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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沾到了冰激凌。 葉晟“呵呵”地笑,眼底柔情泛濫。 車子很快到了家門口,我推車門時,葉晟說:“小韻……” 我轉過身來,他卻已探過身來,近在咫尺,兩兩相對。 “你跟我在一起,你的一顰一笑我都看在眼底,你的嘴巴會說謊,但你的眼睛不會說謊——我說過,你一定是我的?!?/br> 他看著我,眼神中的火苗燃燒,我的一顆心被燃燒地灼熱。 他有鋒利的棱角,高傲而自負的神態,自信激蕩,光芒四射,閃耀無比。即使我們剛相識,我還是感受他鋒利的光芒而心神激蕩。 說什么七年和現在,我們性格相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演出 我雖然嘴上倔強,但一顆心早已對葉晟投降。 眼前有兩張票,妖妖和大陸的話劇演出,日期是明天。我拿著門票,翻來覆去地揉著。 我要邀請他嗎?如果邀請他,又如何開口?這樣迅速地繳械投降,有點不甘心。 我躊躇時,卻看到葉晟的來電,我拿起手機來,接了。 “小韻,明天晚上你有空嗎?” “嗯……什么事?” “我有兩張大劇院話劇演出的門票,一起去看吧?!?/br> 我的心一驚而后又一沉,這妖妖背著我做了多少妖孽之事。 “嗯……明天,我看一下,不知道有沒有空。昨天同事說過加班,哦,已經取消了嗎?不過,文案需要討論……時間上有沖突,可能需要調整……哦,已經移到后天了……明天有個生日派對……記錯了,是下個星期,明天……應該還是有空的?!蔽矣X得我也有當話劇演員的天賦,話說出口,自己都覺得可笑。 手機那頭的葉晟輕咳了一聲,說:“明天我去接你?!?/br> 掛了手機,笑意還留在嘴角,突然想到了什么,藏了笑臉,撥通了妖妖的電話,電話一通,便對著她大吼: “你怎么回事?給了我票,又給了葉晟票?!?/br> “你怎么知道他有票?” 這么明顯的問題她還要抵賴不成,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解釋:“他邀請我看演出?!?/br> “天啊,我要洗一個月的碗了!” 我莫名其妙,問:“什么洗一個月的碗?” “我說你會主動邀請葉晟看演出,大陸說一定是葉晟主動出擊。我們炒了半天,就打賭了。 可是現在我輸了,我要去洗碗了……”手機里傳出她哭天喊地的聲音。 我怒發沖冠,提高了音量:“王瑤瑤!”通常要稱她全名是時候,總沒好事發生。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她早已掛了電話。 我搖頭哀嘆。 現在,我多出了兩張票。我看著正埋頭工作的楊向威,走了過去,站在他身旁,說:“送你兩張票?!蔽野哑睌[在桌上。 楊向威抬頭看了我一眼,問:“什么票?” “大劇院的演出。因為最近你進步很快,跟女同事交流也無障礙,但我想你缺乏實際cao練,正好我這里有兩張票,你帶上女朋友一同去,非常好?!?/br> 楊向威欲言又止。 我說:“別告訴我,你沒有女朋友?!?/br> 他若有所思。 我離開了桌子,回身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沒女朋友也沒關系,記得帶上——女性同胞,可不能浪費我的票哦?!蔽姨匾饧又亓恕芭酝边@四個字的音量。 生活因為有了期待,所以變得美好。等待了二十四個小時,特別漫長,也特別美妙。二十四小時后,葉晟準時出現在我面前,西裝革履,而我穿了一條小黑裙,看起來倒像情侶裝。 大劇院傾斜的墻面,像拉開的手風琴。堅實墻面與虛象玻璃交錯,讓人有一種身處藝術殿堂的感覺。 我們在大劇院門口遇到了楊向威。他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們。以前他撞見了太多次我和葉晟在一起的時候,此時我似乎也不必介懷了,更何況比起以前有當小三的嫌疑,現在已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 我上前介紹了一番。其實介紹也已多余,他們已照見過很多面,只不過這樣的一個禮節,是為我和葉晟以后光明正大地交往鋪路。 楊向威一個人站著。 “你不是兩張票嗎?你的女朋友呢?”我問。 “是女性同胞?!彼麖娬{著我的話,“來了,在那里?!睏钕蛲f著,手指了前方的位置。 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我一看,差點崩潰。一個身材臃腫的五十多歲的大媽正鵝行鴨步地朝這邊而來。 楊向威介紹說:“這是我媽?!?/br> 他可真對得起我所說的“女性同胞”。 阿姨此刻已立定在我們面前,我只能點頭哈腰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說聲:“阿姨好?!?/br> 阿姨卻挑著眉毛,瞪著眼睛,像看大熊貓般驚奇地看著我:“你就是張小昀啊?!?/br> 聽這意思,也不知楊向威在我背后說了多少不忍視聽的話。想想我平常也沒虧待他,只不過,那降龍十八掌拍下來,重了點而已。 我趕緊想著開溜,邊說邊邁開了步子:“阿姨,我們先進去了?!?/br> 阿姨意猶未盡地擺手。 站在身旁的葉晟說:“楊向威跟妖妖熟悉嗎?” 我明白葉晟的疑問,楊向威怎么也來看妖妖的話劇,我只說機緣巧合。 我和葉晟并肩著進入大劇院,找了位置坐下,演出即將開始。 妖妖在舞臺上賣力地狂歡,一顰一笑,都自然真切。這是屬于她的舞臺,在舞臺上,她是光芒四射的女神。我和葉晟完全被妖妖的表演吸引,直至這幕劇散場,我們卻還意猶未盡。 葉晟贊不絕口:“以前沒有看過妖妖的話劇,現在真讓我吃一驚?!?/br> “你不知道她是話劇迷嗎?生活當中也經常入戲?!?/br> “看得出來,但還算好,因為她知道她的戲份,而且也知道什么時候該停止表演?!?/br> 他說這話的意思,是不是那次在妖妖面前侃了半天的切身體會?我抿嘴偷笑。 但他接著說:“只是某人,入了戲,似乎還不知道出來?!?/br> 我不解地看他。 “我的意思是,過去七年的戲可以落幕了。我現在還在等著某個人的答案?!?/br> “什么?” “她說,她需要考慮一下,不知道現在她是不是考慮好做我的女朋友?” 我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風吹著我黑色的裙擺,“呼呼”地作響。葉晟也停下來,他的身后是燈火通明的大劇院,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散發溫和的光芒。 七年的這幕戲,時間過長,是時候要落幕了。 我邁著大劇院前的步梯,對身后的葉說:“那天,你問我,如果七年前我不認識你,會不會喜歡你?我的答案是——我……一定……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