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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又看了看裴牧道:“你是說王爺下令與誒個休戰?”裴牧答道:“是的。這是王爺給將軍的親筆信,請將軍看過之后照著信上所言行事。王爺還有句話讓裴某帶與將軍?!?/br>劉子期并沒有著急拆開信,只問裴牧道:“什么話?”“王爺說和南越先休戰,至于南越肯不肯那是他的事。若是不肯,那么請劉將軍不要給南越留有余地!”裴牧心下甚是疑惑的,不過想來璟然對南越沒有好感的原因只怕是當時的囚禁吧!劉子期也同樣想到這一層,畢竟那段日子的囚禁日子是最快樂的,可在如今看來那些日子都顯得是那么具有諷刺意味。一個自己喜歡了那么多年的人居然會是南越的細作,甚至利用著自己的情感來為南越將布陣海事圖偷走。劉子期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問了一句——廷芳!你到底將我劉子期置于何地?!劉子期點頭道:“好的,我明白王爺的意思?!?/br>裴牧見劉子期應了此事也就不再多留,他想要盡快將另外一封信送進京城看看皇上的意思再做定奪。劉子期在裴牧走后拆開璟然的信之后眉頭跟著皺了起來,他靠向椅子里揉了揉眉心,有很多事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就像這信上所說,但凡是被壓制的久了總有爆發的一天,大夏的做法雖然有為道義,可卻是一個真正意義上想要統治整個黎洲大陸的做法。而如今璟然卻在信上將前后的道理分析了一個透徹,這不得不讓劉子期重新考量起來。良久之后他才招來身邊的將士道:“擊休戰鼓,掛休戰旗。說是大夏靖王的意思,看看南越什么反應?!?/br>大夏掛起了休戰旗的同時,已經親自出征的段卿瑔早已舉著千里眼看著大夏主戰船上掛起的‘休戰’兩個大字。他不由得愣了愣,隨后低笑起來。楊銘見狀不由得舉起手中的千里眼看向對面,隨后震驚的問道:“皇上,大夏這是怕了?”段卿瑔此人為人極為自負,對于這些日子以來從海上將劉子期逼退到洛州江域甚是滿意,不過他并不認為劉子期是因為怕了才掛起免戰。正說著,就見大夏主戰船上放下一艘小艇,上頭坐著三個人就這么一路隨波而來。到了南越戰船的范圍區域,小艇上的人就高喊道:“吾等奉將軍之命對南越皇上傳達王爺的口諭!”楊銘注意到段卿瑔略帶笑容的嘴角稍稍僵了一下,隨后就聽段卿瑔道:“讓他們說!”楊銘得令的將段卿瑔的意思轉達之后就聽大夏的將士道:“休戰旗是王爺下的令,吾等受將軍之意前來轉達?!?/br>段卿瑔挑眉,道:“靖王的意思?”看來當日他并沒有被自己的箭射中。段卿瑔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心中卻是飛快的想著璟然這是意欲何為。“是的,的確是靖王的意思。南越皇上可以考慮一下,其余事情還請等王爺到達洛州再詳細談?!?/br>傳話將士將之后劉子期交代的事情據說完之后就聽到段卿瑔的聲音透著一股興奮的道:“你是說靖王會來洛州?”那傳話不明白段卿瑔到底激動什么,先是一愣之后回答道:“正是,將軍說過幾日王爺就會到洛州主持大局!”段卿瑔當下就對大夏傳話人道:“回去稟報你們劉將軍,想要休戰可以!不過朕要親自見到靖王之后再做打算。至于現在……既然是靖王的意思,那么朕可還是要給上幾分薄面的?!?/br>話落,段卿瑔又轉頭對身旁的楊銘道:“傳令下去,掛起休戰旗,在靖王到達之后再做打算?!?/br>楊銘心中稍有遲疑,但是還是遵從了段卿瑔的話去傳令,如此一來,北戈和大夏,南越和大夏也都暫時休戰。在轉過來說璟然在北戈的業建城已經準備妥當前往南越。眼見著莫擎離要親自隨同,封霆毅卻認為大為不妥的阻止道:“皇上三思,您怎么能再度上南越涉險!”莫擎離卻道:“不必,此事事關北戈興衰,朕必須親自前往。何況南越還有段卿瑔,朕不放心放然兒獨自前去?!?/br>“皇上,您……”“好了!不必多說,朕自有分寸,何況還有你同朕一起去,擔心什么?”莫擎離抬手打斷封霆毅道。璟然從外頭進來笑道:“怎么?害怕你家主子被我拐賣了不成?”莫擎離挑眉走到璟然跟前打趣:“我倒是希望你將我拐在身邊,只可惜天不從人愿?!?/br>“咳咳,呀!原來皇帝侄兒也有這樣幽默的時候,還真是叫皇叔開了眼界。靖王,瞧瞧我這侄兒還是很適合你的!”連崢的聲音從外頭傳來帶著戲謔的眼神打量著璟然,璟然翻了個白眼瞪他——你還嫌不夠亂是不是?連崢用眼神回過去——我說的可是事實,這樣優質的男人。璟然眉角抽搐,果斷轉身要走。隨后就感覺到莫擎離拉住自己的手,道:“去哪?這馬上就要出發了?!?/br>璟然看著莫擎離拉住自己的手,他轉過頭的瞬間腦海里忽然閃過一道場景。“然兒,你轉身的時候,總能看見我在你身后,這是我給你一生的承諾!”璟然的頭頓時痛了起來,連帶著胸口也像是火燒一般。他臉色突然煞白,莫擎離慌了心神上前緊張詢問道:“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然兒……”璟然抓緊胸口的衣服,他閉上眼睛,莫擎離甚至能看到苦笑在璟然的唇角蔓延。璟然道:“原來,這才是被再度遺忘的?!?/br>璟然這一番動作頓時讓屋內所有人驚亂起來,連崢甚至也走了上來問道:“璟然,你怎么了?”璟然搖頭,從莫擎離的臂彎里起身道:“崢,我想我還不懂愛情,這太難懂了?!?/br>璟然站直身體,此刻的他慘白的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道:“在沒有來到這里之前,我的生命里有著殺戮,他們的存在讓我覺得雙手沾滿鮮血,讓我受到自己良心的譴責,那些被殺死的人有些該死有些卻是無辜的。對于一個殺手來說,最忌憚的就是存有人的本體里一出生就存有的情感,你知道嗎?在經過漫長的島嶼訓練生活,情感對我來說是致命的。我的哥哥因為我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所以從那一次開始我就不再對任何人敞開心扉??墒莵淼竭@里之后呢?有那么一個人可以為我做任何事情,甚至是失去自己的生命,在他最后的時間里還為了保存我的性命幫我研制續命的藥劑。我愛他,不僅是因為他是我的二哥,還是因為他給了我不敢去伸手碰觸的東西??墒亲詈?,我已經不能在視線范圍里看著他,只能存在記憶力,只能留下滿心遺憾?!?/br>連崢有些納悶,下意識的問:這和你現在的狀況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