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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了有人到來,那人眼睛有些訝異的瞪大,轉過身來。關翊常這才看見這人抱著一根形狀奇異的法杖。巫師?看見男人的瞬間他這么想到,隨后又立刻被否定。不不不,再怎么說這武器跟巫師們手中那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魔杖也差太遠了。男人貌似很高興,起身幾步走到了鳥籠邊上。“吶,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他問道,臉上帶笑。“什么怎么到這里……就很普通的走過來的啊?!标P翊常覺得詫異極了。為什么會有人被關在鳥籠里還放在湖中島上??他該不會是誤進了別人的奇怪的py里了吧??“普通的走過來?”男人看上去十分驚訝。“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種地方??”禁林深處有這種東西,鄧布利多知道嗎??“我?”男人又笑了,“如你所見,是被人關起來了啊。要知道,我可是已經有不知道多久沒有見到人了,嗯,讓我想想,是一千年還是兩千年?”“站得那么遠說話不會有些累嗎?走近一點說吧?”他伸手對著關翊常一招,關翊常便覺得彷佛有什么東西拉住了自己,沒來得及防抗便從湖上掠過,被帶到了那個鳥籠的旁邊。“喂!等等,你……!”有些踉蹌的站定,關翊常剛想讓讓藥研出來,卻在對上男人那雙紫色的眸子時猶豫了。那雙紫色的眸子里沒有絲毫惡意,帶著笑。這種隔著鳥籠面對面的距離近得讓關翊常能看清男人纖長的睫毛,哪怕是經常面對自己家里的付喪神跟式神,他也為男人俊美的容貌而表情漂移了一下。“真的是很驚訝啊,我感覺到這附近應該是被施加了某種咒術的才對,為什么你能到這里來?”“所以說是走過來的!”關翊常后退了一步?!罢f千年不曾見人,難道你不是人類嗎?”“唔,要說的話,我確實不是呢?!彼恼Z氣輕柔,眉眼微彎注視著關翊常,“你看上去有煩惱的樣子,告訴我吧?說不定我能幫忙呢?”“并不需要什么報酬噢,看見你,我就已經很高興了,這份回憶可是無價之寶呢?!?/br>關翊常有些意外,他還以為男人會讓自己幫其逃離之類的。“……就算要你幫忙,你又能做什么?”既然是一直被關在這里,外面的情報根本不可能知道吧?“我有千里眼,外面的東西只要是我想,都能夠看見?!蹦腥苏f,“就算是看不見的東西,預言對我來說也不是難事。我可以看見你的過去以及未來?!?/br>他說著,那雙紫色的眸子凝視著關翊常,卻又忽地頓住。“……看不見?”眼前這個青年的未來,他看不見,無法預測。說起來的話,青年會來到這里的這件事,他也沒能預測到。男人眼中的驚訝加深,隨后笑意也繼續加深。啊啊,他越來越喜歡眼前這個人了,無法預測,也就有了更多的趣味,長相也很合他的心意。“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態度突然熱切起來,提高了聲線。“你想要成為王嗎?”他想要將這個青年培養成王。就算不能自由,他的方法也有很多,但還是陪伴在青年身邊,親手培養比較好啊。在這時,他才對眼前這困住他千年之久的牢籠感到無力。***那孩子想要我的名字。很遺憾,我沒有名字。對此,我只能如今回應。如今世人對我的稱呼,我想那算不上名字。他頓時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埋怨起來,就算是那樣氣鼓鼓的樣子,我也覺得十分可愛。有一天,我發現他頭上有一塊地方紅了,像是被什么東西大力撞過一樣。一開始那孩子還不肯說,之后才老實交代出來。原來是他跟村民的孩子打架了。我是又驚又怒。打架的事情先放在一邊,他沒有流血就已經是萬幸,要是真的受傷了,天麒麟存在馬上就會暴露。然后我又發現,比起天麒麟暴露會引起著爭斗,我恐懼的更多是他會離我而去。即使在這方土地上我能夠庇護他,卻也知道自己無法對抗整個世界。然而還沒等我斥責他,他卻已經憤憤的說出了原因。那些人覺得你是不存在的!說你是假的!他這么說。所以,你是為了我,才去打架的?不可以,這種事,以后都不許再有了。我對他說,他明顯的焉了下來,悶悶不樂的答應了。我卻又輕笑了起來,抱住了他,摸著他的頭發。啊啊,你要讓我喜歡你到什么程度?【傳記???二】第59章男人是在理想鄉中,突然被困住的,然后連帶著這個牢籠一起,強行將他從理想鄉中帶到了這里。無法解析這個咒術,其他的魔法也無效,他意識到,自己這是被困在這里了。可是一些沮喪或者悲觀之類的負面情緒像是天生與他絕緣,他對此不以為意,畢竟這與他將自己幽閉在理想鄉阿瓦隆的[塔]中并無區別。與其相比,他對這個牢籠更感興趣。這附近似乎是有將其他生物隔離的魔法,這讓他有些寂寞??墒乔赀^去了,他依舊對這個牢籠毫無頭緒。男人無法看見眼前青年的未來,卻是突然看到了青年的過去。并且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這只不過為其中的一種。這個過去不是青年在這個世界的過去,而是更為遙遠的,無數過去中的一個結局。那是個古老的時代,一名嬰兒降生在了一個貴族家族中。這個貴族家族對于嬰兒的降生感到欣喜若狂,卻不是那種對于新生命,對于自己骨rou誕生的欣喜。嬰兒一降生便被帶離了母親的身邊,被保護著帶到了神社,小心翼翼的養大,所有人都對他畢恭畢敬,他自然也就沒有朋友,孤獨的長大。可他卻沒有表現出想要朋友的樣子,在神社里生活著,沒有表現出分毫的負面情緒。他的名字叫翊常。翊??瓷先ズ荛_心,每天都像是在期待著什么東西一樣。神社里資格最老的巫女是教導他的人,面對這名巫女的詢問,他笑著回答。“因為有人會來接我的,那個人一定會來接我的!已經約好了!”可是翊常從出生開始,就被嚴密的保護著,那么他口中的人到底是誰呢。女巫聽聞之后惶恐了起來,連帶著他身邊的其他人也開始惶恐。翊常被更加嚴密的困在了神社里,每天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