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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如脂如玉。他眸光幽深地在她身上滑過,精致柔美的鎖骨之下,錦被掩去了更多的風光,卻掩不住她的情意款款。 這半遮半掩之態,讓慕紫喬更難把持,他盯著她嬌艷的紅唇,似桃花一瓣,那般地誘人。胸間暖流滾滾,墨玉般的眸色黯了又黯,低下頭去,輕輕含上了她的唇瓣。 他的動作輕緩而溫柔,甚是撩情,他近距離的呼吸拂在她的臉頰上,又酥又癢,她輕輕地開了口,聲音卻軟得不成調:“皇兄真的,會只寵央央一人嗎?” “會。央央小的時候,皇兄便只寵央央一人,往后數十年,皇兄亦只會有央央一人?!?/br> “可是這三宮六院······”芮央話未說完,慕紫喬卻趁著她張口之機探了進去,唇舌糾纏之下,吻變得熾熱,他大膽地肆虐著,將她尚存的清醒攪成了一汪春水。 她在他一點點地廝磨中深喘,聽見他沙啞而深情的話:“三宮六院虛設何妨,朕只想要一個你?!?/br> 心中一片暖意,芮央抬起雙臂纏住了他的頸項,無限嬌柔地迎了上去,她愿沉溺于他那雙迷人的桃花眼中,一生一世不醒。他低·吟一聲,沉沉地回應,手伸入錦被之中,讓他一時間情動難耐。 他覆壓了過來,唇舌與她輾轉廝磨,手下的動作漸漸大了起來,身體毫無縫隙地緊貼,摩擦著她的身體,也點燃了她體內的火。她深深淺淺地喘息,看向他的眸光迷離,宛如一汪氤氳的水氣。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是歡悅,也是愛戀,他們互相愛著對方的一切,水·乳·交融之間,是身體的歡愉,亦是心頭的喜悅。 大婚次日,帝后攜手共登高臺,京城中煙花漫天,花燈高懸。 普天同慶的日子里,大赦后重獲新生的蕭以澈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遠遠地看向那高臺上的二人,絢爛的煙火映照著一雙如畫的容顏。 他跟著歡呼的人群張了張嘴,卻終是輕顫著又閉了嘴,默默地轉身,任憑那喜慶與繁華吞沒他苦澀的無言。 高臺之上,慕紫喬將芮央的手緊緊地攥在自己寬大的手心里,深情地對視中,眸底只有彼此的身影。 央央,這萬里繁華,只愿與卿共享。 皇兄,只要有你的地方,便是央央的繁華溫柔鄉······ ☆、第七十一章古鎮僵尸之吻 似是晴空, 卻又飄著如絲如霧般的朦朧煙雨, 將個小小的桃花鎮暈染得宛若一副濃淡相宜的潑墨山水圖。 那綠,帶著沁人心脾的青草香,那紅, 似美人腮上暈開的胭脂紅。一江煙水與花紅柳綠相映成輝, 透著古鎮的靈秀和神·韻。 傍水的桃花鎮,依山的舊城郭,小酒肆門口那迎風招展的酒旗動一動,便驚了幾只叫不上名字的鳥兒。 不知道是哪家思春的小女子, 和著清風淺淺地吟唱:“癡心桃花苦爭春,不計富貴入寒門。無情不似多情苦,不知何處是良人······” 古老的石拱橋上, 臨風站著個紅衣裳的女子,手持一把繪滿了桃花的油紙傘,一雙靈氣逼人的明眸轉了又轉,她看似是在賞景, 其實是百無聊賴地等著人。 千里鶯啼綠映紅, 水村山郭酒旗風。 此間的景色果然可以入詩入畫,她卻不知, 在旁人的眼中,她衣裙袂袂,明艷似火,卻更似那潑墨山水中最為重彩的一筆。 她,便是這一世的芮央。準確的說, 她此時并沒有什么正式的名字,師傅養大了她,她無名無姓無父母,只有師父給她取的一個不叫名字的名字。 師父貌似沒念過幾本書,因此他給弟子取名,全是就地取材,有叫大松的,有叫大石的,也有叫大包的,而她,就叫叮當,師兄們都親熱地叫她小叮當。 叮當對自己的名字很滿意,相比之下,她的名字最好聽,也最神武,因為,師父是個牛鼻子老道,拂塵、木劍和鈴當,自己至少是法器之一! 靈蘿告訴芮央,這一世的凌曜,叫沐若涼,是個十足的病秧子,他不愿意拖累芮央,又生來清冷,直到最后,他再不能將愛說出口——因為,他最終變成了僵尸。 這個理由聽起來實在是扯! 芮央將信將疑地問過靈蘿,那到底如何才能讓他最終擺脫變成僵尸的命運,靈蘿叫她去找一個,那人,是沐家的二公子。 穿越到了這一世,芮央沒想到,這桃花鎮上,真的有僵尸。并非是道聽途說、市井傳言,而是有人親眼看見了那僵尸出世的樣子,被僵尸咬過的人,血被吸干,皮rou干癟,像一條被曬干的咸魚。 若非桃花鎮的僵尸千真萬確的存在,鎮長沐韞謙也不會為此專程上山求見叮當的師父——虛魚道長。然而,叮當始終懷疑沐韞謙到底有沒有弄錯,此間是矛山,而非茅山,自己長了這么大,從來也不曾見師父出手捉過什么妖什么怪,更莫說是僵尸。 沐韞謙此前已經為捉僵尸請過好幾位和尚道士,然而結局都是不明不白地死于非命。因此,這回沐韞謙決定低調行事,請位法力高強的人下山,身份還要便于掩飾。虛魚道長環視眾弟子,只有叮當最合適,女子不引人注意,還可以說是沐家公子的未婚妻。 主意是個好主意,只是叮當的心里有點虛。從小到大,師父只教過些拳腳功夫,雖然也會畫畫符、搖搖鈴,但是看起來真的沒有什么殺傷力。 下山的時候,師父為了給叮當增加些底氣,特意鄭重地送了芮央一件武器。芮央接過來看時,有些欲哭無淚,那東西比搟面杖長些,卻看起來比搟面杖更難看。 叮當問:“這是啥?” 師父有些語塞,想是隨口說了個名字:“打狗棒!” 好吧,打狗棒就打狗棒,即便是丐幫的東西,背在叮當女俠的身后,還是照樣神采飛揚! 于是,叮當在沐家約定的日子下了山,背著她的打狗棒,揣著師兄送的桂花糕,腰里,還別著廚房偷來的一葫蘆好酒。 芮央在這石拱橋上等了許久,終于看見斜風細雨中,一輛馬車緩緩而來,打馬車上下來個眉目清秀的小廝。 那小廝遠遠地打量了叮當幾眼,便上前來說道:“小的是沐府的沐安,敢問姑娘可是叫叮當么?” 叮當略點點頭,沐安便腿腳麻利地跑回了馬車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公子,叮當姑娘已經到了?!?/br> 他身后的馬車里,隱隱傳來一串細碎的咳嗽聲,接著,一只白凈優雅,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挑開了馬車的簾幕,一個身形就隱在那簾幕的陰影之后,影影綽綽地讓叮當一時看不清楚。 直到咳嗽聲慢慢地停住了,馬車上走下來一個素衣的公子。他只是那樣淡淡地抬起頭來,用他墨色沉沉的眸子看了看叮當,叮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