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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能耐作用是旁人都不具備的,送些好東西給她,不會虧。另外你再取五百兩銀票備著,到時我有其他用處?!?/br> 林初彤笑了笑,有錢可真好呀。 父親還厭惡這種銅臭味,可這天底下做什么事情不用花銀子?辦什么事不跟錢打交道? 她實在沒法不嘲諷父親的假清高與真虛偽,花鐘離家銀子比誰都多,有什么資格嫌棄鐘離家的人? “好,奴婢明白了?!蓖鹑绮⒉磺宄殖跬木唧w打算,但自是應下,當下便準備去辦。 “等等……” 林初彤似乎又想到了些什么,喊住人再次交代道:“呆會你再順便去打聽下,看四哥什么時候回的,有沒有去見過祖母,還有二房那邊對他態度怎樣,他在府里過得如何之類的?!?/br> 宛如聽后下意識地看了看剛剛端到小姐面前的那碟陳福記的糕點,遲疑地問道:“小姐,在林家您為何獨獨對四少爺這般上心?對您而言,四少爺真有那么好?” 雖然四少爺對小姐也挺不錯,可那不是因為小姐曾對其救命施恩在前嗎。 小姐就不一樣,不但幫了四少爺,還十分主動的親近、對四少爺好,儼然跟親哥哥似的。 不,應該說是比對親哥哥還要上心。 她并非瞧不起四少爺庶出不受寵的身份,就是覺得一個人總得有什么過人之處才能夠值得小姐這般看重吧? “宛如,以后你對我四哥時也得恭敬重視些,他可不是一般之人,將來必定前途無量呢?!?/br> 林初彤說著拎了塊點心往嘴里放,片刻間整個口腔都充斥著糕點的果味清香,果然甜極了。 “既然小姐這般看好四少爺,奴婢知道如何去做?!?/br> 宛如聽完反倒沒再多問,又看了看那碟糕點笑著提醒道:“小姐記得少吃點,四少爺說了太甜容易壞牙?!?/br> “嘖嘖,咱們宛如真是識時務,轉眼的功夫就拿著四哥的話當旨意了?!?/br> 林初彤嘴上這般調侃,可再次伸出去的手還是聽勸的縮了回來:“你去忙你的,我練我的字。四哥果然是個狠心的,一天至少一百遍呀!” 宛如見狀也不再話搭,抿著嘴偷笑著退了下去。 下午的時候,宛如便把小姐交代好的事情全都辦妥了,不論是二房還是三房的情況也都回稟了一遍。 三夫人自是興高采烈的收了那些貴重的藥材,態度自然好得不能再好。 二房那邊跟四少爺有關的事就細瑣了不少。 如林初彤所料,二房那邊對于林永寧回來一事毫不在意,二叔甚至可能都還不知道有這么個兒子回來了。 索性林家并沒分產分家,四哥的吃穿用度都是公中一并支付,因而二嬸也不至于在基本的日常上克扣,頂多也就是不聞不問罷了。 至于祖母那兒,林永寧給她送完糕點后倒是去請了個安,但差不多也就是露個面而已,并不曾久留,算是對老人家周全了禮數。 二房的那些兄弟姐妹更是沒誰在意林永寧是否歸來,好在林永寧也并不在意。 “小姐,四少爺看上去好像并不太擅長與人交往,不然就算只是庶出,這么些年在林家也不應該如此默默無聞的?!?/br> 宛如最后說道:“奴婢覺得,這樣對四少爺總歸不太好,小姐既然愿意與四少爺親近,有機會還是要勸說一二才行?!?/br> 第二十四章 置氣 “沒什么好勸,也沒什么不好,我這四哥可比任何人都活得聰明通徹?!?/br> 林初彤默了默,感慨道:“區區一個林家,還不值得他費那心思嶄露頭角,說到底是林家太沒眼光,將來林家只有后悔的份?!?/br> 不知怎么回事,她總覺得林永寧現在應該已然對自個身世有了一些猜測甚至于多少有了些了解。 她突然有些好奇起林永寧的親生父母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原因才會讓那么小的兒子流落在外那么多年。 而事實上,前世林永寧只是脫離了林家,卻并沒有誰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哪怕后來他做了東云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內閣首輔,也依然沒誰聽說過與他親生父母有關的任何情況。 就在林初彤陷入沉思之際,林永寧也知曉了林慶濤處罰長女一事的詳細過程。 云氏不必說,林慶濤的偏頗程度倒真是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難怪那傻姑娘心里會不好受。 就沖這么點胸襟,林慶濤的官途算是走到了頭,再想升遷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知公子還有什么吩咐?主子交代過,不論公子有任何吩咐,我等必定誓死從之!” 屋子內,恭敬稟告的侍從試探性地開口詢問。 他是主人特意為公子安插在林家的,只可惜來了快一年多了卻從來都不曾為公子效勞過,都快閑出病來。 好不容易得了機會,還以為要辦的是哪件大事,沒想到卻僅僅只是為了打聽林家五姑娘受罰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頗讓他有種大材小用的不甘。 “今后與五姑娘有關的消息都仔細留意,至于我要做的事……等再有吩咐時自然會找你?!?/br> 林永寧揮了揮手,示意侍從可以退下了。 侍從見暫時又沒他什么事了,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可不論如何,公子現在也算是表了態肯主動用他了,估計是有些事還沒到時候吧,但無論如何這都絕對是一個令人高興的進展。 屋子里很快再次安靜下來,林永寧看著侍從離去的方向微不可聞的一聲冷哼。 既然他的存在已經無可避免的成了某些人心里的一根刺,那就只能在被人拔出來前徹底將其壓制,讓其再無拔刺的能力! 轉眼,便到了林老夫人的生辰。 一大早,整個林家在喜氣洋洋中醒了過來。 上午先是自家人聚集一堂先行給老夫人賀壽呈上各自準備的壽禮,等到下午客人才會陸陸續續前來。 林慶濤難得沒有出門,幾房的人也少有的齊聚在老夫人那兒,喜氣而熱鬧。 “咦,彤姐兒怎么還沒到?平日里她可是最孝順祖母的,今日沒道理反倒遲了吧?” 突然間,三夫人那并不怎么好聽的嗓音打斷了眾人的歡聲笑語。 屋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下意識地看向林慶濤,反倒是那挑起話頭的三夫人并不太過打眼。 大宅門里哪藏得住事,五姑娘林初彤剛從徐陽外祖母家回來便被大老爺罰抄女誡五十遍,還禁足閉門思過,如今上上下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真論起來,堂堂嫡長房嫡長女受這么重的罰可不多見。 主要是并沒犯了什么不得了的錯,頂多就是跟繼母有點小爭執,況且到底問題出在誰身上還指不定,能罰如此之重,明擺著就是五姑娘不得大老爺的歡心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