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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程永寧預料到了,所以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機會給他實施。 “你們說,程大人同他這岳家關系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呢?” 看著程永寧帶著妻子給老夫人上完香后便面無表情地離開林家,一些聞風特意前來的賓客私下里小聲議論起來。 看熱鬧瞎湊趣的多,不過心明眼亮的自然也不少。 有人當下便笑著分析道:“還能怎么一回事,不就看到的這么一回事?林慶濤想要借程大人這個女婿的勢得什么不該想的好處,那是根本不用指望!不過人家好歹也叫了聲岳父,所以就沖著程夫人終究還是林家女兒這一點,只要林家安安份份不再鬧什么幺蛾子,倒應該不至于淪落到誰都能踩上一腳的地步?!?/br> 眾人聽到這話,想了想也覺得挺在理的。 看來這林家如今也就是根雞肋般的存在,往后倒是沒有必要再刻意關注什么的。 有好個功夫的話,倒不如多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打聽到林初彤的喜好攀上些關系,畢竟京城如今誰不知道煞神程永寧可是把他那夫人縱容、疼愛到了骨子里。 但凡林初彤能夠幫著在程大人耳邊吹吹枕頭風,指不定再難辦的事都有可能了。 林府的喪事很快就辦完了,林慶濤的日子卻是更加的難過。 他原本的差事就是個閑職,如今被同僚明嘲暗諷的排斥著,日子更是越過越憋屈。 連他的二弟如今都混得比他風光,再不似從前一般什么都聽從他這兄長的話。 偏偏老二如今的發跡靠的還是程永寧,少了一個名義上的庶子,卻多了這么大一樁實實在在的好處,也難怪二房在他數落程永寧與林初彤這對黑良心的夫妻之際,總是那么堅定而明確的保持著沉默。 還有三房,就連三房那個上不得臺面的三弟媳也能從他那不孝女手中討來好處,偏偏他這個親生父親卻只有被他們活活欺辱的份! 林慶濤的心情壞到了極點,散值之后也沒處應酬,更不想那么早就回到那冷冰冰的宅子,是以一頭扎進了酒樓要了個包間,單獨喝著悶酒。 喝得半醉半醒間時,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而后又很快關上。 林慶濤也沒在意,只當是店家伙計,正好桌上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便嚷嚷著讓小二再上一壺。 “林大人一個人喝酒未免太無趣了些,不若讓我陪你喝上幾杯?” 一道男聲就這么唐突的響起在林慶濤的頭頂,還帶著幾分陰冷的氣息。 林慶濤瞬間怔了怔,估計喝得有些多,一時間竟有些沒反應過來抬頭去看人。 等他打了個冷顫莫名散掉些酒氣后,這才意識到什么,連忙抬眼看向前邊聲音傳來之處。 “你是……是你!” 待看清來人后,林慶濤這一下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好像受到了恐嚇似的,連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怎么是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第二百八十三章 生辰 對于林慶濤而言,此時最怕看到的估計就是眼前這人了。 曾經因為云家的關系,他被自己的女兒女婿記恨到現在,本應該乘風而上平步青云的美好日子丟了個精光不說,更是惹上一身的麻煩,倒霉得不能再倒霉。 原想著如今云這可算是倒了臺,長女對他的芥蒂或許也會隨著云家消亡漸漸的淡化掉,可誰都想到,本應該砍掉頭的云家嫡子,此時卻是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他的眼前。 云允梁如今可是朝廷通緝的死犯,若是讓人發現他跟一個死犯呆在一起,天知道會給他惹來多大的麻煩。 更何況,林慶濤也不蠢,這個時候云允梁不老老實實找個隱瞞處躲著藏著,卻偏偏不怕死的跑出來找他,若說沒存壞心思,真是連鬼都不信。 “你瘋了?知不知道現在官府正四處通緝你,你自己不要命就算了,跑過來找我做什么,你是想害死我嗎?” 震驚過后,林慶濤壓制著怒火小聲吼道:“趕快走,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讓官府的人把你給拿了去!” 他記得官府那邊可是出了不少賞銀的,若不是怕麻煩,更沒有確切的把握將人給拿下,他還真巴不得將人給抓了。 “五萬兩,再加官升一品?!?/br> 云允梁理都沒理林慶濤的極度不滿,徑直在對面坐了下來,張口便道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與曾經風光無限的云家嫡少相比,如今的云允梁如同活脫脫換了個人似的。 他的左臉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疤痕,像條蜈蚣似的格外嚇人,若是再偏上少許,只怕連左眼都會受到殃及。 這樣的傷明顯是在逃亡的過程中留下來的,不過比起性命來,再大的傷也算不得什么。 云允梁明顯是不在意,甚至連半點遮掩的意識都沒有,畢竟再深的傷口也比不過他曾經所經歷過的那些。 從天堂到地獄,誰都無法想象那樣的遭遇對他而言意味著什么,如今的云允梁早就不復當初的天真,剩下的唯有滿目的陰森。 “什、什么五萬兩,官升一品,你、你是什么意思?” 林慶濤卻是被這聽似沒頭沒腦的話給唬得連話都有些說不太連貫了。 畢竟,畢竟這話他聽著當真有些耳熟,細想之下,似乎曾經云賀年那老渾蛋也曾這般跟他說過。 而如今,再次聽到幾乎類似之言,還是從云賀年的兒子嘴里聽來,也難怪林慶濤會覺得驚訝無比。 “就是話面的意思,林大人不必擔心我是說出來唬你玩的,既然我有能耐在必死的局面下逃出保住性命,那自然就有能耐做到這點小事?!?/br> 云允梁似乎也沒打算與林慶濤多浪費時間,說話的功夫已然從身上摸出一疊銀票直接推到了林慶濤的面前:“這里是兩萬兩,算是訂金,剩下的三萬兩,以及升官一事,事成之后定會兩清,絕無虛言?!?/br>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么?” 看到那么大一疊白花花的銀票,林慶濤的眸色不由得紅了起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云允梁許下的條件對如今無比落魄的他來說無疑是極大的誘惑,但這也明晃晃的意味著,他將要付出的代價必定是極高的。 所有的交易永遠如此,沒有對等的條件,誰都不會是傻子。 “林大人無須擔心,我只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當然也并非讓你即刻辦成?!?/br> 云允梁看到林慶濤的神情,便清楚今日這樁交易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于林大人而言,只需你在關鍵之際暗中助我一臂之力便可,我可保證絕對不會有什么危險?!?/br> 說到這,他突然勾嘴一笑,臉上的長疤因為那笑容而變得扭曲而陰森。 …… 林慶濤從酒館出來之后,渾身已然冒出了冷汗,被風一吹,整個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