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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著程冬的嘴唇,“但不跟別人玩了?!?/br>程冬稍微愣了一下,垂下眼簾,再次捧起了原殷之的手。他很喜歡原殷之的手,看上去比自己還要適合彈琴,這雙手技巧好,先是讓他身動,而后摁著琴鍵讓他心動,他輕輕啄吻原殷之的每根手指,在并不激烈的交合中說話。“這兩個月,我想了很多,沒有你在,我反而能靜下心來想你的事?!?/br>“哦?”原殷之停下動作,抱緊程冬,就這么停在程冬的身體里,“想我什么了?”“想我是怎么喜歡上你的,以后要怎么喜歡你?!?/br>這是程冬第一次說喜歡,原殷之不想承認,其實他下意識地一直在等。雖然男人在床上的情話一向不可信,但這顯然不適用于程冬,原殷之與青年拉開了一點距離,他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胸腔鼓動,在不可抑制地驚喜和緊張,簡直丟臉。程冬卻似乎條件反射地,對他的離開有些無措,他扭過頭去看原殷之,原殷之看似無動于衷的臉讓他又立刻回過頭來。“我記得你說過喜歡我的……我是說,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戀人關系了?!?/br>程冬語氣里明顯的低落讓原殷之心里一緊,他立刻又貼上去,簡直比蛋黃還殷勤。“然后呢?!?/br>程冬沒有繼續,而是抓住了原殷之的胳膊:“做完再說?!?/br>原殷之抱緊了他,再度動起來,但兩人心里都好像梗了東西,rou體的快感被隔離開來。程冬在撞擊中撫上自己的欲望,原殷之隨即握住他的手,隨他一起上下擼動jingye飄散在水中,程冬有些脫力地靠到原殷之懷里。原殷之親了親他的額角,然后換水為兩人洗干凈身體,程冬自己扶了浴缸跨出去,裹上浴袍要回臥室,原殷之卻走過來,撈了腿彎就把人抱了起來。“喂!”“我試試你輕了多少?!痹笾鲃菀崉铀?,“太瘦了,要趕緊補回來?!?/br>程冬覺得尷尬,一個大男人被公主抱,但還沒等他蹦下來,卻發現原殷之是將他抱到了一樓的客房。“這是歡迎你回來的禮物?!痹笾畔滤?,然后推開了客房門。簡約的家具消失了,客臥與隔壁書房打通,被改造成了一間小型錄音棚,程冬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里經過了科學合理的設計,吸音墻材料上等,地面加高應該是在地板底下重新做了隔音處理,哪怕面積有限,加了擴散體和反射面的聲學環境卻十分嚴謹,控制臺縮小許多,但如果是程冬的業余水準來cao作的話,也足夠了。他可以在這里練歌練琴,試驗環境好了不知道多少。程冬轉過身來,對原殷之說:“這種時候我應該怎么辦?”“唔,投懷送抱?”程冬站在那里,好像在發呆,半晌才說:“不,我也有東西要給你?!?/br>原殷之挑起一邊眉毛,看他走到沙發旁,拿起了那把他用了很多年的吉他。“這段時間我寫了一首歌,還不成熟,勉強有頭有尾,本來是想做好了再唱給你聽,但是……”他低頭掃了一下弦。“我知道你也懂樂理,要聽出瑕疵來不難,但是這次你要堵住耳朵,不然我擔心你這樣的門外漢,根本聽不出我到底花了多少工夫?!背潭f,無意識地鼓了下嘴。原殷之更來興趣了,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好,我堵耳朵,我用這里聽?!彼戳讼滦乜?。程冬從剛才開始臉上就有種類似于凝重的表情,好像是緊張,又好像是在克制力度。他在一只圓凳上坐下來,看了看四周,發現這里配件齊全,旁邊還有一只腳凳,他用足尖勾過來,踩好,然后開始彈一段有些過于長的前奏。原殷之耐心地等,等程冬前所未有地不自信著,一邊哼著清喉嚨一邊找回手感。“四年前的一個夜晚我只有啤酒和吉他和一臺雪花牌電視機我不知道歐冠冠軍不知道新病毒我只知道世界離我遠去四年后的一個早晨我有工作和山羊胡老師和一個信號斷續手機我不知道野象來過沒有不知道紅衫木幾歲我只知道有人在等我我是餐前漱口水變瓊漿你是被剝開洋蔥露出脆白的小心臟我猜我看透你轉眼又被蒙了眼睛你是靜靜的紅衫木和不知道來過沒有的野象情歌里唱七彩祥云和長街吻別哪一個都不是你高原的風把霧吹散還有萬水千山信號波幅不是你的手指能讓我拋開疑竇只顧歡愉白駒踏過的一個夜晚我只有你”程冬在最后一個字出口后就停了下來,沒有奏完尾聲,他皺了下眉,然后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原殷之。原殷之沉默著垂下眼簾,然后笑了一下。“這真是我收到過的最特別的禮物?!彼@么說著,起身走向程冬。程冬站起來,把吉他放在地上。“這是初稿,也許會改?!?/br>“沒有什么要改的?!痹笾當堊∏嗄甑难?,讓兩人額頭相抵,“我聽說你想要的我的手指?”程冬感覺到那微涼的指尖挑開自己的浴袍探進去,往小腹游走。“讓你拋開疑竇只顧歡愉,嗯?”“不是的?!背潭プ∧腥说氖?,認真看著他,“我剛剛唱這首歌,覺得……我比寫歌的時候還要喜歡你?!?/br>“你怎么變得那么討人喜歡了?!?/br>程冬又搖了搖頭,確實,說著表白的話他卻一臉迷茫,也終于讓原殷之按下興致,決定還是不要轉移話題。“原殷之?!背潭鋈缓傲怂拿?。青年幾乎沒有這么叫過他的名字,那三個字經過對方的唇舌吐出,有種別樣的撩撥,他并不知道那是心悸。“我們的開始是錯的?!背潭f,“你真的喜歡我媽?”“當然了?!痹笾罅四笏暮箢i,“你不是什么餐前漱口水?!?/br>“這么問很糟糕……”程冬似乎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一直緊鎖眉頭,“我說我想過以后要怎么喜歡你,那你呢?”這個問題像女人才會問的,程冬因此握緊了拳頭,他不知道任何人在意識到愛情的時候,都必定會有唯恐失去它的擔憂。原殷之并沒有立刻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吸音墻的緣故,這間屋子靜得可怕。程冬在這樣的等待里眼神逐漸清明。“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原殷之搭在他肩上的手又摸了摸他的頭發:“不要多想,現在不挺好的嗎,我能給你的,一定會給你?!?/br>程冬的肩膀塌了下去,他想,他果然是搞錯了,也要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