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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舒墨,直接上手將老嫗推了進去,大聲道:“去去去,找你的童大夫去?!?/br> 老嫗嘿嘿直笑,健步走到柜臺邊看熱鬧的童硯面前:“童大夫,你哪里找的小門童,脾氣恁大,也不怕趕了客?!?/br> “唉……失算失算,原本盤算著讓她用美貌招攬客人,沒想到起了反作用?!蓖幰贿厙@氣一邊搖頭,一副懊惱的樣子。 胡籬齜著小牙瞪著柜臺前的兩人,身后舒墨噗的笑出聲,氣的她拿起茶壺就往嘴里灌。 “嘿嘿,童大夫,給咱抓點兒下火的,哎呀,這幾天天氣干燥得很,嘴中生了好多水泡?!?/br> 童硯笑著將老嫗的手抓過來,把了把脈,轉身邊抓藥邊囑咐道:“這下□□啊不能多喝,適量就好?!?/br> “知道了知道了,童大夫年級輕輕倒是嘮叨的很?!崩蠇灁[擺手滿臉不在意,后又像想什么似的,神秘道,“誒,童大夫,舒家之事你可有耳聞?” 童硯聞言撇了一眼還站在門前的舒墨,狀似無意道:“哦?何事?” “嘿!這么大的消息你居然不知道!那舒家啊不是皇商嘛,也不知怎么想不開,居然在糧食里摻假,那上供的糧食居然摻石頭,聽說李貴君還咯掉一顆牙呢,氣得女皇下令革除舒家職務,女的直接斬殺,男的流放?!崩蠇灈]有一點兒年老之態,手舞足蹈的訴說著近日鎮上的大事。 胡籬一直偷偷看著舒墨,見他越聽臉色越白,自己心里也愈發緊張。 童硯見這兩人狀似木頭,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同老嫗搭話道:“這么嚴重?” “那可不!惹得可是女皇啊,不過那大公子倒是逃過一劫,出事兒之前就出嫁了??上б膊皇莻€命好的主,那天他當街跳舞壞了名聲,人家哪里肯再娶,舒夫人又是道歉又是賠罪的,才嫁了過去,不過是個小侍?!?/br> “藥抓好了,一錢銀子就夠了,記得一天一次即可,千萬不要貪多?!蓖幋驍嗬蠇灥脑?,將藥遞了過去。 老嫗抓起藥包,連道幾聲了解,給了錢轉身便走。 醫館瞬間陷入沉默,舒墨臉色蒼白的楞在原地,胡籬茶也不喝了,緊張的看著她的小饅頭。童硯左右看看,嘆了口氣,有眼力見的撤了。 “你……你沒事兒吧?!焙h小心翼翼道。 舒墨呆愣的抬起頭,盯著胡籬直看,待到胡籬被他盯得發麻,才開了口:“我……我沒事,只是一時接受不過來?!?/br> “你……可是還有舊情?”見舒墨有些疑惑,胡籬繼續道:“對于舒家,” 舒墨聞言搖了搖頭:“自是沒有,我娘親雖養我長大,卻從未照看過我,如若深究,她還是我的殺父仇人……只是報應來得太快,我有些反應不過來?!?/br> 胡籬聞言輕輕舒了口氣,還好還好,自己的小饅頭也沒心軟到毫無原則的地步。 “只是……我也沒了家?!笔婺?。 胡籬見他眼眶通紅,臉色蒼白,雙肩微顫,單薄的身體好似一陣風便能刮倒,不自覺出言道:“你可愿跟我走?” 作者有話要說: 走走走走走啊走~ 小七失戀了今天…… 想在狐貍和饅頭的糖里加點兒玻璃渣,可是咱的良心不讓…… 這種狀態寫甜文好虐啊…… 痛并快樂著…… 另外,有個詞用錯了,改了好幾章,不會被當成偽更吧……T^T ☆、走了? “恩……恩人?”舒墨驚訝的抬頭,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眼睛直直的盯著胡籬看,小嘴張得溜圓。 胡籬說完的瞬間就后悔了嗎,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她狀似不在意的撇開目光,悶聲悶氣道:“別叫我恩人了,叫我小籬或者阿籬?!?/br> “阿……阿籬?!笔婺π叩牡椭^,臉上熱乎乎的,耳朵都漲紅了起來,手上不停的卷著衣服,聲音小得猶如蚊子哼哼。 胡籬耳朵動了動,自然是將這聲哼哼全數收進耳中,嘴巴不自覺的列倒了耳根處,臉也瞬間紅了起來,壓抑住自己的笑意忙解釋道:“你是我帶出來的,自然有責任保證你的生活,你別多想啊,先在這修養,等身體好些了咱們就出發?!?/br> 說完頭也不回的朝里間跑去,期間還險些被自己絆倒,她連頭都沒敢回,趔趄著進了里間。 舒墨見狀不禁掩嘴偷笑,脾氣像個孩子,行為更像,也許不是個脾氣不好的人,但是自己真的能跟著她走嗎?舒墨有些懊惱的揉揉自己的頭發。 胡籬剛進入里間,就撞上一臉壞笑的童硯,臉上還未完全消散的紅暈瞬間布滿全臉,小心詢問道:“你……你都聽見了?” “啊啊~也沒聽見多少,就是從你說跟我走吧那時候聽見的?!蓖幟掳?,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那不就是全聽見了!”胡籬柳眉倒豎,顯然有氣急敗壞的跡象。 “沒想到meimei還是誘拐的好手呢,jiejie都想跟著你走了?!蓖幗o舒墨跑了個媚眼,壞心眼的打趣道。 胡籬甩了甩手,哼了一聲,小臉往天上一翹就想繞過童硯,結果被她一把拽住,童硯嚴肅道:“meimei可是你真想帶著墨兒走?這事兒可不能太兒戲了?!?/br> “自然!”胡籬甩開童硯的手,一副嚴肅模樣。怎么說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況且饅頭性格又那么軟,當然是帶在身邊放心些了。 “為何不留下?jiejie我這也缺人手,留下咱們三個也是可以過生活的?!蓖幚^續道。 胡籬聞言有些詫異,沒成想童硯會留自己,有些為難的回道:“還請jiejie見諒,不是meimei不愿,只是……我有個人必須找?!?/br> “何人?” “一個道士?!焙h不自然的看向別處。 “道士?”童硯自是不解。 “額……”這怎么解釋……追殺自己的人?和自己一個世界的人? “算了,說出來我也不清楚?!蓖幰娝秊殡y也不再追問,直接打斷她,又不正經起來,“不過你要想帶墨兒走,還得聽我的?!?/br> 胡籬聞言眼睛一亮,臉上一副諂媚笑,不自覺的貼近童硯:“好jiejie,你快教教meimei?!?/br> “這男人啊,無非就是喜歡衣裳首飾,吃食玩物,你若再對他噓寒問暖,體貼入微,他自會聽你的?!蓖幰桓蔽易疃臉幼?。 胡籬懷疑的看看童硯,眉毛都擰成了一股:“當真?那饅頭可和一般男子不一樣?!?/br> “哎~你試試便知?!蓖幋链梁h的肩膀,壞笑道。 于是接下來的幾日,童硯的醫館格外熱鬧,準確的說,是舒墨身邊格外熱鬧。 舒墨每天都能收到些新鮮玩意兒,比如每天清晨桌子上都會出現熱乎的包子;午睡醒來房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