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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出來接人時看到諸位面上身上的痕跡不禁打了個寒戰?!皡⒓痈魑淮笕??!?/br>“我等奉皇命推,這是皇上手諭,知州府要全面配合?!?/br>“是是,小人定當竭力配合大人?!焙笕它c頭哈腰卻搏不來謝宣的半點兒好感,之前在瓜洲府的時候,知州又何嘗不是伏低做小,事事聽從調遣,全是為了麻痹他們的假象。在謝宣車中放硝石的一定是那知州的人。“我與寧侯途中遇襲,請胡大人立馬帶上一批人馬去莫干山搜證。護衛中有人重傷,立刻找些大夫過來。還有,勞請胡大人即刻讓人寫封公文發出去,就說已到郢州,第一件事便是解散康郡侯府的府兵??ず罡兴B之人,愿為兵者,在州府登記,日后會被編入正規軍隊;不愿入伍者,領十兩銀子的遣散費,回家務農的減稅三成,經商做買賣的免稅一年。若有違者,不愿接受調遣,一律視作造反,誅之而后快?!狈讲怕飞系拇虤⒑谋M了謝宣的耐性,對方既然要做小動作,他便先在明面上將人的路給堵死。李之源睡得沉,馬車入了后院他都沒醒,謝宣先下車,小心翼翼將人抱出來往屋里走,走到一半發現李之源的雙手不知什么時候纏到自己腰間了。輕柔地將人放上床榻,自己坐在床邊,一只手撐在他的耳側,低頭下去吻他。李之源被他親的氣息不穩了,才睜開眼睛。“為什么裝睡?”“我累了,不想自己走?!崩钪催@話說的理直氣壯。謝宣哭笑不得:“之前在接上牽你一下都不許,今日怎么了?不怕我眾目睽睽之下抱你壞了你的名節?”李之源恨不得撲過去堵上他的嘴,最后還是只撲到了腰上,將頭埋在謝宣的心口,道:“我嚇壞了,真的嚇壞了?!?/br>謝宣摩挲著他的背脊,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幸苦小源了,我也嚇壞了?!?/br>謝宣一改往日里工作狂的作風,寫了張勿擾的條子貼在他們房門上,便抱著李之源沉沉地睡了過去,中間他覺得太冷,醒了好幾回,發現被子蓋的好好的,并沒有漏風。仔細一摸,才發現是李之源身上溫度太低,他嚇壞了,以為是人今日受驚了,不過再仔細瞧他卻是睡的好好的,以為自己多心,便將人摟緊些睡了。他們這一躺,便一直睡到了下午。中途康郡侯府上的下人派人來過兩次,要請宣與陸檀過府,都被謝宣門上那張“勿擾”的條子給擋了回來。等兩人休息足夠了,他也不著急,只問過知州是否將公告貼出去了,有是否有人過來登記。“大人,今日只有幾人過來問過,想來是大家都不了解,不如大人先去康郡侯府上瞧瞧?”“眾人不理解與康郡侯何干?胡大人言下之意莫不是這郢州是他康郡侯的天下?如此僭越,難道大人視皇上于無物?平頭百姓聽不懂的就勞煩胡大人將政令翻作白話,茶館兒里不是有說書的么,即日起,什么都不用說了,就給大家說說這政令如何推行下去?!?/br>“下官知道,下官知道了?!焙笕祟h首。“不過既然來到郢州,康郡侯必然要見,就今晚吧。我也不過他府上去了,勞煩大人遣人走一趟,請他今夜出來一聚,地點大人定,錢我來出。胡大人不必替我省錢,哪兒的菜好吃去哪兒?!?/br>胡大人應下,有些摸不著頭腦。謝宣在前兩個洲府的做法可謂是雷厲風行,兩地知州給他通了氣,說是這位大人不好惹,讓他千萬夾起尾巴熬過去??烧l知這大人沒有半分傳說中瘋狂做事的模樣,來了這么久,賬本和稅收的事情一個字不提,虧得他趁著謝宣還在瓜洲的時候叫了人過來細細準備了一番,結果什么都沒用上。到了晚些的時候,謝宣收拾妥帖就和陸檀出門了。胡大人將宴席設在了歇雨閣,郢州城內最出名的酒樓,以各色海產揚名。他們到的時候包間里已經坐了一人,看起來年輕,不過三十來歲。謝宣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康郡侯竟生得這樣年輕。第125章封相(十七)今晚設宴只有四人,陸檀、謝宣、郢州知州胡大人跟康郡侯。胡大人帶著二人一到,康郡侯便起身作揖行禮?!耙娺^寧侯,見過謝大人,二位大駕未曾相迎,失禮失禮?!?/br>“康郡侯客氣,我與謝宣半夜到的,郡侯一早派了幾波人過來請,哪是你失禮,分明是我二人無禮?!标懱唇恿嗽掃^來,與謝宣入席。胡大人從中調解了兩句,四人倒也坐下了。歇雨閣作為郢州最好的酒樓,好在兩點,其一地理位置優勢旁家無可比擬。這酒樓設在郢州城中,且不說最繁華的地方向來寸土寸金,光是它三面環水的地勢就是難得了,歇雨閣正是坐落在湖畔邊,三面皆是湖景,白日里風光不消說了,每當夜幕降臨,歇雨閣點了燈籠,映照的水面波光粼粼,其景更美。其二便是歇雨閣的菜色,大師傅在這里已經做了許多年,打出的招牌便是將郢州菜做出特色,味道正宗不說,又多了些創新,名震三州。今夜四人所在是歇雨閣最好的包廂,上的菜品也都是精心炮制的,不過在坐的顯然胃口都不甚好,佯裝吃了幾口,夸了夸廚子的手藝,又贊了周圍景致,最終還是聊到了正題。“聽聞二位大人奉皇命推行,一路舟車勞頓,辛苦萬分,本以為二位會修整一番才有動作,豈料兩位竟然先發出了政治府兵的公告,果然是雷厲風行?!笨悼ず畹?。“雷厲風行也是無奈之舉?!标懱吹?,“康郡侯不知,我與謝兄在來途中于莫干山遇刺,來了上百的刺客,皆是各種高手,若不是我二人得皇上庇佑,怕是早已命喪黃泉,當然得趁能喘氣的時候多做些事情,不然有負皇恩?!?/br>“遇刺?怎會有這等狂人,我三洲境內百年來都未曾出過這等大事,侯爺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誤會?可派人出去查探過了?”“查了,”謝宣飲了口茶,道,“一入府就讓胡大人派人去莫干山搜證,不過奇怪,等胡大人手下到時卻說那路上干干凈凈,半點兒打斗的痕跡都沒有?!?/br>“想來是有所誤會,若真如二位所言,那樣大范圍的刺殺又怎會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未留下呢?”康郡侯的臉色沒有絲毫異常。謝宣一笑,道:“蛛絲馬跡自然是有,昨夜我一行人捉了個活口,關押在府衙內還未審,我們自己的人輪流看著。不瞞康郡侯,這一日我在房中就是苦于思量如何審這重犯?!?/br>“大人審案的手段雷霆在下即便在郢州也有所耳聞,想必這樣的案子對大人沒什么難度,既然大人手上有證據,下官祝大人早日破案,嚴懲兇手?!笨悼ず钆e杯,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