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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高木玲驚的說不出話。這是什么,為什么他會變成這個樣子?!這難道是,難道是暗墮?!接著,她又隨著鶴丸國永的動作注意到了關翊常的血。像是猛的意識到了什么,她后退了幾步。……為什么,為什么沒能及時發現。本來這個世界是不應該出現除了她以外的另外一個審神者的,但是這個審神者卻又恰好出現在了她的附近。高木玲所施的是將天麒麟強制轉移到這個世界的法術,但沒法確定具體地點,成不成功也不知道,所以她在看見關翊常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再加上他身邊眾多的刀劍付喪神,便將他當作了審神者。這個血,這個靈力……“你是,你是天麒麟嗎???”政府下達要捕捉天麒麟的指令,但實際上卻沒有人見過所謂的天麒麟,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天麒麟會是人。關翊常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專注的看著鶴丸國永。他對著黑色的鶴露出一個微笑,然后便合上了雙眼,向后倒在了三日月宗近的懷里。“看來,你在主君醒來的時候要想一個可靠的借口了?!比赵伦诮卫蔚谋ё£P翊常,眸子微微彎起。“是啊,可要絞盡腦汁才行?!?/br>鶴丸國永站起身來,答道。那雙猩紅的眼睛轉向高木玲,里面一片冰冷。“但是,在那之前,還要將事情處理了吧?!?/br>“……!”高木玲在與那雙眸子對視的瞬間寒意流過全身,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苞Q、鶴丸……?”她看著鶴丸國永提刀向著自己走來,有些不可置信。“你是想要干什么,你是要殺了我?!”比起秘術居然失敗了的詫異她更多的是不甘。“鶴丸國永!我是你的主人??!你居然想要殺了我??!”她一下子激動起來,長期積累起來的不滿與怨恨在此刻爆發。“為什么??!”“我的主君,從我被鍛出來的那一刻起,就只有一個人而已?!?/br>鶴丸國永笑著,走到了她的身前。他伸出手,帶著指套的手指劃過高木玲的頭發,發絲在他的指間一點點滑落。“你這姑娘,在我看來一點也不可愛?!彼@么說。高木玲的表情在下一刻定格在了臉上,然后無力的倒地。鶴丸國永揮去刀上的血,看著地上的尸體。“但是,法術卻是不少?!?/br>明石.國行蹲在那具尸體的旁邊,黃綠色的眸子半瞇。“這個,是假的吧?”藥研藤四郎一推眼鏡,應道:“對,是假的,應該是紙人或者是另外一種術式吧?!?/br>“既然知道了主君的身份,看來在原本那個世界出現的幾率很高啊?!?/br>“不過,她應該不會將這件事告訴時之政府,要是有人搶功就不好了吧?”“既然那樣的話,就不用著急了?!?/br>付喪神們笑著。“雖然被她施術控制了那么久,但是相對的,她的身體可是被侵蝕了不少,”鶴丸國永說著,看著自己手心上浮動著的黑氣。“一旦發現,斬!”他握拳一把將那些黑氣抓住,再張開時,便又變回了那身純白的模樣。鶴丸國永金色的眸子里,有紅光閃過。第29章關翊常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失憶了。這個場景,他都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了,沒錯,他又雙叒失憶了。腦海中記得的最后的場景,就是突然跟他們敵對起來的鶴丸國永跟壓切長谷部打了起來。然后,就沒了。有意思嗎一次兩次都玩這一套。關翊常四處望瞭望,發現沒有人,剛想起身到客廳看看,卻冷不丁被人從身后大力按住雙肩。“哇!”“噫?。?!”他被嚇的差點跳起來,身后偷襲的人卻是笑嘻嘻的走到一旁。“怎么樣,嚇到了嗎?”“當然!不要突然就嚇人??!”關翊??粗Q丸國永,只覺得一口氣梗在了胸口。“抱歉抱歉,但是生活里要是沒有一些驚嚇,不就太無趣了嗎嘛?!?/br>鶴丸國永在他身邊盤腿坐了下來,語氣無比熟絡。關翊常平復著因為受驚而顯得有些急促的呼吸,看著鶴丸國永,問道:“所以,你為什么在這里?”之前不是還在跟壓切長谷部打得不可開交么。鶴丸國永像是知道他在疑惑什么,有些苦惱的歪了歪頭。“唔,這個嘛,原因有好多好多呢……”他用手支著腦袋撐在膝蓋上,一臉的無所謂。“嘛,我畢竟是刀,刀不在自己的主君身邊才奇怪吧?”鶴丸國永那雙金色的眸子里寫滿了認真,臉上帶笑。“不過你要是想聽原因的話,我也是可以說的啦,嗯,先讓我想想,大概就是棄暗投明之類的東西?之前擁有我的那個審神者那邊的工作待遇很差的啦,所以我……”“可你不本來就是我的刀么?!?/br>白衣付喪神的聲音戛然而止,眼睛微微瞪大,像是被嚇到了。關翊常也被自己著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感到詫異,隨后他仔細看著鶴丸國永,突然明白了自己之前第一次看見他時,心里那種熟悉感。是啊,這本來就是自己的刀,所以在這里沒有什么好奇怪的,沒有理由。“啊呀,這可真的嚇到我了……”鶴丸國永抬起手捂住眼睛,語氣極力保持跟之前那樣輕松,聲線卻不可抑制的有些顫抖。“等、等等,這樣的,有點太犯規了吧,該說不愧是主君嗎……”“什么啊,這樣的話,早知道我就不那么費心去想借口,全都沒有用了不是嗎?!?/br>像是知道關翊常在看著自己,他又別過頭去。“不是,主君,請您現在不要看我,我現在有一點……”然后他在感受到頭上傳來的溫熱后,話語再次停頓。關翊常摸著他純白的發,不知為何笑出了聲。鶴丸國永頓時無力的將臉埋在掌心里,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猛的張開手將關翊常緊緊的抱在了懷里。“……”“這樣就可以了嗎,鶴丸?”關翊常拍拍他的背。“不可以!不夠!”鶴丸國永將他抱的更緊。“等等,鶴丸,我要不能呼吸了……”啊啊啊,心中這種煩躁的感覺,無法平復。“鶴!丸!國!永!”低沉的嗓音帶著無法壓抑的怒火在門邊響起,壓切長谷部雖然很想努力的在主君面前保持微笑,但卻使得面部表情扭曲了起來。“我說了多少次,你說說我說了多少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