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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用什么方式來吸引自己了?只可惜,這一切對于司皓月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還有他的那張臉,讓他看到就有著想要把他掐死的沖動!為何要與那人有著同一張臉,又為何當初死的是那人呢!這也是為何他命人打造著銀質面具的原因??!司皓月抬頭看著天空那彎明月,冷硬英俊的臉上盡是哀色。夜朗星稀,司璟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心中煩悶,想要找人說話,卻根本找不到人,他看看靠在一邊一直不停的打著瞌睡的清末,最后無奈的輕嘆,輕輕的起身,拍了拍清末道:“清末,你下去休息吧!本主想一個人待會兒!”清末被突來的聲音嚇醒,隨后張開雙眼對上的是司璟然帶著精致面具的臉,還有一雙染上關心之色的黑瞳。“奴才該死,主子恕罪,清末一點都不困,真的!求主子別讓清末走!”清末似是聽到了方才的話,他驚恐的跪在地上,生怕這個喜怒無常的人會將他賜死。司璟然嘆了一口氣,無怪這清末會如此慌張,他記得曾經清末只是打碎了一個玉杯便被司璟然施以鞭刑,還險些喪命。而且司璟然平日就是個蠻橫的主兒,只要稍稍不順心就對下人打罵,有時候打死個把也十分正常。最讓現在住在司璟然這身體里的蘇然的靈魂受不了的是,這具身體居然和他的親生哥哥有這rou體上的羈絆。想到此,司璟然不由得一陣厭煩,又因清末跪地求饒的聲音實在鬧心,索性放冷了聲道:“清末,你好大的膽子,什么時候開始本主的話都已經成了擺設?”清末聽言只覺得渾身一震,的確,眼前這個人絕對不喜歡任何人忤逆他的意思。那人冰冷的聲調和帶著不悅的語感讓清末覺得司璟然比曾經多了一份壓迫感,那感覺就好像見到皇上。“主子恕罪,清末這就離開!”言罷,便是踉蹌的起身離去,偌大的寢宮里只剩下司璟然一人獨坐床前。司璟然緩慢的起身,這讓他覺得不悅,畢竟前世的自己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狼狽過。當然,除了晴空給他的那一槍以外。司璟然緩緩的走到寢宮里那擺放著銅鏡的地方,站定在銅鏡前。他能看到一個身著白衣的年輕男子帶著一枚銀質面具站定在那里。司璟然抬手,銅鏡里的人也同樣抬手。司璟然伸手摘掉帶著的銀質面具,一張頗為妖孽的臉孔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只見那鏡中人柳眉星眸,面若桃花,素齒朱唇。司璟然有些被打擊到,心中震驚自是不在話下。想他前世堂堂七尺男兒,當時的面貌自然是中上的帥哥之姿,可一朝穿越,怎么就變成如此陰柔的美男?這是讓司璟然無法接受之一,一個男人長到如此地步,真是無怪要帶上面具了。簡直是到了雌雄莫辯的地步,如果不是自己清楚自己還是個帶把兒的⊙﹏⊙b,只怕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女人了呢!司璟然又將那面具重新帶上,心中嘆氣,看著鏡中的司璟然道:“司璟然啊司璟然,日后便不再是曾經的司璟然了!”作者有話要說: 嗯,繼續慢熱路線。☆、第4章三日過去,司璟然已經能下床走動,清末也亦步亦趨的跟在司璟然的身邊伺候,自那日之后他那所謂的皇兄,大夏朝的皇帝就在也沒來出現過。這讓司璟然稍稍安心,畢竟他總覺得自己是個冒牌貨,即便繼承了這具身體該有的記憶也亦是如此。這日。司璟然悶在寢宮里無所適從。突然記起似乎自己也是已經搬出宮并且早已經冊封為王的一個閑散王爺了,唇角不自覺的微微彎起,也許搬出去減少見面便更好。想到此便是招來了清末道:“末兒,我們多久不曾回過王府了?”清末聽言抬起一張錯愕的臉,顯然他也不曾想過司璟然會有此一說。至少以前的那個司璟然是絕對不會這樣為他的。“回主子,主子已經有大半年未曾回過王府!”清末雖然錯愕,卻還是如實回答,總覺得現在的司璟然比曾經的司璟然多了些人情味!看著司璟然,清末心里又忍不住自嘲,他家這個主子莫不是真病的轉性,便是魔怔了。“今日便收拾一番吧!住在宮里總是會招人非議的!”司璟然起身,看著寢宮外開放正艷的牡丹如是說到。清末瞪大雙眼,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那清瘦的背影,顯然一時之間不能接受這番話。曾幾何時他家的主子也怕招人非議了?曾幾何時他家的主子會主動的說要搬出宮去,回自己的王府?司璟然半響未聽見清末回話,自是轉身看著清末。也無怪清末那一臉驚訝的錯愕神情,曾經,這具身體的主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像今日這樣說這番話的,更不用說親自離開了。因為往往都是司皓月趕他出宮他才會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可是這次卻是他親口說出來的,也無怪清末這樣。“還不快去?”司璟然忍不住挑眉,前世,他已經習慣了命令的口氣交代事情以及做事,突然這清末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多多少少的讓司璟然不悅。清末被他這一聲話喊回了了心神,忙不迭的就去收拾行李,只是收拾到一半他才想起,似乎沒有跟這里的主人,那個大夏朝的皇帝稟報!司璟然自然是知道清末的心思,唇邊勾起譏誚的微笑,這個自小就跟著他的侍從到底還是司皓月的眼線了,不過也無妨,看在他當日醒過來的時候他那擔心的眼神就暫時原諒他吧!畢竟司璟然發現,在這里不論是這具身體還是他自己作為蘇然的靈魂,都太寂寞了!可以說他們都一樣可憐的連一個可以傾訴的朋友都沒有。“無妨,出宮便是,只差人告訴皇上一聲就行!”只一句,司璟然便是踏出了呆在多日的朝華宮。清末愣在原處,看那道消瘦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不知怎么心就疼痛起來,這是以往沒有過的。按著這身體的記憶,司璟然熟門熟路的穿行在這宮內,只是他每走一步總有人跟著的感覺十分不好,這也算是他做了殺手這么多年積累下的經驗。突地,他止住腳步,似乎對著空氣道:“其實你們不用跟著,本主只想出宮罷了!”那暗處的人影只覺得詫異,平日里若是像今日這般跟著,司璟然從來都不曾察覺,怎么今日就察覺到了?看來這次一病下確實轉了性,就連感官都給人一種敏銳的感覺。那影衛聽他如此說,也就現身跪在司璟然的腳邊不語。這是影衛又不免犯憷,這五王爺平日里囂張跋扈慣了,也不知道會怎么對他。“王爺恕罪,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