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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道?!?/br>燕子郗道:“盡量早些?!彼p撫寒光劍:“我想早些雙修?!币驗楣Ψㄔ?,他今日連劍都沒練。步沉風內心蠢蠢欲動,拼命把骯臟的思緒壓下去:“師兄,我定會努力幫你?!彼掳讶藝樑芰?,同時也是提醒自己:“但我們雖是假結道,總要有完整的儀式,師兄稍待幾天可好?”哪有假結道把自己身家全部結進去了的,可憐步沉風算計一切,還要騙自己的心。燕子郗頜首:“可以?!?/br>步沉風說是稍待幾天,實際他加派人手布置,不過兩天便已經準備妥當。虛仙宗上邊滿是一片紅,結道儀式正式開始。第101章清冷蓮花師兄受十八即使是修真界摒棄了許多凡俗,但是如成親結道這樣的大事,也是熱鬧非凡。紅浪被風一吹,柔和地翻涌,將周遭清涼的空氣都暈染成醉人的緋紅。魔族與正道各分兩邊,偶爾相接時也是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氣氛空前活躍起來。步沉風穿著喜服,他高大英俊,現在即使佯裝沉穩,微微發抖的手也出賣了他。師兄。師兄。兩日忙于婚事,便兩日沒見到師兄,步沉風滿心都是想念和微怕。曾有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一說,他現在則是怕見到師兄,也不知今天自己狀態是否最佳,會否惹得師兄厭棄。“吉時到?!币宦曂祥L的聲音響起,外邊頓時鸞鳳清鳴,清音四起。步沉風攜人出去,就見九數的鸞鳥落在地上紛至沓來,紅羽格外絢麗,然而沒人關注這群珍貴的鸞鳥。從不穿鮮艷衣服的人忽然著了最張揚的紅衣是什么感覺?他的劍比高山的雪還冷,風骨比梅要傲,偏生紅衣黑發風流無匹,眼里的冷靜都敵不過周身吸引人的多情。師兄真好看……步沉風下一瞬立馬不悅起來,大庭廣眾之下,這些人的眼睛往哪兒放。師兄再好看也不是該被人看的,步沉風深深覺得,燕子郗不愛搭理人實在是他周身數不清的優點中最好的一點。嗯,狂蜂浪蝶師兄都不要理就好了。燕子郗下了紅云走向步沉風,二人之間rou眼可見地隔了一層朦朧的屏障,這叫做姻緣障,必須得由結道之人親手將它打破,二人才能真正走到一起結道。燕子郗沒多話,抽出寒光劍在離姻緣障幾劍遠的地方一劃,姻緣障瞬間破碎。只是抽個劍而已,步沉風也覺得好看得他頭暈,他走過去挨著燕子郗,小聲道:“師兄?!?/br>燕子郗也低聲回應他,專心朝殿內走。步沉風大著膽子,伸手過去:“師兄,你離我近些?!?/br>“什么?”燕子郗低聲詢問。步沉風伸手去勾他的手指:“結道儀式上,我們若不親密些,只恐惹人懷疑?!毕牒蛶熜譅渴帧?/br>步沉風手掌火熱,和燕子郗手心的寒涼完全不同。燕子郗喜歡溫暖,當下并不掙開,只看了一眼就不再說話。步沉風:……師兄真好說話,他心里有些后怕,要不是自己下手早,師兄被別人騙去結道了,是否現在也會被別人牽著手。光是想想步沉風就受不了,手里的勁稍稍大了些。他這樣又怕燕子郗被捏得痛,趕緊放松:“師兄,有沒有捏痛你?”燕子郗被捏痛了,但也并不在意這種程度的痛楚:“沒有?!?/br>他臉上表情絲毫不顯痛,被握著的手也始終不曾有一絲抗拒的動作。步沉風放下心來,手心里都是汗,同師兄舉行結道儀式。這一次,兩人之間沒有冰冷的長劍阻隔,只有手牽著手,呼吸間連對方身上的香味都能聞得一清二楚。這種感覺很玄妙,步沉風仿佛能把今天的一切流程鐫刻心底,又仿佛忽視了周遭一切,只記得牽著師兄的手。最后按禮來說,燕子郗同步沉風都飲了一杯酒。這樣的慶典,也不免要應酬許多,步沉風完全能應付,燕子郗也就將一切都交給他,自己回了房打坐休息。時間慢慢過去,月上中天時,門外才傳來腳步聲。燕子郗睜開眼,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他隱隱皺眉:“你喝了多少?”全是酒味。步沉風差點被灌在酒壇子里,好不容易才脫身:“師兄……”他盯著燕子郗的臉,有些不清醒:“師兄臉有些紅,是害羞嗎?”燕子郗是喝不得酒,一杯就上臉:“我并未。不過是結道而已,沒什么好害羞的?!?/br>師兄的聲音可真好聽,說話比別人唱歌都悅耳,步沉風目光從燕子郗的臉,挪到脖頸,再移到鮮艷的紅衣,白皙的鎖骨……燕子郗起身,秀發微動:“何時雙修?”他有些躊躇:“你這般狀態是否能行?”元神雙修講究的是心寧神靜,步沉風醉成這樣子,應該不行了。在師兄面前,步沉風怎么可能說不行:“師兄,我可以的?!本褪且粫撓茸鍪裁??是先脫師兄的衣服還是先脫自己的。他們只是兄弟,這樣的進展是不是有些不對?步沉風酒壯慫人膽,他也不管對不對了:“師兄,待會可能有些冷,你先忍著,馬上就會熱起來?!?/br>燕子郗一手捉住步沉風伸過來的手:“你想做什么?元神雙修,同冷熱有什么關系?!?/br>步沉風腦子熱,一聽的確如此:“也對,師兄你坐下,我幫你恢復修為?!?/br>“不必了?!毖嘧盂崎_他的手,滿臉冷靜:“等你清醒后再說?!?/br>他也不喜歡步沉風一身的酒味,打開門出去,順便施了法訣將步沉風關在門內。第二日,步沉風從暈沉沉的狀態中醒來,才大概回憶起發生了什么,他不止在同師兄的新婚之夜喝醉了,還妄圖染指師兄,脫師兄的衣服!這是怎樣畜生的行徑。步沉風瞬間夾起尾巴做人,人前,他是那個喜怒不形于色的尊主,人后,他連去見燕子郗一面都不敢。他和師兄新婚燕爾,師兄特別安靜,連他的輕薄之舉都不怪罪。每天要么待在別院里,要么出去后又總趕在晚上回來。步沉風便是想找機會說話都找不到。終于有一日,他逮到機會,攔住正在練劍法的燕子郗:“師兄,你不是不能練劍法嗎?今日怎么……”燕子郗額間帶著細汗:“我沒用靈力?!奔兇庵皇菬o聊練劍而已。步沉風點頭,還要繼續找話說。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說師兄你練劍真好看,那和登徒子有什么區別?說師兄我們雙修吧,那他就是登徒子本人了。燕子郗走到一旁,拿熱帕覆在臉上吸汗,聲音略悶:“我們何時雙修?”步沉風心一抖:“師兄,我那日純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