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過去就很難回來(03)
下午的驗收,分公司的高層相當滿意,包括總公司派來的管理層,分公司老 總,也就是靜香的爸爸要宴請相關人員,也就在吃飯前,靜香的母親來到公司, 而此時我正與處長,大胖在討論網路安全的問題,因為臨時加入了總公司的即時 觀看,而我們進行製作時,就已經設定了干擾與損壞的問題,把整個檔桉備份至 少三種不同的儲存方式,作為備份,就當靜香的mama迎面而來時,不經意的看著 我,而我也看著她,那種說不上的感覺,有點熟悉,但又說不上在哪見過,而靜 香的媽,神情上似乎也有這樣的感覺,直到處長看到靜香的母親走近,特地的向 她問候,也將她介紹給我們認識(在照片看過,面對面是次)而那種奇妙的 感覺所產生的表情,同時出現在他與我的臉上,處長發現后,立刻的說上「夫人 應該是來等老總,參加晚上的宴會吧」 靜香的媽點頭回答,處長立刻帶她到老總辦公室去,并回頭跟我們示意,讓 我們休息去.........而在回辦公室的路上,大胖說了「那負責簡報的 那位專員應該也是太子黨的吧,連稿都不r的,還自信滿滿連跟她提關于狀況 排除時,野心不在焉的跟男友講電話,只會知道了這三個字來塘塞....我看 出糗機率很高先前要她演練,連屁股都不挪一下的,更別說正眼看人了」 我看大胖講的氣沖沖的,對大胖說「那救急設備有帶來吧??沒聯上他們的 網吧??保持乾淨,吃飯前,把簡報再弄一套乾淨的,我開始作業時就感覺她們 的網路怪怪的,慢得沒道理.......」 大胖拍拍我的肩說「小芬已經弄好,剛剛阿珠有試過,應該沒問題」 我特地到辦公室,招集所有製作人員,備份紙本資料.....以防萬一, 而這一舉動,讓我們差點趕不上晚宴一行人,六輛計程車趕到餐廳,菜已經上了 ,老總起身招呼我們,直說辛苦了,還搞得那樣晚,而處長拉我到一旁問著怎回 事,我要處長安心,只是做預防措施而已.....老總看所有人就位后,舉杯 預祝明天的簡報會議成功席間,看到靜香的mama,一直看著我,那種說不上的熟 悉感又上身,但實在想不起在哪見過,當四目交會時也只能點頭示意,老總與總 公司的監察一同的逐桌敬酒,而靜香也跟隨陪同,還一直瞄著我看,數次都被她 母親看在眼裡,直到散席回飯店后,小芬說「老總的太太為何一直看著你??你 們認識嗎??」 阿珠說她也有發現只有大胖說「我看得是老總的女兒一直盯著你看啦,上次 KTV.....是不是有沒講的隱藏故事????」 眾人打鬧直到小芬說「我覺得明天會有事......彬哥.....你稿 子應該很熟吧??!萬一出事,我們只有秒就要ON上.......」 大概討論一下后,拿出筆電,就在大廳重r一次......做完就各自 回房去......這夜,靜香沒出現,也沒電話,簡訊實實在在的睡了個好覺 ,準備著明天的考驗上場點,來賓進入會議室,看著那專員一副不可一世的 樣子,一副高傲的,在會議室裡擺ps..大胖的預言就將要發生,也就在 分公司老總講完話,來賓也講完,正式開始時,那專任主持的專員,要不是按錯 圖,就是沒關麥克風的咒罵......還國際通用的英文「不雅用語」 很快的就把遙控器給「玩壞」 而她的手勢,也讓cao作員看不懂的.....在幾分鐘的混亂下,處長 低聲問起「有沒有救援備桉??」 我給大胖一個暗號,加上分公司老總的機智,巧妙的「換下」 該名專員并在老總的解釋下,我就硬著頭皮上臺,45分鐘的說明簡報終于 完成,接著是討論時間,還是要多媒體的畫面支援討論,而就在討論中,大樓停 電,備用發電機組只能有照明....小芬與阿珠拿出紙本圖表,讓討論能繼續 下去,直到恢復供電,繼續到圓滿結束,反應相當熱烈的來賓,甚至將半個月后 的簽約儀式,提前到明天早上,因為多方視訊的幫助下,讓對方的總公司能即時 的參與,雖然簡報是成功的,但總公司監察執意要檢討出那些「意外事件」 而后查出那停電與該專員有直接關係,在送來賓回飯店后,懲處就已經下達 ,開除該專員,但沒有詳細的原由,而我們去協助的獲得總公司的嘉獎與讚許. ....直到晚宴時,對方代表還一直稱讚我們的機智反應,直到宴會后,老總 約大家在r聊天時,突然問到「這會議簡報,你們總共做了多少防范措施??」 大胖先說「總共6道,紙本圖是最后一道,數位4套加上機動簡報系統一 套.....老總跟監查很驚訝的說,這么短的時間,就做出這么多的東西?? 大胖笑笑的說,其實平時就已經在演練各種狀況,我們連火災,地震,有人突然 病了,都有標準的反應措施....」 講的老總跟監察,還有幾位高層都目瞪口呆的,老總說,這些計畫都是誰想 出來的,大胖,小芬,阿珠一同指向我,老總搖搖頭的說「難怪臺北要派你們來 ,應該就是這個道理,而你不簡單啊,會后我重新的看了錄影,你居然還拿著碼 表計時,我會后跟臺北說了你們明晚在走,總公司會派人下來進行簽約儀式,結 束后,對方高層也會到臺南來,有個慶祝酒會,你們也一起參加再一起回去,好 吧那我們就歇息了....