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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云詩音對自己釋放出來的不善,不過卻并沒放在心中,目光掃過后就挪了開去,連上前搭話的念頭都沒有。 無論云詩音知不知道云家對她做的那些齷齪事,總之這個女人本身就不是個良善之輩。 “詩音,那個不就是上回也參加過你辦的賞花會的林五姑娘?” 宋嬋輕輕碰了碰云詩音道:“不是說你們還有些親戚關系嗎,怎么她看到你連過來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 提及上次的賞花會,宋嬋還真沒有影射云允梁那件事的意思,只不過她與林初彤當真只有那么一次打過交道,想找其他的也找不出來。 而也是因為那天賞花會上發生的事,所以她對林初彤的印象特別的深。 “嬋jiejie還不知道吧,她如今可是攀上了高枝,哪里還會理我們云家這樣的小親戚?!?/br> 云詩音滿臉嘲諷地說著,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如同牡丹花一般明艷動人的林初彤,心底的那絲妒恨更是滋長得飛快。 她當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會有如此好的運氣,想想都讓她覺得恨得牙癢癢。 這個女人害得她最親近的兄長成為京城的笑話,不得不納了蔣笑靈那樣的喪門星為妾不說,偏偏父母親還跟中了邪似的,依然想讓兄長娶其為正妻! 為此,父親似乎還動用了些什么手段,甚至許給了林家什么好處,為的竟然只是讓兄長娶這個女人為妻。 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好在哪兒,值得父親那般費心思,本以為兄長也是沒有辦法受制于父親的安排,卻不曾想到他那好兄長竟然是真被那女人給迷了心,竟然歡喜不已地想快些促成這門親事。 后來有一天,她發現兄長失魂落魄的告訴她那門親事再也不可能了時,天知道她心里有多么的高興,畢竟在她看來,林初彤壓根就沒那個資格嫁給自己的兄長,成為云家的嫡長孫媳。 可沒過兩天,她才知道父親與兄長放棄林家這門婚事的真正原因,沒想到竟然會是因為沐親王已經親自去了林家提親,替其義子與林初彤訂下了婚事! 知道真相時,云詩音一口老血都快要吐了出來,憑什么這個女人竟然能夠入得了沐親王的眼?憑什么父親在為沒法跟林家結成這門親事心情不好而遷怒到她的身上,將她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云詩音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討厭過一個人,甚至于恨不得這個人永遠的消失。 “攀上高枝?什么樣的高枝能讓她將你們云家都不放在眼里?” 宋嬋當真奇怪無比,看向林初彤的目光亦充得愈發的鄙夷。 “還能是什么高枝,當然是沐親王府了?!?/br> 云詩音的面色顯得很是難看:“她就是沐親王親自替其義子提親的對象?!?/br> “什么?竟然是她?”這一下,宋嬋自然是立馬對上了號,原來這個林五姑娘便是這些日子京城人口中傳得最多的林家嫡長女。 她們的對話自然也引起了旁邊其他幾名貴女的注意。 有人瞄了不遠處的林初彤兩眼,嘲笑著說道:“原來就是她呀,長得也就這么個樣嗎,我還以為真有多么驚為天人,竟然讓沐親王親自上門去提親?!?/br> 聽到這話,宋嬋忍不住在心底鄙視那名貴女是不是眼瞎。 那林初彤明明長得明艷動人,連她同為女子都覺得好看,但凡有眼睛的都不可能說人長得就這么個樣,妒忌人說人壞話也得長點腦子才是呀。 果然,并沒有人附和那名貴女的言論,哪怕云詩音也實在沒法睜眼說這種瞎話。 “長相倒是次要,其實女兒家最重要的自然還是名聲,可惜呀……真不知道咱們三德棋社怎么會將這樣的人也納進來?!?/br> 云詩音故意嘆了口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把話題給稍微帶了帶。 先前那名貴女一聽,果然更是來了勁,當下便又接過話道:“那還用說,肯定是走后門唄!真不知道沐親王是怎么想的,怎么會看上這種出身差、品性差、名聲差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沐親王跟他那義子有仇過不去呢!” 這話一出倒是頓時加劇了幾位貴女們濃烈的八卦意識,一時間各種各樣的質疑聲紛紛冒了出來。 近來關于林家這位嫡長女各種難聽的會議她們都聽了不少,哪怕根本還不知道沐親王的義子到底是何許人矣,卻已經替其不值,大有為其打抱不平之勢。 特別是在云詩音有意無意的一些爆料證實后,越來越多的貴女更是覺得林初彤簡直就是個陰險惡毒而不知羞辱的女人,紛紛讓她們覺得這個女人根本沒有資格跟她們呆在一起,沒資格成為三德棋社的人。 特別是那些自視極高者,更是覺得林初彤的加入對于她們而言就是一種污辱,在云詩音的有意推動下,毫不知情的林初彤儼然已經成為三德棋社的一顆老鼠屎,不少人已經直嚷嚷著要將其趕走。 是以,當林初彤突然被一群氣勢洶洶的貴女們包圍起來,揚言讓她識趣些趕緊自動退社時,她是真心搞不清楚這些人腦子里頭到底裝的是些什么。 第一百五十九章 鐵板 “退社?為什么我要退社?” 片刻后,林初彤朝著其中叫囂得最厲害的一名貴女反問道:“請問你是誰,可有資格做這樣的主?” 她是真心覺得這姑娘腦子有坑好不好,這里可是清平長公府府,又不是她自家后花園,同樣為客著實太過失禮。 甚至于,她都有些懷疑這三德棋社吸納的成員到底有幾個是真的擅長棋藝,就沖這莫名其妙便敢朝人辱罵跳腳的性子,能下好棋才怪。 “林初彤,你就別在這兒裝了,你現在名聲大得整個京城都知道,只可惜卻全是惡名!” 那名貴女一副你壓根沒資格知道我名姓的模樣,滿臉不屑地說道:“就你這樣的人也好意思入社禍害我們,你但凡還要點臉就趕緊從哪兒來就往哪兒回,別沒臉沒皮地賴在這兒?!?/br> 一聽這話,林初彤已經完全確定這壓根就不是個說得通的主,因而不怒反笑道:“惡名?什么惡名呀,我還真不知道,不如你說來聽聽?” 她的話是沖著這名貴女說的,不過目光卻是掃過一旁面帶嘲諷的云詩音身上,一眼便瞧出真正想整她的黑手是誰。 云詩音也不懼,反倒是笑容更盛,挑釁之意毫不掩飾。 “你可真是沒臉沒皮,非得讓人當眾把你那些丑事說出來對嗎?”那名貴女見狀,明顯一副被其態度激到的樣子,脫口便說道:“誰不知道你兇悍成性,上欺繼母下害meimei,頂撞父親挑釁長輩,還成天不守禮法,私會外男……” “請問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林初彤打斷那人的話,笑瞇瞇地問道:“左眼還是右眼?” “你……你還想狡辯不成,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