒的女人之后,方潤之對女人已經興不起好感,在方行之死后,他甚至厭棄過他的母親汪雪,只是那個女人是他的母親,他再怎么狠心,也做不到對生母下狠手,不僅如此,他還得讓她活得痛快,只是他已經不再是那個聽話的好兒子了,他有了自己想要守護的人。在他的眼里女人只有可利用的、沒有利用價值和厭棄的三種,他現在的妻子有很大的利用價值。至于厭棄的,如錢如意,他一點也不想跟那樣骯臟的人扯上關系。☆、第三十章輪椅上的落魄美少年二十九第三十章輪椅上的落魄美少年二十九至于他最厭惡的女人,被他視為仇敵的白月兒,他現在沒有那個能力收拾她,但是只要一有機會,他很樂意捅那個女人一刀子。若不是,那個女人是莫氏總裁護著的,方潤之恨不得把白月兒千刀萬剮。重生之后,他終于知道,為什么他那善良通透的弟弟會死得那樣凄慘,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那日送方行之出門的人根本就是白月兒安插在莫宅,為了監視暴君的jian細,所有的人都被那女人騙了,包括那個鐵血的暴君。在得知方行之死后的暴君,徹底醒悟過來,他突然意識到,他對方行之早已不再是對待最珍貴的收藏品的占有,而是對待摯愛的戀人的迷戀,他以為他是愛著白月兒的,在方行之死后,他才知道,從前自以為是的愛只不過是對童年難得溫暖的緬懷。白月兒之所以選擇對方行之下手,是因為察覺到暴君對方行之的不同,那樣一個純凈水一樣的少年,看得到他的好的人,會不惜一切手段的把人禁錮在身旁,骯臟的世界里,特別是像暴君這一類雙手沾滿鮮血的,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方行之的出現,就像是冬日里突然闖入的一抹陽光,滿足了暴君長久以來空虛的渴望。白月兒正是明白這點,在暴君的面前,她總是顯得那樣天真善良,她的演技極好,暴君被他耍得團團轉。以至于事發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暴君都沒有查到她的身上。失去愛人的獅子,并沒有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他的頭腦變得更加理智,同時也變得更加無情,他不再相信任何人,包括與他青梅竹馬的白月光。正是因為這一份不相信,暴君查到了很多掩藏在表象之下的骯臟,包括白月兒為何在童年給與他溫暖,和她指使那些匪徒,如何強迫他的行之拍下了那些不雅的照片,又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些照片送到他的面前,那女人甚至厚顏無恥到撇開一切,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勸慰他。在理智回籠的那一刻,暴君是感激白月兒的,有她的制止,他才沒有暴怒到殺死他在乎的人。因為在乎,才會暴怒,他以為他對待方行之只是對一件精致物品的迷戀,既然是物品,愛護可以有,卻不值得他投入一絲的感情,所以他可以毫無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