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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容顏雌雄莫辨男女通吃(?)。 西西莉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在她好不容易,可能掙扎了一個小時終于胳膊肘撐上去的時候,福爾摩斯終于看不下去了,伸手撈了一把她的胳膊就這樣—— 把她拎起來了??? 西西莉感覺自己上天了。 福爾摩斯也沒想到自己的好友看著雖然矮了點但不至于這么輕,這么一提拉就感覺出了問題——他是做了拉上去一百五十磅的男人的準備故而用盡全力,可是這一下他發現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了直接就…… 他看著自己抓起的那個小雞仔的模樣一時間也有些無語。 面面相覷。 福爾摩斯把手松了頗有些尷尬:“抱歉,最近似乎有些收不住勁兒?!?/br> 西西莉訕笑:“沒有沒有是我長得太輕了對不起您這臂力?!?/br> 福爾摩斯眼神難得飄忽了半秒:“雖然說現在的人們都不在搏擊場上大放異彩,不需要光著膀子取悅別人,但是多鍛煉總歸是好的?!?/br> “是是是,下次我能自己爬上來,”西西莉忙不迭地轉移話題,“你看到了什么?” 福爾摩斯這會兒雖然詫異了半秒友人的體重,但并沒有放在此時去考慮:“我倒是注意到一點,你過來看這兒?!?/br> 西西莉也顧不上拍掉手上的灰,和被壓出深痕的手,忙湊過去看。 “這個痕跡比欄桿上的和墻上的都明顯得多——這個寬度像是,繩子磨出來的?”西西莉不確定道。 “算對?!备柲λ裹c了點頭,“至于痕跡明顯也很好解釋,不管是跌下樓還是爬上這個小清潔房,前者是僅有一次,痕跡自然不明顯,后者也可能踩著不同的地方上來,留了一個印子,唯獨這個印子,是磨過了很多次?!?/br> “……如果是繩子磨過了很多次,為什么在這里綁了繩子?”西西莉積極思考,“是不是什么機關?就是這里綁著受害人的尸體然后繩子一斷受害人就掉了下去?” “多么令人驚嘆的想象力!希爾維斯特,只是你在說之前這些話真的從腦子里轉過嗎?”福爾摩斯低低地‘哈’了一聲,“漏洞百出?!?/br> 西西莉虛心受教,自覺地尋找自己的漏洞:“哦哦也是,那么尸體身上一定會找到繩子的勒痕,而且繩子怎么處理也是問題,除非有什么精巧的繩結……” 福爾摩斯的嘴角動了動:“我覺得我不該提你上來,盡管那并不需要多少力氣?!?/br> 西西莉:“???” 整個人懵懵地看著福爾摩斯。 然而福爾摩斯沒有給她一個眼神,sad. “要不你先去喝口水冷靜一下?”福爾摩斯委婉道。 西西莉如同兜頭冷水澆了過來,哇這是要趕我走嗎?于是一臉冷漠一本正經:“嗯,如果這個繩子和這個案子有關,不用在死者身上就只能用在兇手身上?!?/br> “假設這真的有關系,繩子能用來做什么……?” “能用來做什么?”福爾摩斯抬起頭來,笑意流露出來,顯然是已經成竹在胸引著西西里思考了。 西西莉有些發愁:“從這兒吊著爬下樓?” “如果真的這樣爬下樓,那還沒等下去他就被發現了,”福爾摩斯難得表現出有些得意的神色,“想的簡單點,從這兒到隔壁那棟教學樓?!?/br> “間距大約15英尺,如果正常跳過去,肯定是行不通的,這就是他要爬到這上面的原因,”福爾摩斯笑了笑,“如果我沒猜錯,他是從這里跳到的隔壁樓?!?/br> “這也太玄了一些——不說別的,正常來說這里有……”西西莉下意識就要說有五米高,內心換算了一下大概是十五英尺,“比隔壁樓也就高了一層樓加個矮小的清潔房,滿打滿算十五英尺多一些?” “所以,能不能跳,我們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备柲λ古牧伺氖?,把放大鏡往口袋里隨隨便便一塞一手撐著就跳了下去。 西西莉還以為他要直接往隔壁樓上跳嚇得心臟都快停了,結果他只是下了清潔房的樓。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也就緊跟著跳了下去。下去可比上去容易,雖然說一時沒啥準備腿還是有點兒麻。她跟在福爾摩斯后頭走了幾步才緩過來。 福爾摩斯心里還在想—— 還在想,排除掉一切的不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emmm像小雞仔一樣被拎起來的西西莉。我看到了什么?四舍五入就是感情戲??! 昨天提了一下大福太溫柔這個問題,沒想到大家都好體諒嘻嘻嘻,還看到了夜宵的長評?,F在在忙著碼字,晚一點回復噢。昨天晚上為了周日的加更寫到了凌晨一點。今天還要出門,明天在外頭不帶電腦不好碼字。我現在就起來碼字了,給我充充電,么么噠! ☆、第二十一章episode.21 兩個人剛剛走出天臺把門關上,就看到了一個學生。 那人留著金色卷發,看起來很是大塊頭,有些氣質,說話的時候聽著又是很慷慨的人:“最近大家都喜歡在天臺見面嗎?” 看到福爾摩斯有些詫異地看向他,學生有點迷惑地撓了撓頭發。 福爾摩斯往下走了兩步:“是,你認識我?” “化學系高材生——你的名字可是全校都知道,”金發男生笑著,“幾乎每個系的老師上課都要提你幾句,我也見過你?!?/br> 他似乎是抱著書準備走。 他是聽過福爾摩斯的名字,而且場合也頗耐人尋味。 “等等,”這次叫住人的是西西莉,“為什么說大家都喜歡在天臺見面?” 福爾摩斯摁住了西西莉,顯然是要自己開口問:“我猜你是想告訴我,前幾日死去的戴維斯老師是和別人有約?” 金發男生遲疑了半秒:“是的?!?/br> 但是他很謹慎地沒有說是誰。 “我不想說,因為我知道那個人后來沒有來,我也不想去告訴蘇格蘭場的人以免他們因為一些——” “是斯威夫特?!备柲λ购V定地說。 看著金發男生有些發愣的臉,福爾摩斯心里越發確定,面上卻是一臉理解,往金發男生身邊走,手輕輕地搭在男生肩膀上:“我完全可以理解你,畢竟對方不在場證明充足,說出來也是沒什么意義?!?/br> 金發男生笑笑,剛想說什么呢,一抬頭發現到了自己的教室,跟福爾摩斯道了別就走進教室。福爾摩斯原地目送著這位男生走進教室,然后上課鈴恰好敲響,走廊里也沒有別人了,他突然就肩背往墻壁上一貼,半轉頭看向了西西莉——他的眼睛閃爍著光。 “瞌睡的時候送來了枕頭,”福爾摩斯低低地說,為了不影響教室里老師說話的聲音,他的聲音是可以壓抑過的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