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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辛密,藏著多少故事。宋雨來臨死的解迷,卻讓宋漪呆若木雞。“叔叔,你是說,我是……我是天宏國皇子?”宋漪好不容易回過神,他緊握宋雨來的手臂。“殿下,當年受黃妃所托,將您帶出宮,但途中卻被蘭慶太子的人圍攻,您更是掉落山崖。當我擺脫那些人時再去找您,好在您沒事。為了不讓蘭慶太子的人追上,我只能帶著您回了陸鎮,代替了我胞兄那難產的孩兒……對……對不起……讓您受苦了?!?/br>宋雨來艱難的說道。本想把這段往事帶進棺材里,但怎料有人想將皇子置之死地。當自己死后,那些人下一步就是殺了宋漪。只有……只有將這一段往事大白于天,恢復宋漪原本的身份。至少朱家那群豺狼會保住他。朱家要的是未來儲君,不是尸體。而許白,宋雨來已經無力握刀,他只能趁許白不注意,將一枚飛針刺入許白頸間。“你!你這是做什么!”許白裝作害怕,捂著脖子咬牙問道。“那是一枚毒針,你既然已經知道皇子的事,就該死?!彼斡陙矸路饻蕚錃⑷藴缈?,他的眼神只有殺機。“叔叔,不要!你不可以殺許白!”突然間,宋漪好似驚醒,他把心一橫,直接攔在許白身前。“殿下,許白知道的太多,不能留……”宋雨來喘得厲害。“不,不可以!”宋漪再次哭訴。叔叔即將離世,為什么許白也不能活著?就算他知道自己皇子又如何,難道又要自己獨自一人?想到這,宋漪目光絕然。他仿佛突然明白該如何去做。“我不會讓你傷害他,我相信他。你不是說我是天宏皇子,那我命令你,不許傷害許白!”宋漪話語頓寒,而他的手卻是緊握許白。“咳……咳……我問你,你喜歡他?”宋雨來靠在墻邊,輕聲問道。宋漪目光一愣。喜歡他?許白在陸鎮待了五年,宋漪只見過他數面。在許宅,最初只是因為一飯之恩而留下,而現在,聽到宋雨來的話,宋漪只覺腦中全是許白的身影。回頭看著震驚卻不恐懼的男人。宋漪有想過自己未來的另一半,或許嬌柔或許穩重,但此時此刻卻統統與許白重合。“我喜歡他,所以,你不要殺他?!?/br>這話,擲地有聲。洞中更是沉默。“那你呢?許白,你是否鐘情殿下?若是有半分虛情,那我便一同拉你下黃泉?!彼斡陙硪呀浱撊?,呼吸間滿是血沫。而許白,卻是一把扶起宋雨來。他的神色無比認真。“我已娶妻,宋漪雖好,但我不會再動心思。不論他是否身為皇室,我承諾會一直替你照顧,一生一世?!?/br>宋漪頓時紅了眼眶。他明白許白的意思。雖然有了清淺,所以他不會再接受自己的情誼。而卻又是因為這種情誼,他愿意照顧自己。若是……若是沒有清淺……宋漪突然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這念頭一但滋生,只會越來越令人恐懼。“哈……哈哈哈……看不出來,你還是……有原則的男人,不是為了活命……而胡言亂語……這樣,我就放心了……”宋雨來只剩最后一口氣,但他的臉上卻滿是笑意。將一枚黑色藥丸放入宋漪手中,說是毒針的解藥。就在宋漪趕緊讓許白服下時,宋雨來的身體卻突然間劇烈抽搐。他的口鼻間涌出黑血,睜著眼想看好似想最后看清楚自己照料了十幾年的孩子。“叔叔!”宋漪痛苦的撲了上去,想要抱住宋雨來的身體,卻被對方用盡所有力氣推開。“別……別哭……這是……這是唯一能證明你身份的信物……收……收好……等到了關鍵時刻,再拿……出來,你會……平安一世……”一枚青玉被重重放在宋漪手心。還未等他看清楚,懷中的宋雨來已經咽氣。親人的離開承載了多少眼淚。宋漪不知道。但當他看到許白默默的掩埋宋雨來尸首時,他卻已經哭不出來。許白不敢白天回鎮,而宋漪也知曉鎮上已有人想要自己這“儲君”的命。直到深夜,許白才扶著宋漪,小心翼翼的回了許宅。好在那些下人歌姬已經入睡,原本就不是大戶人家,待許白安置妥當了宋漪,再回房時竟然沒驚動下人。可臥房卻依舊留了盞油燈。燈火之下,清淺穿著里衣,趴在桌上靜靜的睡著了。許白此時才嘴角上翹,臉上露出幾分笑意。“嗯?”清淺突然驚醒,揉了揉眼睛,卻發覺許白正在身前。“你回來了?”壓抑的聲音透著無限驚喜,清淺想沖向許白懷中,卻又擔心對方覺得自己太過沖動。“怎么,我回來你不高興?”許白故意挑|逗,手指隔著桌子高高抬起清淺下巴。“高興,很高興?!?/br>見到許白怎么會不高興,清淺再不遲疑,捧著許白的手在自己臉上摩挲。鼻間,是熟悉的味道。還有,一絲血腥味。“你受傷了?”清淺緊張問道。“嗯?”許白有些不解,但卻來到清淺身邊。有些事不必解釋,因為知道越多越是危險。特別是清淺,許白寧可讓他吃醋,也不想將他攪入天宏儲君之爭中。這是一聲戰役,輸了的人或許尸骨無存。許白用力抱住清淺,有一些人,或許真的會成為自己內心柔軟。點點親吻,萬般溫存。演了一天戲,唯有清淺才最真實。☆、第二十七章?;?/br>許白什么也不說,清淺自然不問。回頭想想,清淺只覺是自己奢求的太多。守候一天,或許是累了。溫存過后,兩人竟是相擁而眠。次日一早,難得的清淺早醒,他看著身邊熟睡的許白,突然起了戲弄心思。用發梢輕輕拂過許白鼻間,許白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那表情十分有趣。“今天留在我身邊好不好?”清淺笑著許愿,管他會不會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