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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漫不經意道:“最近學校有什么事嗎?”展朔正在與一只大龍蝦進行斗爭,無奈其外甲過于堅硬無從下手:“有啊,我們開了運動會來著?!?/br>“你參加了什么嗎?”展朔默默看著程工把五馬分尸的龍蝦遞回來,訕訕地接了過來,“我就跳了個啦啦cao……”蘇女士噗嗤一下笑出聲,“出息!天天做這種女孩子的事情,怪不得沒有對象?!?/br>展朔:“呵呵?!?/br>據說每個呵呵后面都跟著一個隱藏的SB,我們蘇女士混戰商場多年自然知道這一點,但是她并不想和展朔一般見識:“那就扣你一個月一半生活費吧?!?/br>“……”你這個睚眥必報心胸狹隘的女人!我一定是你和展絡當年買小靈通充話費送的吧!而此刻一邊的程工輕輕丟下一句話,成功把蘇女士炸了一下:“阿姨,有人對展朔告白了?!?/br>蘇語之聞言有點吃驚,她迅速地把目光轉到自己兒子身上,略帶深意地道:“是嗎?沒和我說起過???”展朔一臉菜色,說個屁??!罪魁禍首就在你身邊坐著好嗎!要我怎么說!看他這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蘇女士更加覺得此事不同尋常,于是她立刻掛上一副職業笑容問道:“哎,說說給你告白的人什么樣唄?”程工沉默片刻,選擇直接開口對她坦白道:“是我……”展朔一看事情很大、問題要慌,慌忙打斷程工而飛快地接道:“是我們的朋友!”程工聞言不置可否,輕微地哼了一聲,他高深莫測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說什么,繼續保持一副冰山神情。蘇女士見他們的互動有點樂了,“繼續說啊,比如她長什么樣啊……嗯我只是好奇,究竟是誰瞎了眼能看上你……”展朔聞言瞬間爆笑,他忍不住瞄了一眼旁邊的一本正經的程工。沒想到自己隨意調侃兒子的一個問題居然讓他覺得是笑話一樣,蘇女士突然對自己的刻薄能力產生了一絲質疑,“別笑!快給老娘說!”“額……”展朔也笑夠了,只好作罷,“他……他挺好看的,成績也不錯,對我還挺好……”無意中發現一旁的程工面色稍稍放緩,展朔松了口氣。“那你和她在一起了?”蘇女士繼續問道。“……沒有?!闭顾芬廊灰荒槻松?。“你不喜歡人家?”“額,喜歡吧?!?/br>蘇女士瞬間就不滿起來了,她輕輕拍了拍桌子,“那你為什么不接受?!”感受到兩邊虎視眈眈的目光,展朔艱難地喝了口水,“我覺得不好?!?/br>“……”蘇女士已經無話可說了,兒子這明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讓她有點害怕——以后怕是要變成一個絕世渣男。這時她把目光轉移到一直默不作聲的程工身上,“程工你覺得呢?”程工果斷點頭。展朔見她轉移目標,不滿地回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給他道歉,然后和他在一起?”程工:“對?!?/br>蘇語之一旁點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br>展朔有點氣憤了,于是他決定破罐子破摔。蘇女士有點頭疼。后來,她總覺得那時展朔給她挖了個坑。然后她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啪!”SP·掉河1、蘇女士:假如展朔和你媽一起掉河里了,你救誰?程工:救阿朔。蘇女士:為什么?!程工:因為根據牛頓第八定律可知,重量大的物體加速度大,所以阿朔沉得更快。蘇女士:???程工:我媽有我爸看著。2、蘇女士:假如展朔又和你meimei一起掉河里了,你救誰?程工:救阿朔。蘇女士:為什么?!程工:程亦歌會游泳。3、蘇女士:假如學習和展朔一起掉河里了,你救誰?程工(思考片刻):我覺得這個問題過于復雜。(拿出白紙進行一系列推算)根據費爾典原理及帕普斯定點運動理論可得出,學習不會掉水里。所以我的答案依然是:救阿朔。蘇女士:狡猾!4、蘇女士:假如展朔再次和一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一起掉河里了,你救誰?程工:……蘇女士:呵,我知道了。程工:抱歉,老教授。蘇女士:就算你現在再說我也……什么?!老教授?我不同意這門婚事!程工:雖然我覺得這樣很殘忍,但是在經過前三次的落水事件后,我一定會打斷阿朔的狗腿,讓他失去去任何有水域的地方的行動能力。所以最后一次,他不可能掉水里。蘇女士:行了行了,你贏了。這個見義勇為的小獎杯是你的了。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于是感情線又拉上了里面出現的各種蛇皮定理作者瞎編的,沒什么實際用途不支持科學研究2333☆、第34章前文糟了,是心力衰竭的感覺。晌午過后,天空慢慢地累積起一片又一片的灰色,連綿不絕的陰沉讓空氣也壓抑地有點難受。雖說蘇女士表示只是中午帶他們出來玩,但是展朔和程工下午都沒有課,而最后一直呆到了晚上。開車的蘇女士將展朔和程工扔在S大正門口,她緩緩搖下車窗,看著兩人并排站在外面燈火通明的大街上,噙著笑意道了一句:“你們兩個好好學習??!”展朔點點頭,笑著對她揮手作別。他站在原地,直到目送那輛銀白色的車慢慢變成一個小小的黑點,漸漸消失在道路的盡頭,才轉身進了學校。正是入夏時節,夜幕的空氣燥熱地令人難受。偌大的校園空蕩蕩的,學生們大抵都在寢室里面休息。觸目所及,只有幾個收工的大媽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坐在樹下聊著天。兩人一路無言同行了一段,直到走到了一座墻面上布滿綠色植物的教學樓后面。展朔停下腳步,他出聲叫住同樣沉默的他。“程工?!?/br>程工在不遠的前面看向他,這才發現一往掛著笑容的展朔臉色陰沉地可怕。“今天中午,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程工回身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字道:“你知道?!?/br>展朔隨意踱了幾步,看著白熾燈下綠的明亮的葉片,“但是這應該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為什么要想透露給我媽?”程工見他來勢洶洶的語氣,依然很平靜,“我們之間的事情?我以為,一直是我在演獨角戲?!?/br>“我之前說的已經夠清楚了,”他轉過身,看向程工的方向接著道:“我們當朋友不好嗎?你非要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