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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私獄的存在,每位將軍皆有,但數量及大小暫不清楚?!?/br> “這么說,利安的私獄還未尋到?” “還需一段時間?!?/br> 宇文涼皺眉:“屠白人在何處?” “因私自入關,現在在車前的牢獄里。消息是他在獄中得知的,那地方三教九流皆有?!?/br> 宇文涼挑眉:“你沒給他通關文書?” 司徒釗一臉正經:“那容易引起利安的注意?!?/br> “嘁,尋常的熙國人怎么會無緣無故過去?” “每年十個總是有的吧?!蓖P文書多少年才一個。 宇文涼知他說得有理,也不再和他多糾纏:“讓他盡快查出男子的身份吧。對了,車前大漢的尸身可有人認領?” 司徒釗搖頭:“恐怕已是廢卒了?!?/br> 想來也是。 “這么久了,還是讓他入土為安吧?!?/br> 司徒釗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宇文涼低頭看著文書,不咸不淡地開口:“我知道我皮相尚可,可你也不必這樣久久地看著我?!?/br> 司徒釗眼角微抽:“你真是謙虛?!?/br> 宇文涼嘴角噙笑地嗯了一聲。 司徒釗恢復常色,半認真道:“你以往可不這樣心軟?!睘閷⒄?,殺伐果斷,真是最正常不過了。 宇文涼執筆的手一頓,想到什么,輕聲一笑:“等你以后老了,也會這樣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1、感激大家的等候~么么噠~ 2、晚上還有一更【也是寫完就發,時間不定,若超過十點,大家就先碎覺哦~第二天醒來就有啦~么么扎~】 第26章 和面 面已和好,剩下的就是醒面了。木木將手洗凈,轉身對男子笑道:“我要去給你找件衣服。你想在這里等我,還是同我一道去?”頓了頓,“或許,不如你先沐浴一番,可好?”熱水一直都有。 男子惶恐地擺著手。 木木想了想,徑直朝燒水的灶臺走去,舀了半桶的熱水,又走至水缸,摻了半桶的涼水。她俯身伸手試了試水溫,以為正好,便準備將這桶水提到外面的小間里。 男子一直跟在她的身后,見狀立刻上前,先她一步將水桶拿了起來。木木便向外指了指。 待到小間,木木柔聲道:“我去給你尋衣服,你就用這水大概將自己洗洗好不好?”擔心他不愿,補道,“一會兒還要吃飯呢,臟臟的可不行?!?/br> 不知道是哪句話觸動了男子,他渾身一怔,有些輕微地發抖。木木心一提,下一瞬卻見他溫順地點了點頭。 木木稍安。 尋衣服時,木木忽然想起,自男子出現已有兩刻的工夫。夫君怎么,一點動靜也無?不由眉心輕蹙。她此刻既希望他來,又擔心……最難不過平靜。那男子能聽懂她的話,便不該算是瘋子。 更何況,他還送了自己一個花環。木木伸手,將頭上的花環拿下,放在面前細細打量。 這些花雖只是不知名的野花,可纏繞在綠色的藤蔓上,卻好看得緊。他手掌還因此有了淺痕,不過依著花環的精致程度,這應不是他第一次編了。 木木眉心一跳,眼前突然閃過許多模糊的畫面來。 花環。似乎也曾有人常送她花環,然后微笑著注視她,恍若她是世上最美的珍寶。 恍惚間,傳來吱呀一聲。 木木下意識地向門口望去:“誰?” 回應她的聲音很微弱:“夫人……夫人快離開這里?!?/br> 木木一驚,忙小跑至門口。果真是宇文涼安排的護衛。他正軟趴趴地靠著門,額頭冷汗直冒,牙關緊咬,仿佛承受著極大的痛楚。 木木一瞬間便明白了,她走上前攙扶他,聲音不穩:“是他做的嗎?”所以夫君才沒有來。 護衛吃力道:“夫人,夫人不要管卑職了,快,快些離開吧?!蹦侨藖韯輿皼?,功夫更是霸道狠辣,他們一行人竟無一幸免。 木木頓覺背后生出凜然寒意,忙回身去看,院內卻空無一人。她記起男子方才的神色,料想他暫時還能聽她的話。 木木將護衛放在了外間的榻上,竭力冷靜:“只剩你一人了嗎?” “其他人,生,生死不明?!?/br> 木木抿了抿嘴唇:“你們如何發信號?” 當務之急是讓夫君過來,至少還能救這個護衛一命。 護衛無力地指了指自己的腰間。 直到木木將信號彈發出去,男子也未從廚房的小間里走出來。她長長吐出一口氣,又快速從藥囊里摸了一粒據說可以續命的藥丸,讓護衛吃下。 “你就待在這里,不要亂動。如果夫君來了,先讓他送你去看大夫,還有其他人?!?/br> 說著就拿了一套衣服,準備出去。 護衛著急,奈何只能歪躺在小榻上,幾乎動彈不得:“夫人——” 木木轉身,朝他輕輕搖了搖頭:“我會沒事的?!?/br> 對著門,木木反復吐息幾次,慢慢平靜下來。待覺妥帖,方才敲了敲門:“我將衣服放在門口,你過來拿好不好?我會背對著門的?!?/br> 男子似是應了一聲。木木連忙轉過身。 她聽著木門開闔的聲音,腦中漸漸浮現出陳秉的那副畫像來,心中隱隱生出些期待。她特意拿了件稍顯書生氣的衣服。 門被打開。 “我可以轉過來了嗎?” 男子沒有回答她,而是徑直到了她的面前。他的身形很快,從門內到身前,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可惜并沒有想象中的模樣。他甚至連衣服都未穿好,加之他體格瘦小,寬大的衣服便更顯空蕩。小間內沒有梳子,他的頭發仍是亂蓬蓬的一團,雞窩似的。 木木愈發覺得他像個孩子,忍不住上前替他整理著衣服。衣服雖依舊不合身,好歹終有了些衣服的樣子。她又伸手拂開幾乎遮擋了他半張臉的頭發,身體一怔。 他已將手臉洗凈,顯露出了面上不正常的青白色。嘴唇干裂,泛著黑紫色。眉毛尚算濃密,顴骨卻有些高突,連帶著眼睛也有些奇怪。 明明如何看,都和畫上的人相距甚遠。 可他此刻望著她的眼神,卻是異常的溫柔和煦,恰合那張畫,透著無盡的和暢清風。 半晌,男子似乎不習慣被她一直打量,身子悄悄往后一縮,眼神也變得躲閃起來。 木木下意識地松手,頭發又掉落下來,再看不清他的神色。 失去了那道溫柔的目光,他便顯得有些可怕,才令木木記起,他前不久殺過人,屋內還躺著被他重傷的護衛。 她低下頭,長睫微斂。 “面應當醒好了,我們先進去吧?!?/br> 揉面時,男子輕輕將木木推開,自己動起手來。 他的動作很是熟稔,在淡淡的日光下,意外讓人覺得安心。揉搓了片刻,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