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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被一個具有奇怪嗜好的獸人糾纏不休,再也沒能回到新王都。神秘的風,自由的風,永不止歇的風,在這片蠻荒大陸上吹著。它穿過茂密的森林,它拂弄平靜的河流,它翻越荒涼的高山,它撫`摸炙熱的沙漠,它在幽暗的沼澤起舞,它在廣袤的原野上徜徉。疾勁的風,和煦的風,狂暴的風,柔靡的風,在人們的耳邊細語——你永遠都猜不到,風的方向。新大陸的開拓史,才剛剛翻過了零紀元的第一頁。%%%%%%%%%%%%%%%呼,通篇三分之一搞定了。我真的不知道為啥我會有這么多變態感想要抒發……大綱列得我又痛心又暗爽Orz接下來是~繩藝人類使者到來之時,獸人部族已經再度悄無聲息地聚集在了一起。這兩者之間似乎沒有什么聯系,但時間上是那么恰到好處。大部分獸人戰士仍然散布群居在方圓二、三十英里之內,而作為參與聯盟決議的各部落首領則聚集到一個較小的范圍內,以便于消息的迅速傳遞。而抽簽獲得國王的這個獸人戰士,也被召回了中心營地。當然,是帶著他新得的心愛伴侶一起。戰戰兢兢的使者團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們曾經只離國王幾十英尺遠。獸人抱著被獸皮整個包裹起來卻仍然瑟瑟發抖的小男人,堂而皇之打馬穿過空曠的場地。在這里,第二天就要進行獻禮儀式。人類方面經過元老院縝密的思考討論和安排,準備了豐厚的貢品,從美麗的寶石,柔軟的絲綢,到美酒美食,乃至妖嬈的舞姬,應有盡有。這些消息,是回到了休息的帳篷,把國王放下后出去轉了一圈回來的獸人告訴國王的——是的,用語言。獸戰士笑瞇瞇地看著懷里驚慌的小獵物,“我叫泰非。你叫亞勒蘇對吧?”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不懷好意地捏了捏國王瘦弱的屁`股,“我相信以后我們一定可以好好相處的?!?/br>一頭野獸竟然能開口講出北奈語言(雖然帶著奇怪的口音)!這給國王的驚嚇著實不小——甚至令他暫時忘記了之前搖晃著屁`股扭動著腰肢、哭泣哀求對方狠狠干他的羞恥。“你……你怎么會懂我們說的……”國王內心滑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恐慌,這個邪惡的獸人不會早知道自己就是國王了吧?之前種種丑態,如果被施加者得知自己高貴的身份,他覺得他的尊嚴就蕩然無存了,他也活不下去了。“之前我被派到人類那里查探消息,無聊也就學了一下你們的語言?!鲍F人倒沒什么異樣,挺痛快地就交待了自己學習語言的心路歷程。而后面對面地將國王抱在懷里,舔了舔他的嘴角,“接下來我還有許多事呢,你們那邊可沒人懂我們的語言。為了這次交流,我們幾個學會你們語言的全都被招回來了?!?/br>他一邊向下親吻著國王瘦弱無力的脖子,一邊含含糊糊說著目前情況,隨后噙住身下男人胸口上小小扁扁的乳粒,吸`吮起來。可憐的國王尊貴的乳`頭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猥褻玩弄,仍然保持著天然,單薄平扁沒有存在感。獸人舔了幾口,“嘖嘖”地吮了幾下,怎么也不得勁兒之后,忽然用尖利的牙齒輕輕叼起那可憐的小rou粒,拉扯擰轉了幾下。胸`部傳來又痛又麻的感覺,讓國王的腰rou一酥,原本憋著的一股力氣頓時泄光了,身體軟得像棉花似的靠進獸人懷里,聲音發顫,雖然極力要維持威嚴,卻已經只剩下虛張聲勢,“你……你做什么……嗚啊……”卻是獸人牙齒狠狠拉扯著那小小的乳尖,溫熱的舌頭抵著齒列刷了過去。那感覺好像電擊一般,從胸口被折磨的一點迅速閃至四肢末梢。國王脊背發麻,蜷起了腳尖,無意識的挺胸動作讓獸人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粗糙的手指揉過另外一邊——那顆寂寞的缺乏照料的小乳`頭已經自己yingying地長大了!獸人已經明白身下這個小家伙需要什么,自然不會再躊躇耽擱,讓他可愛的寶貝在空虛寂寞中煎熬。他低頭張嘴,吸咬住乳暈位置一大片肌膚,狠狠地嘬起來用齒列去摩擦,用舌頭去刮弄,將那片肌膚連同上面的丁香花蕊一起含在濕熱的口中撫慰。而粗糙的手掌則伸向了另外一邊。被壓著的國王只覺得一邊的乳`頭被guntang的唇舌牙齒撕咬,而另外一邊被獸人帶著厚繭的指頭捻捏拉扯,帶著疼痛的舒爽感讓他難耐地扭動著身體。“一定已經被撕裂了!”想象著自己柔嫩的乳尖被這個粗魯的獸人咬破出血的悲慘場景,國王眼角已經滲出了淚水,可是卻在獸人故意地粗暴玩弄下無法停止向上拱起自己單薄的胸`脯,就好像把兩朵嬌弱的小花蕊送入虎口,懇請更狂暴的蹂躪一樣。交替著啃咬著那兩顆小東西,直到它們紅腫晶亮,變成了成熟飽滿的果實,獸人才滿意地略微抬起身來。“我很高興我沒有早早選擇伴侶?!彼钋榈赝矍叭匀怀两谙惹暗那址钢械哪腥?,“神靈們將最可愛的你,賜給了我?!?/br>國王先是呆呆地“唔”了一聲,仿佛因為獸人不再折磨摧殘他胸口挺立的rou粒而不滿,不甘地挺著胸往獸人懷里蹭了蹭,喉嚨里發出了“咕?!甭?,吞了口口水。而后才好像漸漸清醒過來,回復了理智,臉色瞬間脹紅了,低聲嘟囔著想為自己辯解卻大腦空白,縮身含胸便想躲開獸人火辣辣的視線。“我……我是男人,不……不可愛!”獸人聽他這么說,也產生了些迷惑:“我以前一直以為人只有一種。你們的部落語言很復雜,還要分成‘男人’和‘女人’?!币贿吅眯牡赜媚粗附o他蹭了蹭紅腫立起的乳`頭。國王雖然不甘心,卻不得不承認被粗糙的肌膚刮過敏感的乳`頭時,觸電似的酥麻感讓他的腰再度酥軟了。他雖然硬撐著不肯表露,可是被手指玩弄乳尖時的滿臉情`欲和放空時的失落樣對比太明顯了。獸人看到他這副渴望的樣子,內心十分得意,決定立刻進行下一步。國王正絮叨著“女人才最可愛”以及女人身體的各種神秘可愛之處,對沒見過世面的獸人進行大肆推銷宣傳,就見獸人取出了那截不到一指粗細繩索,三下兩下,便給軟倒在他懷里的男人蒼白的胸膛上綁出了簡單的花樣。“你干什么???”國王體會到了危險,卻為時已晚。獸人一邊手上不停,一邊口中調笑道:“別提‘女人’啦,我的寶貝兒你真是一件藝術品!”獸人在他胸口的位置挽了一個繩扣,上面套著男人的脖子,而后向胸膛兩側分別拉了四股繩子,不多不少一邊兩股,緊緊夾住紅腫直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