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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了一通,胡亂在衣服上抹干凈,伸出手背在葉無憂的臉頰上貼了帖。好像好了一點?沒有那么燙了。葉瀟把葉無憂抱起來放好,皺著眉,蹲在一邊觀察她的情況。直到葉無憂的面部表情漸漸放松,沒有再神志不清地發出囈語,葉瀟才放了一點點心,剛想起身,結果腿蹲麻了,只好憂郁地繼續作半身不遂狀。“……我為什么要遭這種罪?”她欲哭無淚地吸了吸鼻涕,波浪卷的頭發毛毛躁躁地翹著,早就失去了光澤,焉了吧唧地垂在身側。葉瀟懷著沉重的心情地想了又想,發現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從葉小球的不辭而別開始的。這之后,這本鬼完全,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變了套路啊,涌出來莫名其妙的一堆東西。這還是同一本嗎,好好寫瑪麗蘇不就好了嗎,為什么要加戲!啊……好難過,難過到好想馬上照照鏡子尋求心靈上的安慰。葉瀟原地癱了一會兒,頂著一張毫無自覺的智障臉,心想這辣雞一定是作者完結了后回過頭來大修了,就沖著這突然冒出來野馬般莫名其妙的情節,絕對是這樣!她換了個姿勢癱,余光瞅著旁邊臉色不佳的葉無憂,一不小心又想了些有的沒的。“我是不是到了傳說中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了?”葉瀟揪著眉毛自言自語,“所以對誰都把持不???我有這么沒節cao嗎?”越想越懷疑自己的人品了。畢竟這種特殊時候,對方都燒得半死不死了自己還做了如此齷齪的事情,怎么想怎么變態。好像猥褻了未成年少女一樣讓人無地自容,羞憤得只想抽打自己。葉大流氓思考著,一個沒忍住,把自己悶成了熟番茄。她雙手一把糊住自己的臉,無聲地哀嚎。葉小球,師父對不起你嗷嗷嗷——嚎了一會兒,她又悄悄咪咪半睜開眼,暗搓搓地瞧了葉無憂兩眼。……咕嚕。等等,為什么我要吞口水。葉瀟一臉呆滯,頹廢地癱在石壁上,徹底廢了。沖擊太大了,她一時消化不良,覺得三觀都在搖曳生輝。這是單純的欲望嗎,還是喜歡?愛情?性沖動?葉瀟不禁撓了撓手掌心,感覺要想清楚的話太麻煩了,本來智商就不高,要鉆研這種看上去就很難的問題,她一定會掉一層皮的。干脆什么都不要想,就這樣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繼續維持著沒心沒肺的純潔的關系,不也挺好?這樣的想法剛一冒出頭,鬼使神差的,葉瀟忽然想起葉無憂那天醉得不省人事,在她耳邊說我喜歡你時,那種絕望又掙扎的眼神。好像追逐著永遠無法抵達的遠方,卻連放棄都不敢。為什么要用那種眼神看著她?人和人之間,為何會有這樣痛苦的感情呢,既然明知道痛苦難過,為什么不放棄?這么認真干什么呢,葉無憂小同學。為什么……這么固執?“我知道了?!边^了良久,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像是在自言自語,“我會認真地想清楚的?!睂@個傻姑娘,對自己,總要有個交代。----------------------我是神藥谷的分界線---------------------------------------南宮飄云在神藥谷住了一晚,心里的小算盤已經打得啪啪響了,硬是拉著不情不愿的葉琉璃,美名其曰請教醫術,實則把神藥谷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轉了一邊,心里大概有了譜。神藥谷的確就是個二流勢力,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暫且不論,谷中的護衛原本就少,高手更是一只手就數的過來,但還是有那么幾個的。南宮飄云冷靜下來后,開始反省自己之前輕慢的態度。尤其是讓青河去毒死葉琉璃的想法,實在太不妥當了。風險極大不說,搞不好會被發現,一旦被發現就無法順利脫身了。她捂著胸口咳了幾聲,一副嬌弱的樣子同葉琉璃作別,帶著青河先回了客房。當然,正面硬來是不現實了,背地里要搞點小動作還是能行的。南宮飄云掩好房門,面紗之下的唇勾了勾,一肚子的壞水都在翻騰。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此時還無從得知葉琉璃到底給那三個腦殘下了什么藥。這個確實有些難辦了。她雖然看不起葉琉璃的人品,但對方確實在醫學方面是個天才,如果自己配置的解藥沒有成功解開葉琉璃在那三人身上動的手腳,最后很可能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結果,還有可能把自己也給搭進去。南宮飄云輕輕叩著桌沿,沉吟良久,在腦海中將葉琉璃曾經用過的藥方都推演了一遍。她反反復復考慮了好幾種配比,拿出懷中的藥瓶,將里面的粉末一瓶一瓶地倒出,用內力將幾種粉末融合在一起,倒上些許清水,飛快地捏成丸形。如此往復,再把藥丸都裝在一個瓶子里,她揮了揮手,在青河耳邊仔仔細細的叮囑一番。青河握著藥瓶,聽著南宮飄云的話,臉色變了又臉,只覺此事十分危險,恐怕會招致殺身之禍,忍不住說:“少主,真的要如此?”“沒錯,青河,我們這是在伸張正義,不能讓這些心懷鬼胎的人繼續為非作歹了。你要注意小心行事,事成之后我們就馬上回妙春谷,將此事告訴師姐他們,修書給龍云堡和毒門掌門,再作打算?!蹦蠈m飄云道貌岸然地一通瞎扯。青河縱然頭皮發麻,見她態度強硬,也只好揣好了藥瓶,站回房門口,恪盡職守地扮演著護衛角色。“葉琉璃……”南宮飄云無聲地念著這個名字,一想到接下來的計劃,她雙頰竟然泛起緋紅,漆黑的眼中閃著暗光,激動的心情難以自抑。你這么喜歡這些男人,我就成全你,讓你和他們相親相愛。相愛到死。南宮飄云陰冷地一笑,一想到大仇即將得報,她的呼吸都急促起來。------------------------------------------------------------------------------葉琉璃并不知道自己煩不勝煩巴不得快點走的‘好meimei’正在計劃著要花式弄死自己。她最近忙得焦頭爛額,已經自顧不暇了。母親以前還能擺擺威嚴的架子,現在卻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沒有主見,而她真正的父親,‘那個男人’,果不其然因為她擅自留下了那三人而大發雷霆,來信的語氣十分冷硬,要她馬上滅口,以絕后患。葉琉璃拿著信枯坐了一個時辰,嘴唇咬出了血跡,最終還是恐懼戰勝了兒女情長,她氣急敗壞地撕碎了信紙,歇斯底里地尖叫了一通,不得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