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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為早泄而羞惱,此刻yinjing復又硬如熱鐵,他抬起杰拉德兩瓣雪白的屁股,扒開紅腫肛門,向外掏了掏白色濁液,便再度破門而入。這一次他毫不憐惜地強行直插到底,胯下兩個碩大的卵袋拍打在騎士結實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杰拉德被捅得聲咽氣絕,抽動不已,喉口的收縮卻激得上面這個獸人獸性大發,就此急速地抽插起來。兩個獸人同時頂入年輕騎士上下兩張小嘴,又同時抽出,恰到好處的節奏讓可憐的男人漸漸在這被jianyin的極端痛苦中沉淪。杰拉德潔白的身軀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覆蓋著優美肌rou的四肢無力地低垂著。除了被干到狠處,在咽喉深處勉強逸出的悲鳴,男人已經什么都無法做,也無法思考了。那兩個獸人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最后終于先后喘息著射精了。精量大得驚人,可憐杰拉德已經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如今胃里和腸道卻是滿滿的——都是獸人的jingye。前面射入的還沒來得及排出去,后一波已經洶涌而至。這兩個都是空窗已久的成熟獸人,幾乎都要忘記性事的滋味了。得了這么一個美妙的rou體,簡直是食髓知味難以停止。兩人替杰拉德稍微整理擦拭了溢出嘴角的白色稠液之后,換了位置,開始新一輪狂野的性事。阿希禮被盧特壓在一邊的巖石上廝磨,被迫從頭到尾看了這場既殘忍yin猥又活色生香的春宮戲。如此近距離,如此清晰地看著杰拉德被輪jian,甚至能嗅到體液的氣味,對他的精神沖擊是相當大的。而當他喘息著在盧特的手掌里射出jingye時,打擊簡直是毀滅性的。此帖由春眠公子在2011-01-2703:27進行編輯...糟糕的幻覺阿希禮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一個晚上都不對勁。當盧特一臉柔情蜜意地摟著他,舔著自己的大手上他高潮時弄上去的白色jingye時,他鼠蹊部位竄上來了一陣熱流,心臟顫抖,甚至不再仇恨這個野獸,心坎里的某個角落微微的軟了一下。隨即他便從這種可怕的幻覺中掙脫了出來。這太可怕了,環境造成的心理暗示影響太強大了。他在軍校接受抗刑訊訓練時,也曾學習過這一類知識。說的是人處于被敵人絕對控制的被動境地時,因為絕望和悲慘的遭遇,容易被敵人偶爾流露的溫情打動,進而對敵人產生怪異的感情。作為一個合格的軍人,他決不能犯這種低級錯誤!阿希禮重樹心理建設,而獸人盧特一無所知。他非常高興,他的伴侶對他的接受度越來越好了。盧特的欲望還沒有抒解,他還埋身在他兩腿之間磨蹭著。而對面那活春宮也似乎永無止境。杰拉德雖然時常在yinjing拔出他喉口的間隙里痛苦地哼叫,可是那柔媚的叫聲中卻不無春意,有時年輕人還迷蒙地仰頭,喉結在細白的脖子上艱難地滾動,似乎想努力吞入更多的模樣。為了逃避現實的刺激,阿希禮在腦海里仔細梳理了一邊整個晚上發生的事,終于把懷疑的矛頭指向了他吃下那幾個黑色的莓子。這種莓子在這里隨處可見,但之前盧特并沒有摘來給自己吃,所以那晚自己沒有異樣反應。而且第一個強jian杰拉德的獸人,最初往杰拉德的肛門里塞了這種莓子。這就是原因。一定是這果實令原本痛苦的杰拉德漸漸也開始獲得快感,甚至只是遭受肛交就能不斷高潮射精直至虛脫。想明白這一節,阿希禮稍微心安,至少他可以自我安慰不是他自制力瓦解??上牭奖籮ian得迷迷糊糊的杰拉德小貓兒般楚楚可憐的呻吟聲時,他的下身竟然又硬了起來。夜是如此漫長,獸人們的狂歡遠遠沒有結束。%%在山洞里,阿希禮看著昏迷中的杰拉德,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責,羞愧,無力,絕望,憤怒,各種情感潮水般涌來。在那塊山巖背后,殘忍yin亂的輪jian一直持續了大半夜。那兩個獸人的精力似乎永遠都發泄不完。挾持他的這個獸人盧特不知道是什么變態愛好,要看著別人做。他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杰拉德被先后糟蹋了一晚上。一直到最后的最后,年輕騎士似乎是突然一下憋住了氣,手腳抽搐著,喉腔和腸道一陣緊縮,榨出了獸人濃厚的一股股jingye后,就此身子一軟,沒了動靜。那兩個獸人一無所覺,仍然將巨大的rou刃埋在可憐的杰拉德體內緩緩聳動,時不時地將一小股jingye射進他的肚子里,口腔里。如此這般過了一會兒,他們才發覺身下的玩物已經沒了氣息。那兩個獸人頗為可惜地聳了聳肩。一個從年輕人大張的嘴里撤了出來,白色濁液從嬌嫩的口中溢出。另外一個從飽受摧殘的后xue里拔出了自己的家伙??蓱z的肛門張開著,一時竟然沒有閉攏,從里面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骯臟精水。阿希禮再也忍不住了,他拼命想掙扎開盧特的糾纏,盧特此時卻將他按得緊緊的,同時對那兩個向這邊望過來的獸人兇狠瞪視。大概是在杰拉德身上沒爽夠,那兩個獸人滿眼都是赤裸裸的rou欲,好像要把阿希禮拆吃入腹。此時盧特霍地站了起來,向那邊發出威脅的低吼。兩個獸人權衡了一下,滿臉戀戀不舍,但大概自忖打不過盧特,只好忍痛上馬,分頭走了。等那兩個獸人走了,阿希禮便被盧特松開了手腳。這令他有些意外。不過準將此刻也無暇去猜測獸人的用意,而是爭分奪秒連滾帶爬地撲到了杰拉德身邊。那壯實的獸人站在一邊瞧著他輕輕托起杰拉德的上身,將耳朵貼到青年那布滿淤紅沾著體液的胸膛上。阿希禮聽了聽,感覺心跳像是已經停止了。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只能嘗試做心臟復蘇。所幸狠狠幾下之后,杰拉德似乎有些反應。這時旁觀的獸人終于明白他在嘗試救這個人類,便走過來強硬地拉過年輕人的身子,摘下隨身的酒壺,往他無意識地半張的嘴里倒了一些琥珀色的液體。阿希禮根本沒法和這個獸人比蠻力。盧特不過是撥開阿希禮,就讓他完全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往杰拉德倒酒,動作粗魯不堪,幾乎倒到鼻子里。等對方倒完,阿希禮才能上前,俯身下去,居然聽到了微弱的心跳聲。他長吁一口氣,撕了一塊軍服的內襯布,小心地替杰拉德擦拭臉上混合著jingye的穢物。他做這些時,獸人就蹲在一邊默默地看著。阿希禮發號施令慣了的,這時候氣氛漸漸寬松,他下意識地抬手遞出那破布,想命人來清洗,而后,忽然間腦子里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已經淪落為俘虜了。偷眼看那個叫盧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