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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一個月的時間有點緊,要想系統地學有點困難,但既然已經有了登臺表演的曲目,那就給莫雨笙和陶天來一個針對性的補習也是可以的。第二天,莫雨笙和陶天去劇團的時候,就發現……他昨天剛剛答應魏蔓登臺,怎么今天就全劇團都知道了?莫雨笙和陶天第十次被路過的jiejie給拍拍肩膀,說:“加油,我們相信你?!?/br>莫雨笙無奈地對陶天說:“小天哥哥,你看……”他們一個月后的表演簡直面臨著巨大的壓力!在一堆昆曲大家中唱昆曲,這不是班門弄斧嗎?陶天聳肩,就說:“我們只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便好了?!?/br>當天莫雨笙和陶天就被拉到了小黑屋里,不,是單間里,單間只有簡單的兩張椅子,而四面也都是鏡子。給莫雨笙和陶天開小灶的就是第一天來劇團時唱折目私囑,引得魏蔓停下來的那個女孩。那女孩名叫于亦玲,年紀才二十出頭,據她本人說,她是十五歲的時候被魏蔓看中,選為關門弟子。但來到劇團后,魏蔓忙著演出根本沒有時間教導她,真正一點一點將她帶出來的卻是大師姐柳亦巧。如今,整個劇團最有空閑的應該就是她了。劇團其他人都是成名已久的大家,他們每日里不是忙著練習排戲,就是忙著劇團交給他們的任務,只有她這個明年才正式露面的家伙有空了。和于亦玲搭戲的也是一個叫葛亦晨的青年,是于亦玲的三師兄。兩人一上來就開始清唱排戲,魏蔓給莫雨笙和陶天選的片段——驚夢本就是中較為重要的一個片段,有人說這折目是景、情、戲、思四位一體。而皂羅袍的唱詞膿艷雅麗而不失蘊籍,更是情真意切。莫雨笙看著他們一男一女同音同詞,明明是杜麗娘一人的游園所見,他們二人口中一唱,便成了兩人兩情相悅之下的情意綿綿。明明一舉一動之間,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卻硬是讓莫雨笙感覺到了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纏綿感……等于亦玲和葛亦晨唱完以后,莫雨笙才問:“到游園驚夢這一折目,劉夢梅和杜麗娘不是還沒有定情嗎?”莫雨笙在劇團里貓了這么久,看了那么多的戲,對于這些戲的劇情也都知道大概。怎么一改就改得這么多了?于亦玲放下扇子,說:“啊,你看出來了??!果然,我們還沒有修煉到家呢!昨天師傅她將改好的劇本發給我和亦晨了,按照師傅的改編,應該是我和亦晨初見鐘情,卻又苦于禮教不敢詳述。這樣一來,兩人夢*同游園應該是愉悅中帶著點憂慮,甜蜜帶著點苦澀才對的?!?/br>莫雨笙:“……”這是鬼劇情?!陶天:“……”這劇情改得好!不過,好在哪里呢?葛亦晨又說:“不過,這個感情的流露需要你們自己去琢磨,不過我們的動作和唱腔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師傅他這一次讓我們來給你們開小灶,主要就是教一下你們的形體還有唱腔咬音部分?!?/br>于亦玲點頭,“就是這樣,不過我看你們一起學習也不太好。師兄你帶著小天去隔壁練功房吧,我和小九留在這里?!?/br>陶天默默看了眼莫雨笙,想到剛剛于亦玲的表現,再腦補一下莫雨笙做出相同的動作和唱詞,覺得鼻子一熱。陶天裝作不在意間,抬手擦過鼻下,確定沒有任何紅色液體才放心滴跟著葛亦晨離開。臨走前,陶天對莫雨笙說:“笙笙,一起努力!”他會努力跟著葛亦晨學習,他也要努力跟著于亦玲學習!莫雨笙默默感動了一下下,他知道陶天對唱曲兒不喜歡,但陶天為了他卻強迫著自己學下去……果然!他應該奮斗起來了,必須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準備!這樣才不會辜負小天哥哥做出的犧牲和努力!只能說莫雨笙和陶天很幸運,戲曲入門的第一任老師很是關鍵。第一任老師本身的資質和觀念都會直接影響到莫雨笙和陶天。況且莫雨笙和陶天又是初次接觸戲劇,還是戲劇中難度不低的昆曲,第一任老師的曲風更是重中之重。若是跟了一個曲風不好的老師,日后想要改就困難了。而在正式拜師,無論是認真的想要將昆曲當做是一生事業,還是玩票興致的,都需要多聽、多看、把眼睛和耳朵養刁,提升認識和鑒賞的能力,這樣無論是做什么打算都不會吃虧。莫雨笙和陶天呆在這劇團里整整一個月,還僅僅是聽戲!而魏蔓一手組織起來的劇團能是什么三流劇團?魏蔓創立的絕艷昆劇團可是華夏國內數一數二的戲劇團,能進這里的更不是什么泛泛之輩。在過去那一個月,莫雨笙和陶天的鑒賞能力肯定有長進,只是如今沒有對比,才看不出來。給莫雨笙和陶天上課的老師不是固定的,往往是誰有空,就來教一點。無一,這樣是很雜,但莫雨笙和陶天也能夠博采眾家之長,也能夠規避掉一些不該有的陋習。于亦玲先教莫雨笙的是走路!不要以為走路就沒有什么需要學的了,莫雨笙的角色是杜麗娘,一個閨閣少女。要是一個裝扮嬌媚的少女走得龍行虎步,那能看嗎?不說步步生蓮、回眸一笑百媚生,那也要回身舉步,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吧?若是可以,其最高境界便是仙姿玉色,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那種柔婉的姿態不經過特殊的練習,不說莫雨笙這半個男人,就是現代女性也沒幾個能夠做得到的。這也是唱戲劇的人一走出去,特別鶴立雞群的原因,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經過反復的錘煉,才能達到的盡善盡美。就是眼眸流轉間,那也是顧盼生輝。嘴角一勾,便是風情萬種。而這又以昆曲為最,所有南戲中,昆曲歷史最久,也唯獨昆曲最柔。于亦玲將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給拆開來,一點一點揉碎了教給莫雨笙。莫雨笙剛開始還有些別扭,他的身體就擺在那里,莫雨笙潛意識里有些抗拒任何女性化的動作。還是被于亦玲給訓了一頓才糾正過來,“過去那么多的旦角,男扮女裝一輩子都沒說什么,怎么你只上一次臺,就矯情成這樣了?”莫雨笙反省自己,對自己說,你越是遮掩,違和感便越重。反倒是放開了,還不那么引人注目。況且,有誰腦洞那么大,會將他和雙--性人聯系起來?擺正心態,莫雨笙就開始專注地和于亦玲學了起來。“不對,你這步子太大了!”……“不對,你這抬肘的弧度大了!”……“不對,你這下蹲的高度不行!”……莫雨笙和于亦玲呆在練功房里一整天,出來的時候有些頭暈腦脹。于亦玲對莫雨笙說:“今天才剛剛開始,我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來糾正。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了,不過,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