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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直接睜眼說瞎話,明明人都在卻連門都不讓他們進,一時間氣得不行,直恨不得嚷嚷得所有人都知道鐘離家的囂張無禮。 當然,這也只能是想想,他到底還是不敢當眾再丟這樣的人。 “娘,他們分明都在家,卻謊稱人不在不肯見咱們,我們又沒法直接闖進去揭穿,這當如何是好?” 林慶濤憋屈得要死,腦子里幻想了一遍一遍砸門的情場,卻終究還是沒敢實施。 “罷了,今日他們既然不肯讓咱們進門,那過兩天再來吧?!?/br> 林老夫人臉色也很是難看,卻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吃下鐘離家給的這個閉門羨。 鐘離家這是要讓他們林家三顧,以示他們的誠意嗎? 既然如此,那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誰讓本就是林家理虧,如今被人打臉也是活該。 只希望,鐘離家也好,還是彤姐兒也罷,出過氣后莫再過于為難林家才好。 次日,林初彤自然是沒有回林家給四姐林初錦送親,林家卻還是像什么事都沒有一般熱熱鬧鬧地嫁女,并不曾讓旁人察覺到什么。 過后倒也沒有傳出與林初彤有關的半點風言風語,林家看上去依舊在繼續盡心盡力地給嫡長女備妝,同時也馬不停蹄的準備著過年的事宜。 之后林老夫人與林慶濤每隔幾天便親自跑一趟鐘離家,一連幾回卻還是連著吃了閉門羨,并不如林老夫人所想一般三顧便能進門。 天氣越來越冷,京城即將過年的氣氛也越來越濃,唯獨林家人反倒是越來越壓抑。 林老夫人這才真正意識到這一次怕是沒法再如從前一般善了,看樣子彤姐兒是真打算要與林家斬斷這份親情。 當第五次再次來到鐘離家門前時,林老夫人讓看門人帶話,若是這一回鐘離家的人還有彤姐兒再不肯見他們的話,那她這把老骨頭便只能豁出去一直在門口等到彤姐兒肯見她為止! 眼見著周圍已經開始聚焦一些不明真相卻又十分感興趣的圍觀百姓,門房的人全是機靈得很,連忙將這情況快速地稟了上去。 沒過多久,鐘離家的大門倒總算是對著林老夫人與林慶濤開了。 畢竟人家不要臉,鐘離家還要臉,彤姐兒也得要臉。 當林老夫人事隔大半個月終于再次見到林初彤后,當真是激動得老淚橫流。 連連叫了幾聲彤姐兒受苦了之后,卻是當著鐘離家人的面直接將林慶濤給訓斥了個半互,還讓其給林初彤認錯道歉,半分情面都沒留。 而林慶濤亦配合得很,一副如同懺悔般的模樣淚流滿面,竟是二話不說便放下所有架子當眾給林初彤認錯道歉,一聲聲一句句聽上去煽情無比。 林初彤從來都不曾見過這樣的林慶濤,可她卻并點都不覺得感動,反倒只覺得可笑。 如果不是因為顧忌程永寧背后的勢力,如果不是怕程永寧拿捏著的那些把柄,她這個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的父親又怎么可能在她面前如此低微。 “這些天以來,你可曾去尋過云家半點麻煩?或者去找云賀年質問過半個字?” 林初彤突然出聲打斷了林慶濤的苦苦哀求,看著林慶濤如同陌生人一般,問出了這么一句。 林慶濤猛地一怔,完全不知所措的看著如今越來越面目全非的女兒。 見其壓根都不明白自己在說什么,林初彤毫無表情地諷刺道:“你若真覺得愧對我這個女兒,真覺得當初你的所作所為錯了,又怎么可能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對真兇不聞不問?” “我……”林慶濤面色鐵青,目光已然有些難以忍耐。 “你根本不覺得自己有半點對不住我這個女兒的,甚至于覺得是我害得你一次次丟了好處,不曾為你這個父親謀過半點利益,早知道養我這個女兒還不如不養!” 林初彤直接揭穿著林慶濤陰暗扭曲的內心:“你只是怕算計了我被我的未婚夫記恨報復,所以才會忍辱負重放下所有顏面來乞求我的原諒,這一切我全都知道,所以你當真不必如此?!?/br> “彤姐兒,不是你想的這般?!?/br> 一旁的林老夫人自是急得不行,連忙出聲想要幫著解釋。 但林初彤卻徑直搖了搖頭,打斷道:“我早就不再是三歲小孩,是非對錯比誰都看得清楚,心中也有自己衡量的標桿。我雖是林家的姑娘,但卻被林家為著利益一次又一次的算計。你們算計我的時候不曾想過半絲的親情,如今都成這樣了又還有什么資格再要求我對你們顧忌親情?” 她頓了頓,清冷地目光掃過林老夫人,最后落到林慶濤身上:“我不會原諒你,但我也不會刻意報復林家。等成親那日我會回林家出嫁,算是最后一次全了林家的顏面,從此后,我與林家恩怨兩清、再無瓜葛,望你好自為之!”46 第二百二十二章 林家這一回算是徹底絕望了。 自從那天林初彤當著他們的面說出恩怨兩清再無瓜葛的話之后,他們才真真明白林家算是真正失去了這個女兒。 哪怕林初彤依然還掛著林家的姓氏,哪怕年后成親之際還會再回一趟林家,但那也僅僅只是一種形式罷了。 林家非但再也不能從這個女兒身上得到半點的利處,而且今后還只能在林初彤的面前提心吊膽伏小做底,生怕一個不小心再若得罪到這個女兒的話,后果卻對不再是他們所能夠承受。 林慶濤對林初彤的怨毒到達了頂點,他恨不得從來就沒生過這么個女兒,甚至恨不得當年壓根沒娶過鐘離氏。 在他看來,如今他所承受的一切皆來自于這個無情無義女兒。 只不過,他卻是從來沒想過,自己這個父親十多年來又到底對這個女兒都做過些什么,憑什么如此怨毒林初彤。 甚至于,當年若是沒有鐘離家的資助,沒有鐘離氏帶著豐厚的嫁妝下嫁幾乎破敗的林家,莫說他林慶濤能不能有如今的成就,就連林家都已經只是過往云煙。 日子依然在繼續,林老夫人終究還是比林慶濤要強上那么一點。 哪怕心如死灰,對曾經疼愛的孫女的絕情同樣抱有怨恨,卻多少還是知道這些終究都是林家自作自受。 而心中再有不快,她依然還是強撐著繼續為林初彤出嫁的事宜做好準備,甚至于還得比以前做得更精更細更好,更不能出半點的差子。 林家二房、三房似乎也漸漸察覺到了些什么,雖然在老夫人的強勢封口下沒人敢挑明說道些什么,但他們其實私下里都已猜到,只怕今后那位林家嫡長女對于林家而言將會是名存實亡。 這樣的氛圍下,林家過了一個這么多年來最沉悶難挨的年,而相較于林家,鐘離家那邊則是熱鬧喜慶得完全不同。 有林初彤陪伴,鐘離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