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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阻礙視線,坐在那里越來越氣悶,抬手就把遙控器砸到程冬身上。跟水晶鋼琴比,這塑料殼子絲毫沒有殺傷力,程冬知道母親仍舊心疼自己,鼻子發酸。“談什么談,要跟我談你怎么變態嗎?我看過你手機里的消息了,跟個男人怎么能那么不害臊?現在還沒什么動靜,馬上那些長舌婦就要把電話打到我這里來問了,人家還會說,就是因為我跟你爸離婚不管你,你才長歪的!”“這跟你們沒關系……都是我的錯?!?/br>“知道錯,就下去讓那個男的滾!”程冬抬起頭,有點驚訝地望著她,吳水琴才意識到說漏嘴,她趁程冬洗碗又去陽臺看了好幾次,那男人就跟個木樁似的,站在那兒好幾個小時了。她還來不及阻止,程冬就飛快跑到窗口,把窗簾一把拉開,原殷之像是有感應一般,朝這里抬起頭。天已經黑透,玻璃上傳來刺骨冰涼,這邊晝夜溫差巨大,入夜后比白日更加冷冽,原殷之就這么看著他,路燈暖黃的燈光照著他,都看得出來臉色蒼白,他朝程冬笑了一下。又是那種有點兒促狹的笑容,只是他睫毛上好像結了霜露,瞇起來就顯得有些可憐。“媽……”程冬盯著原殷之,開口道。“嗯?!眳撬儆悬c無措又惱怒地哼一聲。“我下去一趟?!?/br>“……你去了就別回來?!?/br>程冬轉過身,對母親說:“我記得你跟爸爸離婚后的第二年,他半夜出了車禍,我趕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在他床前守了一夜,那時候楊叔叔很不高興,畢竟他才是你的丈夫,但是你說,我總不能看著他受罪,就算幫不上多大忙,也得守著才安心?!?/br>吳水琴仍舊瞪著他,眼底卻漸漸軟了。“我不能看著他受罪,何況我愛他?!?/br>程冬說愛字的時候,很平緩,真實而理所當然地不容辯駁。吳水琴想起自己在兒子回來的第一晚對他說的話,她本來說的是“你還年輕,還能冒險,mama支持你”。吳水琴扭過頭去,瞪著電視屏幕上正鼓著腮幫子的彩色青蛙,房間里吵吵鬧鬧,她卻一點兒都開心不起來。程冬跑到門口拉開門就走了,吳水琴瞥了一眼鞋柜,這次程冬沒帶上鑰匙。走了就別回來……我才不給你開門。程冬三步并兩步跑到樓下,原殷之早就站得僵直,被他迎面撲過來便抱住。“你是傻逼嗎?”程冬覺得自己能飆180字的臟話,“原總想不到你也會來苦rou計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把戲?!?/br>“咳?!痹笾辶饲迳ぷ硬耪f出話來,“我看見你媽掀窗簾瞅我了,多好的表現機會?!?/br>程冬一把將男人摟住,原殷之比他高些,不得不勾下脖子,程冬另一只手伸過來摸他的手,冰得要命,趕忙握起來。“我帶你找住處去?!?/br>“去你學校旁邊二十塊的小旅館?”程冬愣一下,沒想到這人竟然還記得。原殷之把臉埋進程冬肩膀里,在他溫熱的皮膚上蹭了蹭,程冬被冰得縮了縮脖子。“快點讓我熱起來吧?!?/br>第46章程冬抬頭看面前高聳的建筑,這是本市最好的一家酒店,他都沒見過,大概是近年新建的,大堂燈火通明,門童給加長轎車躬身開門,程冬一時間緊張得無以復加。這是他第一次出來開房,那種二十塊的小旅館該更匹配這種隱秘心情才對,豪華酒店什么的……“忍不住了?!?/br>耳旁原殷之話音剛落,程冬就被男人抓住手,似乎是看他猶豫,強硬地抓住人往里走。程冬出來的時候有記得拿錢包,這時候竟然還要盡地主之誼,付了房費,原殷之在一旁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程冬越發覺得臉熱,也不要領路,埋著頭往電梯走,原殷之跟在他后頭。一進房間程冬就被原殷之按到了墻上,順便碰亮了開關,原殷之緊緊壓著他,讓他覺得自己像一張亟需撫平的墻紙,而原殷之是那個急躁的工匠。他們不過分別兩日,時間卻好像更久了些,程冬清楚自己看過新聞后經歷了多少掙扎思慮,想來原殷之也并不好過,這時候便也不想提正事,正事有正式的時間,這時候他們只想做些不那么正式的事情。程冬主動伸手去脫原殷之的衣服,只是這正裝愛好者大衣里頭的裝束也一件又一件,他一時心急,開口說:“你就像個套娃?!?/br>“嗯?”原殷之沒聽清。“一層套一層的,而且又白又滑,像個白瓷套娃?!?/br>原殷之腦子里嗡地一聲。他天生膚色白皙,怎么曬都曬不黑,小時候沒長開,五官更偏陰柔秀氣,那些被曬得黑黢黢的小男孩就愛拿他開涮,給他取些小姑娘似的外號,雖然后果都是被他揍哭,但確實很長一段時間小原殷之都因為自己皮膚白而惱恨。他小時候調皮淘氣,多半也是為了證明自己很有男子氣概而已。后來長開了,五官有些戾氣,就算膚白也沒法降低他的威嚴,他已經很久很久,沒聽過這樣戲謔的話。程冬覺得原殷之奇怪,突然就不動了,本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理念把原總扒光,原殷之本來就體溫偏低,受凍那么久,摸上去更是涼得很,好死不死的,程冬一邊摸一邊又說:“摸著也像瓷娃娃,涼的?!闭f完立刻有種被萌到的感覺,縮著肩膀笑了一下。原殷之腦內禮花盛放,噼里啪啦好不熱鬧,他伸手一推,程冬又緊緊靠到墻上。“閉嘴?!钡秃韧戤?,湊上去狠狠堵住程冬的嘴。程冬初時詫異,但原殷之的語氣聽上去又不像生氣,倒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他往回想了想,一邊在心里喊不是吧,一邊發現原殷之是因為瓷娃娃這個詞被踩了痛腳。要不是嘴被堵著,程冬肯定要大笑不止。原殷之羞惱歸羞惱,到也舍不得遷怒,輕輕咬了程冬的舌尖,忍住沒用力,然后慢慢噙住吮吻。他每次吻程冬,都有一種想吃了對方的沖動,而今天程冬格外熱情,被他拖住,便主動從口中伸出舌尖來。在口腔內的攻城略地會讓原殷之更加克制不住,然而眼下該放緩些速度才好,原殷之向來重視節奏把控,不論工作床事,他便退些出來,輕輕用嘴唇吻程冬的舌尖。程冬垂眼看到自己顫動的舌尖被原殷之一下一下親昵的吻著,如此新奇而煽情,一時間不僅口腔肌rou,就連下身的敏感地帶,都好像濕軟顫抖起來。原殷之親完也探出自己的舌頭,跟程冬攪纏到一塊兒,好似模擬了另一種交合,津液交換眼神迷離。光是這個吻,就好像已經完成了前戲的一半。程冬剛剛光顧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