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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們...”分手了?趙沅瑤想問,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延安想了想,準確的來說,從上次巴赫來學校到現在兩個人已經一個月零十三天沒見過面了。現在,他聽到巴赫的名字能夠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將對巴赫的想法放在心里。倒是常在微博里看到巴赫的照片和一些劇照,前段時間巴赫還登上了雜志封面。延安在網上買了十本在寢室里放著,還有一本是在自己的枕頭下面放著。巴赫似乎還養了一只胖橘貓,兩周前在微博上發了一張貓的背影,胖胖的,毛茸茸的。安崽包是巴赫給胖橘貓起的名字,延安有些懷疑巴赫是故意這么起的。延安嘴角不自覺地上翹,趙沅瑤仰著頭有些看呆了,痞子勁兒中還帶著春風般的溫柔??戳艘粫核壑惺涞財肯卵燮?,肯定是在想巴赫呢,不然也不能這么久不說話啊。“小時候我還見過巴赫,只不過那時候他特別胖,我都沒認出來他,還是我爸拿了照片我才知道的,”趙沅瑤挑了個話題。這下,延安來了興趣,一對桃花眼閃著亮光,“照片一會兒發給我瞧瞧,”趙沅瑤表情有點難看,扭扭捏捏咬著唇。因為自己當時也是白白胖胖的的,怎么能將這種照片發給延安。“照片我也忘記放哪兒了,”趙沅瑤閃躲著眼神。“不過,我聽我爸說,巴赫家還挺慘的,家產全被叫楊,楊什么來著我也忘了,反正原來是他們家司機,”趙沅瑤將自己聽到的消息透露給延安。延安停下腳步皺著眉頭,他知道以前楊欽然和巴赫關系好,幾乎是形影不離,更何況楊欽然在自己準備向巴赫告白的時候說的那番話。延安一口氣憋在胸腔,看著趙沅瑤耐著性子問,“是楊欽然?”原本趙沅瑤還在想那個人叫楊什么,一聽到這個名字,她拍了拍大腿,“對!就是他,你說這種人怎么能忘恩負義......”趙沅瑤一直在旁邊罵他們父子兩個,延安插在褲兜里的手死捏著褲子不放,表情陰翳。怪不得提起楊欽然巴赫就有些不對勁,害的巴赫一家人不說,延安終于知道為什么巴赫性格大變。自己當年竟然真的信了楊欽然的話,以為兩個人關系不一般。“延安,延安?”趙沅瑤提高了聲音,“我到家了,回頭見?!?/br>延安猛的被她喚回神,微微舒展眉頭看著她走進大門,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聲。沒等趙沅瑤再說什么,延安便有些魂不守舍地往前走。兩人家離得不遠,同一個小區,但兩家離得距離也要走上一二十分鐘。回到家,浪味仙開始吼叫,后面還跟著狗崽子,延安一進門,浪味仙就往延安身上跳,延安摸了摸它的腦袋。狗崽子長得真快,被養的胖乎乎的,走起路來一歪一歪,看起來呆萌呆萌的。逗完狗,延安上樓將許久未住的臥室門打開,還是之前的模樣,倒是很干凈,沒有一丁點灰塵。他將書包放在桌子上,剛準備去醫院,就聽到停車的聲音,延安往窗戶處一站,隔那么遠都能聽到延正的咒罵聲。在二樓都能感覺到延正的怒火,下樓梯的時候只見延生和陳蕓跟在延正的后面。延正憤怒地一雙眼睛鼓起,臉憋的通紅就像是一頭被惱怒的獅子,氣的急促地呼吸也抵擋不住被積壓一天的怒火,“柳棠這個賤女人!”整個大廳都回響著延正的聲音。一看到延安回來,幾個人都一愣,接著延正更生氣了,將怒火轉移到延安身上,聲音提高,帶著不可理喻的語氣,“都是你,你這個掃把星,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因為你延家不會這么倒霉!”延安皺了皺眉頭,陳蕓看到兒子瘦了滿是心疼,一聽到延正這話使勁瞪了他一眼,像是作對一般,高跟鞋發出的聲音都能掩蓋延正發火的聲音。陳蕓走到延安身旁,陳蕓沒理睬延正,攜著延安上了樓。“都給我回來!”延正嚎著嗓子,被延生扯了扯胳膊,“行了?!?/br>延正將延生一把甩開,怒火沖天道,“還不是因為你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早知道了怎么現在才說!我現在也不想看見你,走,走,都給我滾開!”延生放下手,看了看延安的背影跟著上了樓。看到延生扭臉走人,延正臉憋的通紅,指著延生的背影,“一群白眼狼!真是氣死我了?!闭f著手一直放在胸口的位置,感覺有些喘不過來勁兒。延生走到延安的房間門口,聽著里面說笑的聲音說出不來什么表情,垂下眼角微跛著腳回了自己的房間。“媽,這柳棠也太大膽了吧,”延安嘖嘖嘴。這柳棠剛生完孩子一臉疲憊但又幸福地看著自己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兒子正被延正抱著,心中想要被抬成延家夫人的心燃燒著,卻被延生一張白紙澆滅了大火。看到這個親子鑒定,延正差點把手中的嬰兒給扔了,想到他這么照顧柳棠這賤人真長時間,對肚子的孩子這么期待,竟然不是自己的兒子!延正喜沖沖的來發著怒火離去,任像極了前妻的女人再怎么求自己,延正也不想原諒柳棠。“想要名分別墅老子一分錢也不會給你,婊/子?!毖诱f完最后一句話,喘著粗氣離去。“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才算什么?!标愂|現在聽到任何關于延正與某個女人的消息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傷心透了也絕望透了,一直在后面追著延正也疲憊了,還沒有現在與豪門太太搓麻將來的有意思。柳棠算是完了,原本還能有個好未來,現在出了這事,還想再讓延正原諒,沒影的事了。原來,在柳棠使計的時候,延生就已經知道了,延安不禁被延生心思深沉驚到,硬是等到生出來的時候給了柳棠致命的一擊。想到這里,延安的牙關要緊,臉頰上的肌rou跟著顫抖。延安看了看正在說話的陳蕓,想著自己這段感情,心里頹敗感涌入心頭。他掙扎地看向陳蕓,“媽,”陳蕓近幾個月保養的不錯,滿臉紅潤,她停下想說的話回答,“怎么了安安?”要說嗎?要出柜嗎?媽能不能接受,她會怎么想,延安不敢想,之前覺得出柜很簡單,就只是一句話的事而已,那有什么難的可如今真的想要告訴家人的時候,延安剛要說的話被強行咽下。“媽,我喜歡個人?!毖影矒Q了一種說辭。陳蕓欣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連聲音也帶著雀躍,“是誰呀?性格好不好,人長得美不美”“他,挺好的,性格也好,喜歡他的人還蠻多的?!毖影猜晕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