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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都有些什么事罷,”又嗤笑了聲:“說不準方玨也在里頭,是朝堂上怎么了嗎?”李致遠身子一震:“對,你都知道了,喜寶真厲害,”這話可不像平常李致遠哄著清和時的語氣。清和卻不滿地扯了扯李致遠的頭發:“女人家對自家夫君的事,鮮少又不知道的,不過是有些人選擇當沒看見罷了?!崩钪逻h忙不迭地去吻清和柔滑的臉頰,卻吻到她挺翹的小鼻子,逗得清和笑出聲來。 男人滿足道:“喜寶日后要是有想知道的,便都問出來罷,別憋在心里不說?!鼻搴头藗€白眼,李致遠自然沒看見:“雖然我不一定會告訴你?!鼻搴陀朴频貒@了口氣:“你們男人呀?!崩钪逻h不管不顧地把清和抱在自己胸膛上:“這些朝堂上的事,喜寶就放心都交于我罷,只要喜寶身子好,好好待在我身邊,放心罷?!鼻搴统聊税肷?,聽著身下這人的心跳像是越來越快的鼓點,笑道:“好的?!?/br> 這事便算是接過去了。清和放下這樁事,卻是又在心里頭想起了范通在她提到李三丫時不耐煩的面容,還是搖搖頭,畢竟是三丫自個的夫君,總是要自個好好處的。清和趴在李致遠胸膛上努力地往上爬,直把李致遠爬的渾身燥熱,咬牙切齒地道:“喜寶像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是為夫的錯,為夫沒注意到?!闭f完便手腳利落地剝光了清和,兩人很快緊緊地貼在一起,唇舌交纏。黑暗里這樣的交纏更是纏綿,發絲纏在兩人滿是汗水的身軀上,又癢又教人忍耐不住,也不愿忍耐。 清和第二日自是起晚了,春華看著清和眼角微紅的模樣,總是已然見過太多次,仍是不能習慣地漲紅了臉不敢看清和。清和今日卻是興起,看著自己臉紅的丫鬟:“春華日后嫁了阿忠,便不會見怪了?!贝喝A羞惱地略微有些大聲:“夫人!”卻見清和笑得前仰后合。跟在清和身邊貼身伺候的春華對這檔子事到底也是明白些的,不禁想到阿忠強健的身子,又想到老爺是個文人,阿忠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軍漢子。清和好笑地看著春華臉上越來越紅,不禁打斷道:“想什么呢!”春華回過神來,只覺腦袋里哄得一聲炸開了:“沒,沒什么?!?/br> 主仆二人調笑一番,清和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整個人通紅的春華,轉而想去廚房轉轉。春華讓冬雪陪著清和,自己神思不屬地區做出嫁時的嫁衣去了。自確定了婚期,清和便日日叫春華抽出些時間做嫁衣,還特特賞了她好些布料。春華眼神恍惚地動著針線,不一會便在手指上多出來好幾個血珠子。 ☆、第六十七章 縱是清和已經將婚期一推再推,嫁妝也是想起來便添置些,直到嫁妝堪比普通大家小姐了才罷休,婚期到底是臨近了。不知是不是仆似主,要出嫁的春華也不見有喜色,反而滿心滿臉的猶豫教人一看便知這人心情很是不好。 清和忙著為她布置婚禮,雖是有所察覺春華的心思,但總抽不出時間與春華好好說說。這日李致遠上朝去了,清和坐在小花園里曬太陽,見著跟在身旁苦著臉的春華,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然后便拉過春華的手柔聲說道:“再過幾日就要出嫁了,”看著春華一聽這話便聚滿水汽的眸子,接著說道:“我只收拾了些金銀之物,卻忘了問問你想要些什么,不如今個便隨我去挑揀些你喜歡的東西罷?!?/br> 春華咬了咬唇,心知這是清和給予她的體面愛護,便止住這些日子的不舍之情認真說道:“夫人既是問了奴婢,旁的奴婢也未想過,只是想帶幾卷書走?!闭f完微微抬著頭一臉期待地看著清和,眼里閃著的光芒幾乎就要刺傷清和。清和失笑:“這有什么,若是你中意,我們便去買些書也成?!贝喝A抿唇一笑:“多謝夫人了?!鼻搴鸵膊欢嗾f,拉著春華便朝著書房走去:“索性現下老爺不在,你便自個去選罷?!?/br> 李府兩位主子共用著一間書房,李致遠平日里卻是從未帶過公文回府,是以書房里有的書只是兩人閑暇時看著逗趣的書,里頭也沒什么不能讓人看的,清和剛這樣想完便想留著春華一人在里頭挑書,剛邁出房門卻是想到了什么,慌忙收回已經邁出去的腿,險些摔了個狗啃泥,不等春華來扶,清和卻是難得地走路利索,走到春華身旁摁住她正要往書上放的手,一臉不自然地強自笑道:“剛剛想起我也剛好想拿本書翻翻?!闭f著也不去找,便輕車熟路地在書架上抽出幾本薄薄的小冊子,看也沒看一眼便揣在懷里慌里慌張地出了書房。 春華聰明機警,眼睛一轉便明白了清和為何作出那番形容,到底見多了府里兩位主人的不顧旁人,倒也未覺得羞澀,只是多少覺得這兩位也太不管不顧了,這等私密之物竟就這樣旁若無人地放在書房里。春華笑著搖了搖頭,便專心找書去了。 卻說清和那頭,懷里揣著的自然是只能夫妻兩人共同鉆研的嚴肅書籍。差點被丫鬟卡到這小冊子,饒是清和在這事上一向很是沒臉沒皮,也是心有余悸地漲紅了一張臉,暗自在心里埋怨李致遠東西放的不是地方,竟然將這等東西大大咧咧地擺在書房里。李夫人這時倒是全然忘了當時自己是如何勾著李老爺的下巴如此調笑的:“這難道不是需要夫君好好鉆研的學問嗎?既是學問,自然應當放在書房日日翻看才是?!敝睂⒗罾蠣斦f的啞口無言,最后只能如了李夫人的意。 余下的幾日,春華更是變本加厲地黏著清和,之前春華說是貼身伺候,實際上李致遠杵在那,少有人干上前,這時春華卻將李致遠極有存在感的眼神視若無物,自顧自地黏著清和?!胺蛉丝墒且命c心?”“夫人要起來了嗎?奴婢來扶您?!薄胺蛉?,天氣涼了,可不能只著這樣單薄的衣裳?!边@樣事事盯著的春華讓清和也多少有些不適應,只是每當想說說她時,春華只抿著唇:“夫人,奴婢也伺候不了您幾日了?!鼻搴蛯依锶艘幌蛐能?,便也只能嘆口氣便雖她去了。 阿忠一心籌備著婚禮沒注意到,李致遠卻是氣的牙根發癢,之前春華最是懂得看眼色,也注意著一旦李致遠回府自個便回避,這時這姑娘就要出嫁了,竟是不再理會李老爺,只一心顧著清和,任李致遠在一旁登著也站在清和身邊誓死不肯動彈。 甚至在李志遠忍無可忍朝著清和抱怨之際,清和也頭一回沒答應李致遠,只勸他說春華就要出嫁了,人這幾日也無甚大事。是以春華出嫁時,李致遠竟沒抑制住叢內心翻涌而出的笑意,春光滿面地比清和還高興。 雖說阿忠也是圣上面前新晉的紅人?;檠鐓s是未請多少人,只請了阿忠家中人和李府的人,大家伙在一塊熱熱鬧鬧地用了頓飯,便歡歡喜喜地將一對新人送入了洞房,也沒甚鬧洞房,清和自認該說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