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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我留他在病房外邊思考,自己先回到病房里從包中又掏出一份離婚協議來扔給弟媳:“簽個字吧。我們明家不敢要你這樣的媳婦。我是明家的長子,現在明家的所有事情我全部都說了算。我有權決定我弟弟的婚姻狀況。告訴你,我一天都不想見到你。把這協議簽了,從明家消失。那些錢一分不用你還。我只要你立即滾蛋?!?/br>所有人都盯著我,不敢說話。弟媳看著弟弟,忍了半天罵道:“你個窩囊廢,你媳婦都要讓你哥趕出家門了,你連個屁都不放?!?/br>弟弟擦了擦眼淚,沖著弟媳說:“我早就受夠了。天天罵我窩囊廢,你看不上我嫁給別人好啦。要不是你整天錢錢錢的胡鬧,能有今天這事嗎?”弟弟拿過離婚協議胡亂的在上面簽上了名字。這下輪到弟媳傻眼了。她在病房里大喊她哥的名字。她哥遲疑了好半天才進病房來,一臉為難的樣子說:“那啥。你嫂子今天就不讓我過來,她跟我鬧了一通。我還得趕緊回去呢。以后別再打電話回來胡鬧,嫁人了就老實過日子?!彼缫皇寡凵?,跟來的幾個人也一起從病房里溜了出去。“你給我聽好了?!蔽抑钢呀泋iele氣的弟媳說:“從今天開始,你要是不想離婚,就好好的對待我爸媽,我不管你在娘家怎么當大爺,但是今后在我們明家,你給我夾著尾巴做人。這個家,我說了算。你要是不想過,趕緊滾蛋,別耽誤我弟娶新媳婦生娃?!蔽夷闷痣x婚協議裝進包里:“這份協議我留著,以后隨時可以派上用場?!?/br>她徹底敗了,一言不發的坐在病床上。弟弟問我,那些錢咋辦,還有那高利貸咋還?我說:“你跟爸媽撒個謊,千萬別說是借高利貸,只說借了朋友的錢,買房被人騙了。錢讓我來想辦法。別讓爸媽著急,我不想讓他們出任何事情?!?/br>“你哪來那么多錢?哪還得起啊?!?/br>“我自有辦法。最遲明天下午,把高利貸的錢先還了。然后我再慢慢還我借的?!?/br>全家人在醫院里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打電話給戚飛問他能不能先幫我弄到十萬塊錢救急。戚飛一聽嚇了一跳,等我把事情簡單跟他講了一下后,他說:“又是你那個萬惡的弟媳吧?這種女人怎么就死不絕呢?!?/br>“能不能想到辦法?我想今天就把那錢還了,我回西安就不想再管這邊的事了?!蔽艺f。“十萬塊錢可不是個小數字啊?!逼蒿w說。“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到你幫我的忙吧。也就你能盡快的籌到這么多錢了啊?!?/br>“好吧。我先借借看吧?!?/br>一個小時后,戚飛打電話給我:“我已經把錢打到你的賬戶上了?!?/br>“這么快啊。你怎么搞到的?”我有些吃驚。“說實話吧,那錢是我這幾年攢下的老本,都給你了。你可得還我啊。要不然我連喝西北風都成問題了?!?/br>千恩萬謝后,我想,這次可能真的是把戚飛的老本都給動用了。接下來,我得做牛做馬的還債了。☆、20相親處理好家里的事情,我回到西安,一刻也不想再留在老家。晚上約了戚飛和水水一起吃晚飯。我這樣幾次三番的讓戚飛幫忙,總得需要點回敬,雖然現在身上的錢不多,但請他們吃飯還是很有必要的。入座后,戚飛尋覓了一周問我是不是沒有請陽陽。我搖頭,告訴他只是我們三個人的小聚,請他來不太方便。戚飛拿起電話問我要不要他現在打個電話過去叫陽陽一起過來吃飯,反正只是多個人,多雙碗筷。他說難得見到對我那么好,而他們又看得上的朋友。我拗不過他,就讓他叫了陽陽過來。直到現在我也沒有告訴他們其實陽陽叫秦簫。一是覺得沒有意義,二是覺得圈子里人多嘴雜,易生是非,多種對他的保護也是好的。半個小時左右,秦簫出現在我們面前。他高興的跟水水他們打招呼,看到我時,驚訝的問我:“你的眼睛怎么了?”這時戚飛也恍然大悟的問:“是啊,你的眼睛怎么了,剛才我就看見了,忘了問了?!?/br>“可能是上火了吧。這兩天一直就紅紅的,有點疼。上了點眼藥稍微好些了?!蔽艺f。“明天我陪你去看醫生吧,眼睛的問題不能馬虎?!鼻睾嵳f。“對對對,明天讓陽陽陪你去看看。千萬可不能馬虎?!逼蒿w的用意很明顯,是在為秦簫和我創造機會。我點頭答應說:“再說吧,如果不嚴重,懶得去醫院那種地方?!?/br>秦簫坐在我身邊,夾一些菜到我面前的碟子里,問我喜歡吃什么,自己卻一口沒動??吹闷蒿w和水水在對面起了酸勁。“喲,我可從來沒見過誰給胖子夾過菜呢。陽陽這可算是第一人嘍?!彼贿呅σ贿厡η睾嵳f。戚飛看了一眼秦簫不好意思的表情又看了一眼水水那風sao勁,馬上打斷說:“行啦,就沒有男人你不想沾的?!?/br>戚飛看著我們說:“你知道這幾天我陪著這個小蹄子干嘛去了嗎?”我和秦簫都搖頭,等著戚飛的下音:“我啊,陪這個小賤人去相親去了?!?/br>戚飛說完,水水擺出一副極為高傲的貴婦狀:“你們不知道嗎?就是那個湖南臺的‘我們約會吧’。我可是真正的見到了那個何某人,在后臺也看到了那個李某人。唉喲喂,跟你們講,跟那個李某人比起來,我太爺們了,太男人了,我都感覺一我的老二筆挺了許多?!?/br>“嗯。我也見到了,確實夠母。跟我比起來,太遜了,你沒看他那張臉呢。我的媽呀,那皮膚糟糕死了。撲粉撲那么厚。唉。也就是鏡頭把他美化了。還有啊。那些去相親的男的,我的媽啊,你看他們在臺上一個個挺男人的,在臺下悶sao的很,個個都像姐妹。特別是那個肌rou男,我快要瘋了我。就這貨,還問人家要電話號碼呢,還趁機摸人家的胸。唉,走到哪都不忘了sao,真給我丟人?!逼蒿w搖頭說。“我又不是只問他一個人要了電話,還有其他人呢,我都要了。不過都沒啥興趣啦,只是隨便的發發短信,問候一下。哈哈?!彼f。“問候,你是調戲人家吧?!逼蒿w從隨身帶的包里掏出了愛派的,打開找出了那集節目向我們展示,逐一說明每個人如何如何。我好奇的問:“怎么一直都是別人在說話,水水在哪呢?”“別急啊,我給你找?!逼蒿w把時間條拉到了節目的最后,里面出現了一個穿黑色小禮服,頭發梳得像抹了春藥似的戴白色眼鏡框的文藝男。他站在那時十分裝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