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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卻怎么也找不到。而狂歡的一夜,才剛剛拉開序幕。疑慮阿希禮被捆在樹上,拳頭握得死緊,嘴唇咬得出血??墒撬趺磼暝?,都只是再加重一點扭傷腳踝的傷勢而已。獸人的繩扣打得很巧妙,不會緊到傷人,卻絕對沒留下掙脫的余裕。馬克西米安漸漸的不再像開始那樣狂躁掙扎,似乎是默認了目前的處境,只是在被獸人下流地擺弄時發出微弱的呻吟。這種帶著些許不安的小聲音脆弱而誘惑,像細小的爪子一樣,抓撓著旁聽者的心。伴隨著插入的水聲和親吻吮吸的聲音,阿希禮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樹干上。他救不了馬克西米安,連給他留一點尊嚴都辦不到。不知道這樣煎熬了多久,他忽然感覺到面前有人走近,睜眼一看,就見一道高大的身影停在自己面前。黝黑的胸膛上戴著一串鮮紅的石鏈,正是盧特。看到他被這么結結實實地綁在樹上,這獸人倒一點都不驚訝,連看都沒看另外一邊一眼。然而,給他松綁時發現他腫起的腳踝,盧特臉色立刻就變了。阿希禮大概猜出來他誤會了什么,來不及說明,盧特憤怒地吼聲已經傳了過去:“卡爾多!我要跟你決斗??!”正摟著懷中寶貝親親我我的獸人掏了掏耳朵,一臉情欲中的茫然,慢慢轉過了頭:“干嗎?我記得盧特你一點都不喜歡決斗???”“你弄傷他!”盧特臉黑得像鍋底,殺氣騰騰。獸人卡爾多一臉蛋疼狀,“是你的小寶貝想弄傷我好不好?除了開始制服他那幾下,我都是小心翼翼的嘛……”這時候阿希禮覺得臉已經丟夠了,好不容易找到兩獸對話的空襲,插進去解釋:“他們來這里之前,我自己扭的!”剛才這兩個獸人你來我往的對話,完全是把他當公主處理,實在太讓人無法忍受了!盧特聽了,這才熄滅了怒火,抓過阿希禮的手腕憐惜地揉了揉,復又對忙著開墾胯下美景的卡爾多罵道:“你應該墊上東西,都磨出血痕了??!”屢次被打斷的卡爾多笑罵了一句什么,阿希禮卻沒有聽清。此帖由春眠公子在2011-01-3015:17進行編輯...本貼得到鮮花:3|評分人:片皮鴨№61By春眠公子盧特扶阿希禮坐在地上,看了看他的腳踝。之前阿希禮已經做了固定,但一番打斗,束縛早已松開,活動使其傷上加傷,腫得像個加多了發酵粉的白面包。獸人露出了心痛得要死的表情,將他抱了起來。阿希禮這時候心里很亂,想的全是一件事,因此也沒注意盧特要帶他去哪里。等到腳泡進了冰冷的溪流里,渾身一激靈,阿希禮才注意到獸人已經帶他到了水邊。盧特就著溪水的冷敷,新撕了一些布條,不輕不重地裹住了受傷的腳踝。他動作已經算是相當熟練了,不過阿希禮這時候可沒空贊賞。馬克西米安難道真的……真的……他簡直不忍心想下去。這種他做夢都想不到會發生在男人身上的事,怎么可能會出現?!一定是那個獸人在胡說八道。那片小小的水光……一定是當時馬克西米安身上沒干的水澤或者是靠篝火太近逼出的汗吧!問盧特,獲得答案,這最快最直接。不過阿希禮努力半天,還是沒問出口。關鍵是怎么開篇呢?——“嗨,問你一個小小的問題。男人會產奶嗎?”他死也問不出口,阿希禮不認為男人會無緣無故獲得這種功能。這和他們被擄到此地必然有些聯系。但是他自己至今毫無異樣,為什么馬克西米安的身上卻已經出現了這種恐怖的變化?也許,他只是還沒覺察到而已,很快也會步上副官的后塵?這一切攪亂了他的心緒,因為太過震驚,喜怒不形于色的定力都崩潰了一大半。盧特給他包扎好腳踝,就抱著他回了帳篷。但是這個懶惰獸人居然不打算重新支一個帳篷,直接就把他塞進了他自己之前弄的那個,隨后自己也跟著鉆了進來。這個距離,他們仍然能夠清晰地聽到篝火邊傳來的yin合的聲響,因為叫卡爾多的獸人毫不收斂,幾乎連細節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阿希禮熬了一會兒,終于在盧特忙著想法子架高他的傷腿時,低聲說:“我們換個地方行嗎?”大個子獸人愣了愣,放下手里的布條,伸手摸了摸準將腿間的物體,語意曖昧地說道:“我以為你會喜歡……”獸人的大掌摸到的那東西已經半硬了。像被人拆穿謊話似的,阿希禮的面孔騰地一下火燒起來。他一把推開獸人不老實的手,就翻身往另外一邊睡過去。“好啦,我們換地方?!?/br>出乎他的意料,盧特沒再堅持,他順從地抱著阿希禮鉆出這個小帳篷,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那里散布著一些獸人的帳篷,但距離并不近,因此也聽不清楚從帳篷里逸出的呻吟和抽咽。帳篷的花色并不全是盧特部落他見慣了的那些,摻雜著各種式樣,五花八門。他想了想,恍然大悟,這大約就是部落集會的地方,獸人聚集到這里,大家也就混雜著扎下了營寨。這些帳篷是以一個巨大的石頭堆壘為中心的,石堆圍成了一個圈墻,有火把插在上面照明。獸人似乎把這個當作一個擂臺場地,兩兩下場,在里面捉對摔跤。伴侶受傷的可憐家伙此刻對這些事當然毫無興趣,抱著男人匆匆穿過了圍觀的獸人群。盧特早已經在這里搭好一個帳篷。他小心地安置好伴侶的傷腿,使其保持略高于心臟的位置,便躺下依偎過來,將他輕輕摟在懷里。阿希禮能感覺到對方堅硬的下體在他身上蹭了又蹭??上裢硪呀浻煮@又累,實在沒力氣多想,閉上眼睛,雖然心里憂慮馬克西米安的精神狀態,但還是很快就睡過去了。這一覺還就到了天亮,盧特竟然沒有來跟他索愛求歡。早晨起來,他看到旁邊已經放了一根新制的木杖。地上畫著三條波紋代表水流的形狀。阿希禮跟盧特生活的時間長了,知道這是去河川洗澡的意思。他的腳踝昨晚已經固定好了,此刻雖然隱隱地脹痛,但比起昨晚上最糟糕的時候已經好了許多。準將是個頑強的人,不會被這種區區小傷打倒躺在帳篷里挺尸。他拄了木杖,不讓傷腿沾地,瘸著走了幾步,感覺還行,就這么蹭到了帳篷外面。昨天晚上對這塊地方只是驚鴻一瞥就被盧特拖進了帳篷,現在他打算在周圍好好走走看看,默記情報。這片樹林并不是他們之前經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