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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動一下?”盧特說得十分含糊,但我們學習能力很強的準將大人一下子就心領神會了。獸人是想他用屁股含住他的roubang,然后內部運動!阿希禮下意識搖頭。這么高難度的任務,他不相信自己做得到。搞半天可能只是弄得獸人更加yuhuo中燒,自己到頭來還是要被按著往死里搞,那還不如一開始就給這個野獸泄火呢。可是盧特卻眼巴巴看著他,說道:“我也會配合的……”阿希禮還想搖頭,可是聽到盧特的哀鳴“我想忍可是忍不住”后,他才悚然而驚地想起,這個獸人已經忍了差不多三個月了。因為害怕再被獸人巨大的rou刃摩擦上幾個小時,阿希禮屈服了。他不想接下來有幾天都因為紅腫的肛門而邁不開步子。他坐在獸人的懷里,嘗試了好幾次,那東西總是在他濕漉漉的臀上滑來滑去,還是盧特自己扶了一把,已經因為之前的侵入而微微張開的柔軟小口終于再度艱難地含裹住了獸人碩大的guitou。這之后,年輕的準將咬了咬牙,慢慢將屁股沉了下去,自己坐下去,用后xue“吃”下整根獸人的陽具,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新的羞辱。阿希禮拼盡全力才沒有在中途呻吟出聲來??墒歉蟮恼勰ミ€在后面。他必須自己蠕動下身,好讓獸人獲得快感,疏解情欲。獸人如果那么容易滿足,也就不會每射一次之前都要把阿希禮干得死去活來了。他氣喘吁吁地折騰了好久,也沒能讓獸人泄出來。到最后他累得迷迷糊糊,靠在獸人寬闊的胸膛前歇氣。盧特無奈地看著懷中男人疲憊的面容,自己的大臉上泛起了一些愧疚。他嘆了口氣,將仍然堅硬的yinjing從男人的臀間抽了出來,并攏男人的雙腿夾緊,就這么抽插了起來。嗅著準將的體味又發xiele一次,獸人這才覺得好了一些。他抱著昏睡過去的男人輕巧地溜下高樹,向暫時居住的山洞走去。此帖由春眠公子在2011-01-3015:11進行編輯...№57By春眠公子獨角馬騎獨角馬,對阿希禮來說還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之前他都不是騎手,而是作為騎手的獵物。這種丟臉的歷史不提也罷??傊?,在部落再一次遷徙上路之前,因為阿希禮的強烈要求,盧特怎么解釋說這種馬脾氣很壞也沒用,只好帶他去部落的馬群里挑馬。另外還有好幾個無聊獸人都跟過來,或上樹或攀巖,各自選了個合意的角落,似乎打算圍觀他挑馬。阿希禮這時候終于發現盧特不是在嚇唬他。這種獨角馬,大概真的不是很溫順。通過他的仔細觀察可以看出,它們非常聰明,在戰斗時與它們的主人幾乎融為一體,心靈相通。奔跑中的獨角馬能跳過比獸人高的樹叢和藤蔓,甚至還能稍微躲避敵人的攻擊。它們奔跑加速讓人不知不覺,這是一種十分值得稱道的優雅方式,在阿希禮原來的國度,只有血統優良的賽馬才能做到這一點。最難能可貴的是從高速奔跑中停下腳步,從騎手的命令發出到徹底執行,通??梢钥刂圃谖迨⒊叩木嚯x內。阿希禮有時甚至懷疑那不是馬,而是一種設計精巧的機器。但手掌下溫熱的血rou卻又是實實在在的,這令他那種瘋狂的想法沒有存在多久。盧特帶著他到了馬場,那些健美矯捷的生物此刻正悠閑地低著頭吃草,對外界的打擾表現出一種超脫凡塵的淡然。這種泰然自若的神態使阿希禮十分喜歡。他得以仔細打量這一匹匹馬兒的模樣。在正式開始觀察挑選前,他又向盧特確認了一次:“任何一匹馬我都可以挑嗎?”盧特面帶愁容地答道:“是的,你可以。但是它們的脾氣都非常糟糕,你一定要小心,我覺得……”阿希禮得到他的保證,飛快地打斷他接下來的嘮叨,說道:“那就行啦,我知道的!”那些馬兒的長相各具特色,粗略看一看是無法決定到底選哪一個好的。阿希禮執著繩子,踱步到近前,默默地估算著要向哪一匹下手。獸人平時并不給這些馬上鞍子,需要使用時,各人自己帶好馬具,找到適當的馬套上。這些馬是一個部落共用的,一般情況下大家有默契,知道自己常用的是哪幾匹。為了保證戰斗力和遷徙交通,獨角馬的數量是獸人的一倍以上,所以倒也不是完全一對一固定的。部分獨角馬有絕對的主人,另外的就看情形而定了。一匹身體呈現淡藍色,脖子上的鬃毛豐美的馬進入了阿希禮的視線。它臉部皮膚花紋的生長是內斂的,配合上一雙警醒的眼睛和豎起轉動的紅色耳朵,呈現出一副精明像。它頭頂鬃毛叢中的獨角上有著繁復的溝壑,那是一種只有大自然才能雕刻出的規律又詭譎的圖案。阿希禮在這匹馬面前略微停下了腳步。盧特發現他對這個有興趣,打量了一下,說道:“它叫‘紅耳朵’,是一匹不錯的馬?!?/br>“看上去確實是一匹聰明的好馬?!卑⑾6Y贊同了盧特的觀點。“而且脾氣相比之下還不錯,沒有太多劣跡?!鲍F人在旁邊再度說明了這匹馬的一些好處。阿希禮想起了他的坐騎“胡桃夾子”。那匹馬是他從鄉下馬場挑來的,有著琥珀色的大眼睛,經過道地的訓練之后,舉止優雅,行動敏捷,接受指令也從不出錯。它可以用蹄子準確地將敵人的腦袋踹開花,所以得到了那樣一個名字。被獸人擄來之后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如果自己回到軍隊的話應該會得到妥善的照顧,但如果在禁閉森林圈內的游蕩的話,恐怕就兇多吉少了。這個地方的動物要比外界強壯,即使是獨角馬,既然是獸人的坐騎,就比人類培育出的最雄壯的馬匹還要高大許多。準將知道,以自己的身型,想要馴服這樣的動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馴馬之事,力量和技巧都不可缺。所以難怪盧特會如此憂心。但他仍然想試一試。他看了看“紅耳朵”,后者從他面前經過,看了他一眼,隨后又低頭吃草去了。阿希禮相信直覺。他覺得紅耳朵不是他要的那匹馬,于是沒有遞出手里的“羞羞草”。獸人找馬的步驟便是用這種特殊氣味的草將馬兒引到身邊,乘其不備抓住鬃毛翻身上馬,任其奔騰跳躍,直到它認清現實為止。聽盧特說到這里時,阿希禮內心有一些悲哀。獸人對付他們這些人類,不也是這種手段嗎?他收著手里套馬的繩索,又繼續踱步,往馬群中間走去。盧特亦步亦趨地跟著他,深怕這個身材矮小的伴侶被那群不知好歹的蠢馬一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