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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mmmm 說福爾摩斯去西西莉家里走一趟就會發現身份的暫時讓一讓。嗯 雖然歇洛克暫時沒有……但是邁克羅夫特……emmmm 評論好少啊。哎。冷漠撒嬌,給你們喵喵喵了好不好呀。沒有評論碼字都沒熱情…… ☆、第十四章episode.14 “我聽邁克羅夫特說,希爾維斯特先生正在給他的meimei尋找未婚夫,”他的聲音有些不自然,“我知道她與蘭開斯特·戴維斯先生有來往,我只是想知道,最后希爾維斯特先生是否有意向……” 西西莉說不上自己心里突然冒頭的情緒是不是開心——這種雖然你拒絕娶我但是我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感覺。 但是很快又被別的情緒遮了過去。 或許他的意思是“西西莉”若是嫁給別人,他就不那么尷尬了。 她考慮過很久萊瑞和西西莉的關系,覺得有一定的關心但不太密切是最合適的,因為萊瑞和西西莉的血緣不近,這個年代也沒有那種近親不能結婚的很嚴苛的要求,為了避免往另一個方向發展,這樣是最合適的了。 主要是往另一個方向發展的話萊瑞和西西莉不免要同時出現,是很難應付的。 “我不太清楚西西莉和你說的戴維斯先生的關系,”西西莉有點疑惑,“不過如果你說的蘭開斯特·戴維斯是昨天你兄長提過的戴維斯家的繼承人,我覺得萊斯利或許是不會允許兩人訂婚的。你的兄長對萊斯利的影響可不小?!?/br> 福爾摩斯像是小松了一口氣:“雖然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但是不管怎么說我仍舊希望她嫁得良人?!?/br> 西西莉笑了笑,不置可否。 實驗是沒有心情再做了,接下來的日子還要去旁的家族拜訪,西西莉把手頭上的試管振蕩,結果依舊是沒有結果,索性就放棄。 “那么今天就到這里吧,”這是頭一回福爾摩斯主動提出離開,他一般都會耗著,直到西西莉不得不走,“左右都快要開學了,那么那個時候再見?” 西西莉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過我想,如果是你的話,或許會背著我偷偷把結果做出來也說不定?!?/br> “哈!”福爾摩斯短促地笑了一聲,“你這是把我當成田螺姑娘……田螺男孩了嗎?” 西西莉大為驚奇:“我倒是沒想過福爾摩斯你還會看童話……我覺得你可以做到的?!?/br> “加油,你是最棒的?!?/br> 她板著臉,一個詞一個詞地蹦出來,語氣嚴肅,可是用詞又顯得稚嫩,配上她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卻讓人覺得……很好笑。 算是,冷漠夸獎。 盡管西西莉內心一點都不冷漠,甚至相當奔放。 福爾摩斯把白大褂往門后一掛,穿上大衣:“你可別奢求太多,我頂多是多做幾組,我有預感,這個實驗可能需要好幾年才能找到適合的試劑?!?/br> “所以你的預感也是學識積累后產生的指導思想?” 福爾摩斯從門后掛鉤摘下西西莉的帽子扔給她,西西莉差點沒接住帽子又引得他笑了一聲。 西西莉又高興了起來,冰涼的空氣里都是快樂的分子。她以前好像也沒有什么朋友,好像覺得也還好,可是這個時候就算他笑一下都覺得感受到了朋友間默契的意味。 難怪人人都想要個朋友。 這種感覺實在是不錯。 “希爾維斯特?!?/br> 兩人揮手作別之前,福爾摩斯突然叫住了西西莉。 西西莉這個時候已經能夠很自然地轉身,而不是把他視作偶像回回都要目送他離開了。 她回過頭的時候可以看見整個街道都是他的背景,他站在構圖最美好的位置,就像這個世界為他存在——馬蹄噠噠的踏步聲,車夫的鞭子在空氣中的響動,古舊的路燈還有被打開的商鋪的木門——這些全只是他的襯托。 “你最近,話好像變多了?!?/br> 他笑著說。 西西莉這才發現自己是不是崩人設了,心下有些窘迫,但面上看不出來,索性也就符合了自己“人狠話不多”的設定,脫帽行禮之后利利索索地離開。 回到家里的時候正好遇見蘭開斯特·戴維斯從他們家出去,萊斯利在后面相送。 西西莉下意識地避在墻角沒有出聲,直到戴維斯家的馬車離開才回到家里。 萊斯利的表情看上去不算太好,但是在看到meimei的時候仍舊卸下了防備,摸了摸妹子的假毛。 “你這個頭發,是不是該換個新的了?”萊斯利調侃道,“頭發總不長長也是個問題,而且作為英國男人來說,你的頭發太茂密了一些?!?/br> 西西莉:…… “哥哥,你的頭發也挺茂密的?!?/br> 萊斯利摸了摸自己的發際線,在他這個年齡段,已經有不少人發際線堪堪到頂,正面看過去四舍五入是個光頭了,但他卻還好。 “咱家基因還是不錯,不過你還是換個發型吧?”萊斯利若有所思地看著西西莉的碎發,“下面本來就壓了真的頭發,這樣弄還是太厚重了?!?/br> “哥哥你怎么突然糾結我的發型了啊……”西西莉有點懵,但是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那你幫我弄個新的?” “要不還是讓萊瑞去弄吧,我要是去買假發,明天上流社會就全是我的頭發真假不辨的傳聞了,”萊斯利笑著說,“開學之前給你弄個新的?!?/br> >>>>>>>> 時間總是這樣,當你每天都在嘗試新鮮事物的時候,日日充實,可若是恍然放松,時間就變得快了起來,回憶起來好像也乏善可陳。 西西莉就是這么覺得。 同福爾摩斯在一起的時間總是特別快,又特別慢的。 快到眨眼就過去了,慢到……過去之后,她回憶這些細節可以回憶整整一晚上,她就連他脫帽行禮的角度都記得很清楚,就像是看電影似的,總會猝不及防被一些小動作給撩到,甩風衣,或者是把手杖放在手中把玩,以及靈巧地從人群中穿梭找到食堂僅剩的空位的動作。 只是遺憾,福爾摩斯先生在學校也只剩這最后一年,如果不是因為他還依賴著學校的實驗室,或許她連這一年都不能見到他。 不過西西莉倒也沒那么閑整天纏著福爾摩斯,就她自己,作為一個獨立的女性來說,她也做不出追星追到傾家蕩產的地步。有些遺憾是真的,卻也沒有影響生活,她照例是沉浸在醫學的海洋里,這個年代的醫學和她腦子里的有些差別,她不止一次懷疑過自我——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她自己偷偷做了實驗驗證,教科書上有些結論是錯的的,可她又拿不準當不當說,心里對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