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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第一軍校。老師推了推眼鏡,“你是在懷疑我的判斷?!?/br>那個學生握緊了拳頭,他不甘心啊,他怎么甘心,在過一年他就超過了報考第一軍校的資格了,但是軍校的老師又絕對不是他可以得醉的起的。“那就好好在這里看著?!崩蠋熓疽馀_上的兩人可以祭出魂器了。女孩調皮的向那個抗議的學生做了一個鬼臉,然后把自己的布娃娃放在了地上,“大家,這是我的魂器哦~”娃娃?這個女孩是瘋了不成,對于軍校學生來說,如果不是兵器的話,錄取的幾率幾乎就可以低的忽略不計,而且居然是娃娃,她在開玩笑不成。安瑜看著臺上的那個女孩,不對,絕對不是娃娃這么簡單,剛才他放出靈識的時候,分明看見了那個娃娃的眼珠子好像動了一下。那個少年站在娃娃的旁邊,身體開始冒出實質性的黑氣,然后沒有任何阻礙的被那個擺在地上的娃娃吸收。接著娃娃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然后咧開嘴,沖著臺下的那個學生笑了一下。女孩走到娃娃的身邊,然后掐著腰,指著臺下的那個學生說道,“現在你被詛咒了,一個月之內你都會倒霉的哦~喝水都會塞牙哦~”導師說到,“這兩位同學做的很成功,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什么沒有用的魂器,只是沒有被大家開發出他們應該有的作用,他們一個是詛咒娃娃魂器,只是光有實體,但是沒法行動,一個是幽靈魂器,雖然是惡靈,但是沒有實體,所以這兩個魂器如果單看,我們稱為廢柴?!?/br>和藹的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導師又說,“但是,他們將兩種魂器融合了,創造出的這種新的詛咒娃娃會成為今后戰斗的大后方詛咒魔法師,也可以進行探查,或者安殺,恭喜你們,你們進入了下一輪?!?/br>天才,這是安瑜對于魔武大殿中央兩人的看法,獨創一派,變廢為寶,這個學校他們算是來對了。顧巖安瑜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對未來的期待。終于,輪到了安瑜和顧巖。導師指著前面的年齡線,“通過那里,到這里來?!?/br>安瑜先走出去,順利的通過年齡線,線的限制是25歲,安瑜對于這個并不擔心。手觸碰上了柱子,藍色的光開始填充著柱子。速度很快,一直到四階,才有了放緩的趨勢。四階一級,四階二級,四階三級,四階五級,最終定在了四階七級上。臺下的新生又是一片嘩然,這次是怎么回事?新生的水平為什么都變的這么高了,居然連出兩個四階高級。導師也點了點頭,看來這次的新生質量都很不錯啊。“魂器呢?是什么?!?/br>安瑜祭出了自己的古琴。導師驚訝的挑了挑眉,叫安瑜下去了。軍校是有設立服務與展示的文藝部的,所以他以為安瑜自然是沖著這個去的,安瑜不知道因為這個他會被分到整個軍校最為廢柴的藝術院,但這也是后話。此時安瑜手中的冰片已經化成了水,剛才他就是通過冰片來傳輸的自己的靈力,才可以達到被檢測出的性質的改變,看來是逃過一節,接下來就看顧巖的了,他的屬性本身沒有什么問題,可是魂器卻是一個大麻煩。顧巖順利過了年齡線,然后來到了柱子的旁邊。☆、第19章頂峰的因顧巖向安瑜搖了搖手,做了一個安心的口型,然后把手按在了柱子上,一瞬間導師就站了起來,顧巖的柱子從柱底涌上來的顏色是最純正的紅色,紅中又帶著黑色,只有當靈力的純度達到一種可怕的地步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最終顏色停滯在了四階初級,但是也足夠叫導師給他打一個高分了。“這位同學叫什么名字?!睂熗屏送蒲坨R,如果他的魂器不是太差的話,也許可以收到武學院。“顧巖,魂器——爐鼎?!币恢痪薮蟮臓t鼎憑空出現,然后漂浮在空中,顧巖在爐鼎里面巧妙的融合了自己的本命魂器——火。這世間極少有擁有元素作為自己的本命的,除了一些上古傳下來的魔獸種族,所以顧巖打算用師傅送的這個爐鼎來充當自己的本命,自己的本命融合其中,即使檢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導師的眼中露出了失望,每年各大學院都要爭一爭資格選拔導師的這個位子,好處就是這個位子可以快速的搶下新生當中的好苗子,但是這個顧巖是個好苗子不錯,但是估計最終進的還是后備學院。煉藥師是所有法師里面最珍貴的,他們只適合呆在所有人的后方,作為補給軍團里的一員,一個珍貴的煉藥師甚至可以是一個小軍團保護的核心。而且文藝學院同后備學院向來負責后方,幾乎就是一家,雖然兩學院的地位在學校里不高,但絕對是最有錢的兩個學院。導師看了看在臺下等著顧巖的那個表現不俗的魔法師,看來兩人是打定好主意進的一家才來到這里的。手里的筆一劃,把兩人的名字圈在了一起,下面標注了序號。顧巖走下臺,然后兩人呆一旁等待結果。今日的這一批結束,會立馬公布結果,之后需要通過的人交上一定的報名費,領取第二輪錄取比賽的牌子。安瑜趁著這個時間去領取了一份學校的介紹,坐在學校的草坪上看了起來,顧巖默不作聲的坐在旁邊出神的看著安瑜,這個男孩果然什么時候都很和自己,什么時候看著都很舒服,然后有些傻氣的笑出了聲。安瑜奇怪的抬起頭,看著顧巖有些奇怪的問到,“怎么了?”“沒什么?!鳖檸r對于自己傻氣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站起身來,狼族的記憶中,父親說,雄性在追求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要表現出自己成熟有魅力的一面,但是自己卻總是碰見了安瑜,笨拙的要命。“我去逛逛,待會回來?!鳖檸r向別的地方走去,安瑜繼續低下頭看書。夏天來了,事實證明即使經過了世界末日的洗禮,蟲子依舊頑強的活著,陽光刺眼的射在學校的簡章上,蟲鳴嗡嗡的叫著。安瑜的背上已經滲出了汗,他合上厚厚的簡章,揉了揉眼睛。忽然一片陰影籠罩了他,顧巖站在了他的前面,擋住了陽光,然后從身后拿出了一個碗,遞到安瑜的手里,“給你的,冰粥。你教我的,冰里放水果?!?/br>安瑜接過顧巖手里的冰粥,眼睛里帶著笑意,“去那么長時間就找冰塊去了?!?/br>“嗯,找人買的?!鳖檸r沒有坐下,站在安瑜的前面給他遮擋陽光,記憶里父親說過,媳婦是用來疼的,盡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