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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劑子,搓長,刷上油放在一旁餳制。秦簫看著擺好的一個個小面劑子,問我:“接下來做啥?”“接下來給你的手貼創可貼?!?/br>他愣了一下,攤開手掌一下,自己嚇了一跳。他的手掌根處剛才揉面的時候搓得破了皮,而他自己卻全然不知。“你是故意的吧?”他揮動著手掌上的兩處傷問我。“嗯。是啊。我是故意的,我想讓你知道做飯多辛苦??茨阋院筮€敢不敢大呼小叫的了?!?/br>“好吧,你贏了。我以后不再大呼小叫的了,乖乖的等著吃飯行了吧?”“以后你得自己做?!?/br>“你饒了我吧。你看我的手都傷了。你還忍心讓我做啊?!?/br>“看你的表現了。你表現的好,我就不讓你做?!?/br>給秦簫的手上消了消毒,貼好創可貼后,再次回到廚房。在我的指導下,他終于做出了一大碗油潑面。雖然看起來不漂亮,面條扯得粗細不勻,長短不一,但起碼完全熟了,味道了像油潑面的味道了。我從大碗里盛出一小碗面,遞給他,然后說:“去,給爸送去嘗嘗?!?/br>“不去?!彼宦?,把頭一扭,那脾氣又上來了。“你不去,我就不吃了?!?/br>他看著我,極不情愿的接過碗筷:“早知道你要這樣,我才不做呢?!?/br>“走啦走啦?!蔽以谒砗笸浦驎孔呷?。到了書房門口,他停住了:“我不進去?!鞭D身又要回來。我一手拉住他,一手敲了敲門。開門的是秦簫的母親,看著我們兩個站在門口,笑著問:“啥事???”我拉了一把秦簫:“秦簫剛做了碗油潑面,送過讓您和叔叔嘗嘗,看看味道咋樣?”“哦,那進來吧?!鼻睾嵉哪赣H把門拉開,讓我們進去。秦簫的父親也聽見了,坐在位子上看著我們。秦簫走過去,把碗放在書桌的一邊緣,一臉的不悅:“吃吧?!?/br>“吃過晚飯了。不餓?!鼻睾嵉母赣H看了一眼放在桌上了面,又看了看秦簫,也是一肚子的氣。“愛吃不吃?!鼻睾嵰慌ゎ^,拉著我從書房里走了出來。我和秦簫坐在客廳里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吃完了那一大碗面。洗碗的時候,秦簫的母親拿著那只空了的小碗也進了廚房,悄悄的在我身邊問:“真的是秦簫做的?”“嗯。是他做的。我只是教他,沒動手?!?/br>“味道還不錯?!彼弥⊥胝f:“看見沒?我只嘗了一口,剩下的,全讓他爸爸吃了。呵呵。這爺倆呀,誰也不服誰,就知道對著來?!?/br>聽她這么一說,我心里多少有些安慰。我不知道自己還能為這個家庭做些什么,因為我知道,上天留給我的時間可能不太多,而我的能力也實在有限。我現在能做的,就是讓這個家里在這幾天里能夠溫暖和睦一些。等回到西安,我再慢慢的去實現我的計劃。☆、33軍禮我表現出來的平靜,并沒有讓秦簫有絲毫的安全感。自從我說要回家的那刻起,他便開始了崩緊了可能隨時會聽到我說分手或離開他的那根弦。如果,我剛好在這個時候提及這樣的話題,那他必然后情緒失控。我知道他在不理智的時候會做出什么樣荒謬或是傷害自己的事。我不忍心看到別的人受傷害,更不忍心看到他傷害自己。更何況,我們現在是在他的父母家中。回到臥室后,秦簫變得話非常多,不停的在說各種各樣的話題。說以前我們在一起的一些事情,以及以后準備做的事情,還有他設想過的事情。他說話的時候始終抓著我的手。我知道他在擔心我,想告訴我他為我們的將來設計了很多豐富多彩的內容,想說如果我離開,那這一切就全部都變成泡影。我不想表現出任何異樣,隨著他一起聊那些話題,每年安排幾次出行,每幾年出國旅行,領養幾個孩子,開什么樣的公司,再到哪個風景美麗的地方買套房子,甚至談及孩子的教育問題。聊到最后,他累了,困了,睡了,手卻還在死死的抓著我的手。我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或許是下午睡太多,或許是心里太雜,或是害怕漆黑一片,無法入眠。從窗外透進的一點點微弱的光映上窗簾,我聽著秦簫勻且深的呼吸,想著將來的生活該如何去面對。很多事情不怕做最壞的打算,只怕未做打算而壞事臨門。我得事先把最壞的計劃想出來,那樣即便有一天我陷入一片漆黑中,也不至于讓自己到了崩潰的邊緣。想了很多很多將來的事情,可我仍舊害怕。正如人人都知道將來有一天會死,卻可以正常的生活,一旦有一天有個人告訴他生命只有幾個月或是幾天的時候,他的生活卻無法再正常了。他開始慌亂,脾氣古怪,精神異常,形蹤詭秘。我不希望自己變成那樣的一個人。想的太多的結果就是,很多恐怖的事情會在自己的設想中一件一件的出現,而自己卻對此無能為力。那場面就如果看恐怖電影一般,想想后怕。熬到眼睛發澀的時候,我告訴自己,睡吧,如果老天真的要我看不見,就算把眼皮貼起來,也可能飛來一個尖銳物體將它刺破。我平時最害怕閉上眼睛會“看見”尖銳物體,這刻卻從容的認為閉上眼睛是最安全的。朦朦朧朧中,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秦簫騎著自行車載著我在廟后街游蕩,下午四點左右街道兩旁都是賣牛羊rou的和食品的小鋪子,干枯的樹葉還有一些挑在枝頭。零零散散的見到一些行人。陽光透過樓與樹的縫隙落在地上,時不時的也會落在我的秦簫的身上。我閉著睛睛摟著秦簫的腰,頭輕輕的靠在他的后背上,小聲的哼唱“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擁有我,我擁有你;在很久很久以前,你離開我,去遠方翱翔……”。秦簫和著我的節奏吹著口哨。正如他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一樣,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里。隨便他帶我去哪里,我都會跟他去。他騎著車從廟后街轉向大麥市街向南行進,突然一輛黑然的轎車在我們前面停了下來,又一輛轎車在我們后面停下。車上下來四五個魁梧漢子,又下來一位老先生。秦簫扶著車把手,驚訝的看著來人,見到老先生后更是吃驚的叫了聲“爺爺”。秦簫的話音剛落,老先生揮了揮身,那四五個漢子沖上前來,硬生生的把我生秦簫分開。秦簫被拉到前面的那輛車,使勁的按著頭往車里塞。秦簫大聲的沖著拉著我的人大聲叫喊:“你們放開他,不要傷著他。放開他,不要傷著他?!?/br>我想沖上前去,無奈胳膊被死死的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