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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棋也變得更加吸引我、讓我不能自制,然后我也開始恐慌:現在的棋這么誘人,會不會被別的、某個人吸引過去……我想要棋!想擁有棋!想要讓棋屬于我……”施棋一直沉默,現在也還是沉默。也許是他的思想帶了有色眼鏡,覺得畢維斯這段剖析心中愛意的話,也變得色氣了……一段熱烈的告白已經說完,面前的人還是沒有開口。“棋,你……??!”熟悉的滋味再次襲來,檸檬味,非常美味……不再是單方的偷嘗,這次換成了雙方你來我往地角力啃食、拉扯吮吸……兩個人搶食的情況下,畢維斯就變得更加無法滿足、愈加饑餓無度,想要從對方嘴里搶食更多,來填飽饑餓……越來越近,越來越熱烈,也越來越囂張……施棋反手拉出一只伸進睡衣里的手,偏頭躲開炙熱的吻,想要退身拉開距離、卻未果。畢維斯失去了唇上的領地,然后又尋覓到了一片沃野……他埋首于施棋的耳后、脖頸、肩窩,努力開墾耕耘,呼吸粗重、細汗密密……然而,畢維斯卻不滿足這片沃野,開始侵占周邊的領地……昏暗的屋內,看不清施棋的神情,但他的聲線卻表明他并沒有像屋內的另一人一樣,深陷情/欲而不能自制。“畢維斯,夠了?!彪p手握住懷中男人的雙肩,把一顆毛茸茸頭扯出自己的胸膛?!皦蛄?,畢維斯?!?/br>屋內,畢維斯的喘息聲清晰可聞,呼出的灼熱氣息仿佛把兩人周圍的空氣,也燙熱了。“棋……”“畢維斯,剛剛已經試過了,我沒有產生欲/望,所以我沒有愛上你?!?/br>……回想一下,的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是畢維斯的,越來越囂張的動作也是畢維斯的,饑餓得無法饜足的人依舊只是畢維斯……“嗯哼……”口腔和鼻腔混合著出聲,像是對施棋的話的應答,又像是依舊沒有平息、無法自制的喘息……“嗯,I\'veknown……”畢維斯當然早就知道了,十一年間他們朝夕相處,剛剛兩人的距離又是從沒有過的近,他當然能夠察覺出:動情、動欲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施棋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么,一時間,屋內只剩畢維斯的粗重呼吸聲。然后,呼吸聲慢慢平復,直到屋內寂靜無聲。“我知道的,棋?!?/br>畢維斯話里似有若無的嘆息,讓施棋的呼吸慢了一拍。“棋并沒有愛上我,我早就知道的?!?/br>就像平常的無數次為施棋著衣正冠一樣,畢維斯伸手,把施棋身上已經被褪到腰際的睡衣提起,重新罩住夜色下白玉一樣的胸膛、肩頭、肩窩,以及脖頸。“但是,我不會放棄繼續愛棋,也不會放棄嘗試讓棋愛上我?!?/br>的確,從畢維斯與他見面成為他的私人管家至今,他們已經相處了十一年,施棋對畢維斯的性格非常了解,他并不是表面表現出的那樣——‘英國紳士中的紳士’,他反而非常的執拗與強勢。施棋剛想開口,畢維斯就把他想說的話給堵回去了。十一年的相處,不止是他了解畢維斯,同樣畢維斯也了解他。“棋,不用想著把我調離?!?/br>畢維斯最后撫平施棋的睡衣衣襟,然后向床頭移動、俯身靠近倚靠在床頭的施棋……屋內剛剛退溫的空氣,仿佛凝結。直到幾乎被籠罩在畢維斯的懷中的施棋,準備采取行動時,昏暗的屋內瞬間大亮!——畢維斯伸手按下了房間里的電源開關。突如其來的光亮刺激得施棋瞇了一下眼睛,適應之后睜開眼時,畢維斯已經退開,坐回了原先坐的床沿的位置。畢維斯笑得雙眼瞇瞇,瞇縫的一雙閃亮碧眼里有著惡作劇得逞的小驕傲。“不用試圖把我調理你的身邊,作為一個職業素養優秀的私人管家,我能夠承諾我不會因為私人感情而影響工作,我會像往常一樣認真工作的?!?/br>聽著好像是這么回事,按照畢維斯以往十一年的表現能夠輕易得知,他的確不會因為私人感情而影響工作。但是,他作為私人管家,他的工作就是細心周到地照顧、幫助施棋,認真工作,不就意味著照樣呆在施棋身邊嗎?而且,因為已經挑明了,他還能時不時地占些便宜,順便有更多的機會實施他的追求計劃。調離工作崗位,是對他工作能力的誣陷質疑。讓他繼續履行工作職責,就是對他的放縱……“棋,你繼續睡吧,我也需要回房間了……”至于回房間做什么?施棋的視線平視,掃過已經站起身來的床邊某人,合體的輕薄款睡衣睡褲遮不住……同為男人,他再清楚不過。“嗯,去吧?!?/br>畢維斯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慵懶地倚靠在床頭的人,然后噙著笑意出了房門,細心周到的他當然沒有忘記帶上房門。施棋使勁一摔,就把自己摔回床中央,身體側躺著。然后,慢慢地,弓起身體……第21章畢維斯的確是一個不會讓私人情緒影響工作的人,昨天晚上的驚心動魄,他今天早上貌似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像以往的每一個早晨一樣,在恰當的時間點叫醒施棋,施棋賴床不肯起時為他準備好衣服配飾,然后幫助他穿衣洗漱,無微不至。被叫醒后回憶起昨晚情景的施棋,起初還有點不自在,但看到畢維斯一如往常的表現之后,也慢慢不再尷尬,以平常心對待和畢維斯的相處。然后……施棋就又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想法。從畢維斯時不時的更加親昵的動作,以及溫柔灼熱的眼神,施棋就明白這個人并沒有忘得一干二凈。畢維斯現在就像一只蠶寶寶一樣,蠕動著一點、一點地蠶食他。也許是畢維斯的行為動作并沒有讓施棋感到不自在或者討厭,施棋也就沒有特意地加以制止。而且,他也明白,制止畢維斯并沒有多大意義。畢維斯能夠輕松地找到借口搪塞施棋的指責,或者也能以退為進,然后找到無數種方法再度進攻。……現在這個時代,佛系的九零后大部分都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并且有了子女后代。他們成了長輩,對于子女后代的教育,也多多少少帶上了佛系思想,新一代年輕人活得比他們的長輩要輕松一些。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對他們的教育就會有所疏忽。例如絕大多數大學因為課程太多排不開,也還是會像多年以來一樣,在晚上和周末排課。就像施琴女士,昨天晚上就上了兩節公共大課,直到晚上十點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