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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參加?!?/br>顧沉轉身看向他,目光在一旁站著的燕子郗身上停留一瞬:“王爺好意邀請,末將自然不會推脫?!?/br>安王上前親近地拍拍他的肩膀:“私下里,不必自稱什么末將,咱們還沒生疏到那個份上?!?/br>顧沉也放松地看向安王:“那卻之不恭?!彼娧嘧盂谎圆话l,也有些奇怪,只是見他一臉冷色,便不同他搭話。宴會很快開始,燕子郗坐于上首,他坐下那刻,眉心微微一皺,輕輕咳了兩聲,連呼吸都粗~~重起來。顧沉坐得離他極近:“太子殿下身體不適?”若放在平時,燕子郗不想說話就不會說話,只是現在安王在他旁邊,他只能給顧沉面子:“沒有,多謝將軍掛懷?!?/br>這么好的態度……顧沉心里有些毛,有些坐立不安,這個太子難道又私下對他做了什么事?他驚詫的表情太明顯,燕子郗懶得理他,微微靠在座椅上,臉色發紅,表情冷淡。顧沉習慣了他這個態度,心里稍微安定,安王卻不悅起來,在桌子底下用腳抵了抵燕子郗,這個寵物極易起反應,他倒要看看他能倔到什么程度。大庭廣眾之下,燕子郗難受得緊,他只能強打起精神示弱,主動同顧沉說了一句話,顧沉受寵若驚,面上沉穩,心里越來越毛。直到安王不再‘懲罰’燕子郗,燕子郗身體也越來越ruan,酒香順著夜風傳到他鼻子里,險些火上澆油。燕子郗起身:“皇兄,本宮有些頭暈,先暫去歇息,待會賞花時再來?!?/br>安王見他微顫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這個寵物,忍耐力還是差了些。他衣冠楚楚道:“太子去就是,本王等會叫人來喚你?!?/br>燕子郗點頭,正常地離席,月輝照在他身上,冰冷而高傲。他的座位上,卻留下了一點極淡極細微的水跡,顧沉眸子有些深,不確定是否是自己看錯了。汗水?安王又舉杯同沉思的顧沉寒暄幾句,顧沉勉強應答,滿心想著燕子郗的古怪,最后尋了個理由離席。安王府邸極安靜,這個時辰,就連不值班的仆人都躲在房間里,生怕沖撞了貴人。燕子郗朝客居走去,路上青竹幽幽,就連人影都沒看到。冷風吹到他身上,燕子郗身體卻熱得緊,他無力地扶到一塊青石上,燥熱侵襲了理智,索性靠到青石上,任冰涼的石面觸到自己身上。沒用,根本沒用……藥膏因受熱,順著流下來。燕子郗掙扎著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客居而去。他腦子里全是漿糊,顧沉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后,看了眼青石,上面留下的,是止也止不住的水跡,被月光一照,閃著點點水光。顧沉眸色越來越深,跟上燕子郗前去。之后的景象,令顧沉永世難忘。你可有過敬仰之人?在心里將他奉若神明,連肖想都不敢。燕子郗對于顧沉來說,就是這樣一個人,他運籌帷幄,殺人于無形,即便與人為敵,也讓人不得不承認他的出眾。顧沉連自己之前懷疑他,夢里冒犯他,都覺得是侮辱了他。可是現在,這個人忽然脫下了冷漠的外衣,展現出極致的fang~dang。是的,fang~dang。顧沉覺得自己絲毫沒用錯詞語。他看見屋內的含章太子,甚至還沒走到床邊,就用手扶住桌子,無力地靠在桌上。顧沉面對著他,能清晰看見他表情痛苦又享受,眼角甚至掛著淚,一只手繞到后面去。他要拿什么?顧沉想,他以為自己今日受到的沖擊已經足夠大,無論燕子郗拿出什么來,他都會面不改色。可是,他呼吸還是一窒,含章太子拿出來的東西,顧沉此生未見過,也絕不想見到。顧沉不笨,這到底是什么用途,他大概能猜到。他神色復雜地看著燕子郗拿出東西,身體微微發抖,黑發遮掩了燕子郗的表情,顧沉看不到他眼里的仇恨,只能看到汗水順著發梢,滴到地上。他沉默地圍觀完全程,甚至在看見燕子郗從袖中拿出帕子擦干凈那東西,重新放回去后,也只輕輕抬了抬眼皮。屋內的i~跡被燕子郗細致擦干凈,顧沉親眼見到他將帕子燒化,不留下一絲痕跡。腳步聲傳來,顧沉躲到一旁,就聽一名侍女道:“太子殿下,賞花已經開始了?!?/br>屋內傳來一聲冷漠的應答。門吱呀一聲打開,燕子郗有禮吩咐道:“帶路?!?/br>清貴優雅,看著同往日別無二致。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章節第16章報復社會陰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將軍攻十六燕子郗衣衫內全被汗水打濕,緊緊地貼在身上,外邊的黑衣卻沒受任何影響。除了唇色過艷些,周身沒一點泄露出適才的荒唐情狀。安王于人群中向他投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燕子郗眉眼間恰到好處閃過一絲屈辱和迷戀,然后痛苦地別開眼去。他在扮演一個被為高權重的王爺改造著長大的太子,既痛恨他施加給自己的折磨,又無法克制地愛上這個施暴者。在同安王的相處中,燕子郗發現他看著禮賢下士,自有平和風度,實際上從他對含章太子的種種作為中,就能認識到他是個極度缺乏自信的人。正因病態的不自信,才會選擇欺壓當朝太子,從中得到自信。這樣的人,要想獲得他全部的信任,絕不可能??墒呛绿由矸萏厥?,安王將他視為私人禁臠,燕子郗要表現的就是,他不止身體被改造,心理也被征服,以此來得到安王點點信任,繼而獲取機密。他想要最快地謀取安王的勢力,為此不惜算計自己,只為最快的捷徑。無論是情~欲,還是自甘下賤,在他眼中都會自動轉換成相等的利益。他衣上玄色深重,比濃墨要黑,比夜色更稠,掩去身上種種污穢。安王自去同人周旋,燕子郗目光放在一朵夜曇上,眼神清幽雅致。顧沉的聲音忽然響起:“太子殿下在看什么?”他來時悄無聲息,燕子郗毫無所覺,因安王不在旁邊,他微笑著道:“本宮在觀賞落日,你沒看見么?”胡說八道,顧沉嘴角難看地一扯:“太子說笑了?!?/br>燕子郗悠悠地看著他:“既知本宮在說笑,說明將軍還未瞎眼,本宮適才還以為,將軍是看不見本宮面前這盆花?!?/br>他說得漫不經心,一看便未將顧沉放在眼里,說出的話也極不中聽。若放在平時,顧沉定會生氣,可他現在心里氣怒早已過界,同時又不斷地想著燕子郗衣內的狀況,他覺得這太子過于好yin,即便是個宴會,他也一定要在體內放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