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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肖節咀嚼,剛才他是在刺激妻主么?他已經十六歲了,怎么是未成年? 再看到何雨面紅耳赤的樣子。 不會是…… 不可能是…… “妻主……你…..” 不過還沒有待兩人溝通這個的事情。 只聽門碰的一聲被人踹開—— 一眾不速之客就闖了進來。 肖節看到來人,臉色頓時凝重了,何雨轉過臉看到五個女人,都穿著藍色布衣,套著紫色的夾裳,腰間都別著腰刀,兇神惡煞的。 肖節連忙下床,噗通一聲就又跪下去了,何雨蹙眉,她可煩肖節這碰不碰就下跪的習慣了。 來者進屋的時候就看到了,大白天的,就和男奴在床上廝混,好不要臉。 為首的女子見男奴已經跪好,那女的還在床上不悅的盯著她們,還未等她發話,那小妮子竟然先質問她們: “你們誰??!大白天的擅闖民宅?。。?!” 在場的五人聞言撲哧一口笑開了。 女人的笑聲聽得何雨極為不舒服,倒是肖節小聲說了句:“是衙門的官差?!?/br> “哈?” 官差就可以? 還沒等何雨反應,有兩個女子便一左一右架著何雨下床,緊接著用腳用勁踹了何雨的腿肚子,何雨一吃痛,也就那樣跪下去了,還沒完,那兩名女子好大的力氣,抽出腰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這到底是什么仗勢啊,何雨哪跪過什么人,這樣被按下,內心頓時屈辱無比。 “你們要干什么!”何雨吼道!想使力,奈何脖子上有刀。 “干什么?”那五人覺得這個小妮子怎么直冒傻勁啊,也沒搭理她,拿出一本小冊子,念叨:“晉人每月需繳納二百五十錢為一稅,飼養男奴以人頭計算需再繳納五十錢為二稅,使用皇土一畝需繳納二百錢為三稅,總共五百錢整,需立即繳納,叩謝帝恩?!?/br> 何雨對錢沒有概念,她來這里這么久不知道五百錢是多少,關鍵是她在屋子里翻到的值錢的東西都給顧子顏當藥錢了。 “你知道我們的錢在哪里么?”何雨轉過臉問肖節。 肖節愕然轉過臉,以往妻主每月都會拿農作物做鎮上換錢,換來的錢勉強夠交賦稅的,很少有結余。 “妻主,這個月里,難道沒有拿糧食去鎮上換錢么?”肖節不敢當著官差的面叫何雨的名字。 “沒啊,我自己都不夠吃呢?!焙斡晷÷曕止镜?,就他們家田里的那些蔬菜,她是吃一些,放一些,放久了就扔了,再說她不怎么喜歡那些菜,至于米缸里的米也不多啊,怎么能再拿去賣呢。況且這個月她不是一直在照顧他么? “!”肖節見妻主脖子上架著刀還竟然這么鎮定的說出這個回答,霎時面若土色,暗道這次是完了。 “那應該是沒錢了?!毙す澋褪?,不知該作何表情。 而在一旁聽她們一問一答的五人也是愣了。 “沒錢?”為首的女官差,一腳就踢在肖節身上,肖節身子筆直就硬挺挺的挨下來了。 “吼!你們憑什么踢他!”何雨頓時就怒了,但立刻被身后的兩個官差按住,脖子上傳來刀刃的涼意,瞬間認識到自己的處境。 “喲,心疼啦?!币粋€扎馬尾女官差調笑道:“區區一個男奴而已,我想踢就踢!” 說完又踢了肖節一下! 而肖節只是順從的低著頭,一聲不吭,像是早已習慣這一切。 “你!”何雨怒氣值暴增,但意識到如果自己再逞口舌之快,受苦的只有肖節,只好憋著怒氣說道:“各位官差,我這個月身子不適,就沒好去鎮子,你們看這屋子里有什么看得上眼的就一并先拿去抵押,下個月我會連這個月的一并補上?!?/br> 說完才發現自己又要控制不住眼淚往下流了,不能哭,不能哭,可是看到肖節被人這樣對待,她心里真的好難受。 為首的女官差看了何雨一眼,意外的好說話,對手下的人下命令道:“搜!” 說著幾個人就將何雨的家里翻了個底朝天,一些鍋碗瓢盆的零碎東西,還有個木頭物件,沒什么值錢的,還真是一文錢都沒有搜到。 “小妮子,就你們家這些破爛東西,哪里值五百錢,你都這么窮了,還養個男奴消遣,夠饑渴的啊?!?/br> 還是那個扎馬尾的女官差。 說著眼神使向肖節,用手指挑高肖節的下巴,語氣輕?。骸昂?,這男奴還算有幾分姿色,姐妹們,小妮子沒錢,就將這男奴先帶走抵押著,供我們消遣消遣!” 官差們聞言立馬笑作一團,其中一人還接到:“那先驗驗貨,看看身材如何?!闭f著就向肖節的胸口伸出手。 “住手!”何雨立馬炸毛,不可抑制的大吼:“你們敢動他試試!” 力氣之大,讓架住她的官差一震。手一松,何雨的脖子硬生生撞上了刀刃,嘶的一聲脖子就劃了細長的血口子,唉呀媽呀,鮮血順著刀刃留下! 這一見紅,現場的五位官差也嚇著了。 何雨怨念的回頭看向兩位官差,內心淚流滿面:兩位大姐,你們倒是架住我??!力氣咋這么小呢! 架著何雨的那兩位,立馬就把刀抽開了,何雨迅速起身,擋在肖節身前,脖子涼颼颼的,熱流順著脖子往下流,她假裝淡定的用手按住,臉色暗沉,聲音不卑不亢:“說下個月會給錢給你們就一定會給,但你們要是敢動他,我就和你們拼命!” 何雨像護崽子一樣將肖節護在身后! 肖節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大腦一片空白。 一陣涼風吹過, 五位官差心里發憷,當差這么久,沒見過為了個男奴就將脖子往刀口上撞的女人,再加上這女人此時的冰冷的面容,脖子上汩汩流出的血,有種說不出的陰森。 對了,這個瘋女人好像是叫和玉吧,她們也聽過她的一些傳聞,萬一真的是那戶人家的女兒,到時候就是她們被抹脖子了,為了五百文錢不值當,算了算了,不要鬧出人命,為首當差的,深深的看了何雨一眼,隨即做了一個手勢:“好,今日我們就暫且寬限你一次,記得你答應的事情,我們下個月還會來,走!” 手下的幾人立刻拾起地上的東西,幾個大步走出門外,其中拿走的那個木制的物件就是何雨送給肖節的□□。 待人走的差不多了,何雨就覺得力氣都被抽離了,向后癱軟,身后的肖節立刻伸長手臂去承接她—— 砰!何雨落個滿懷..... 這才發覺肖節臉色難看的要死,抱著他的手臂不可抑制的顫抖...... 肖節茫然的伸手幫何雨按住脖頸那道傷口,但傷口還是不斷汩出腥紅刺目的血,他整張臉都扭曲了,顫抖地用力捂住它,他知道,這些流走的血液帶走是她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