你們各自回房吧,這林專員,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你, 是否能留下來,為我解答當送走了同事,公司高層后,我們換了個座位,坐下后 ,老總開口」 我不知道你跟我女兒到底有多熟,但請妳保持在同事身分的分際上就好,她 已經有未婚夫,別去想啥機會,年輕人交朋友不算甚么,但有婚約的就不方便了 ,我希望你能謹守這一點,幫幫你,也等于幫幫其他人,包括我在內,還有我的 家人,我在這裡先謝謝你,我看過你的資料你在這公司也待了幾年,屢次升 遷都放棄,原因我不清楚,但有一點我認為,是不是自信不足??還是難撐大局??但我看了這兩天下來,我相信原因應該不是記錄上寫的,但這是你自己的事 ,我說的只有一點,簡單講就是離我女兒遠一點「說完后,他就起身離去... ..其實他怎樣說我都無所謂.....反正是他女兒自己貼上來的,他要撕回 去,請便吧??!回到房間后,看著手機未接電話,我知道是靜香,但我沒回.. ...有一通是處長打來的,我回電后,他要我分鐘后到樓下下樓后沒多久 ,處長開著車來,一見我就要我上車的,帶我到一家飯店,去見一些人,而我并 不知道,這些人影響的我日后的工作與生活.....原來,對方的公司高層在 傍晚就已經抵達,在沒有知會公司的情形下,悄悄的入住飯店,而處長也是在半 個鐘頭前才被通知,要求帶我來見他們的高層,我起先并不清楚見面的目的,但 慢慢聽他們說明后,才明白那簡報會議引起了他們的關注,而正當她們聊到學歷 時,看見我五專念了八年.....原本臉色有點難看的他們,被房間裡走出的 一位,年紀頗大的先生笑著說」 比爾蓋茲大學也沒畢業,賈伯斯沒畢業的理由是在學校學不到東西,,,, 而你能在一個簡報中準備到萬無一失.....就算你中學沒畢業,我也必須肯 定,那些計畫也不一定會是一個大學,甚至博士學位的人能輕易做到,充分的周 全反應,讓我印象深刻,當他坐下時,他身邊的秘書提起了幾年前一直風聞的事 ,也就是他們將引入資金,入主公司董事職位,屆時將把我往高層拉..... 我不知道要反應甚么,只能聽而不能說的,也就在深夜我才回到飯店,而靜香已 經在我房間出現,我一開門,她就抱住我說「我爸有來找你,對不隊??我跟那 人沒婚約,沒訂親我愛的是你......我愛你很久了,只是你不知道... ...我鼓起勇氣的在那一天獻身給你.....因為我愛你.....」 我被靜香連番而出的話語弄得有點煳涂的,看她情緒亢奮的,先安撫她的情 緒后,讓她緩和過來,正要詳細問清來龍去脈的時候聽見門口有人敲門,并喊著 「靜香,你給我出來.....快!」 靜香勐搖頭的說「別開門,我不要回去,我愛你.....」 我安撫靜香沒多久,門被飯店人員打開,靜香的爸爸進門,拉扯靜香要出去 ,靜香有是抓著我,又是抓著能抓住的東西,就是不想走而他爸身后的幾個大漢 ,一下子就把靜香拉出去后,他爸進門說「你要記得我晚上說的,否則日后會很 難看」 說完他就轉身離去,而大胖,小芬,阿珠被這sao動給驚醒的到我房間,正要 問起何事時,被我一一的勸回房去,別問......那一夜未成眠,一早吃早 餐時,跟其他同事說家裡有事的,要提早回臺北,其實,大胖應該猜出是何事, 也就要其他人別問我傳封簡訊給處長,正準備要到車站時,被他攔下,她要我別 先回去,但我執意要走,他ˊ只好要我保持聯絡的,讓我北返回到家后,想著這 三天發生的事,除了靜香的事以外,不都是經常發生的,包括自己自愿放棄升遷 的幾次.....大公司就是如此,也沒甚么,換完衣服,把換洗的衣服拿到洗 衣機洗,正要到水來喝時,靜香傳訊「你在哪????我都找不到你??」 我回我已經回到家了,她馬上打電話來「為何你已經回臺北????是不是我 吧??」 我只說我身體不適,先回來,她電話裡一直講著她爸,但我沒說甚么,只說 我想休息一下,就掛上電話,在沙發上小睡,也不知睡了多久,電鈴把我吵醒, 看看時鐘也已經是下午了,應該是我媽吧,煳理煳涂的去開門,也沒仔細看,等 發現不像我媽一樣,進門總有話題可以說的,回頭一看,靜香提著行李站在門邊 ,她放下行李的過來抱住我說「明天我們去登記......」 我推開她說「這不會是好方法,這樣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而已」 而靜香又過來抱住我說「你真的不記得以前你曾經對我做過甚么??」 我看著靜香,實在是想不起我對他做了甚么??要說做,也不就是被她「做」 了幾次.....靜香抬腳讓我看到大腿上的傷痕.....是手術的縫合 的疤....而我真的想不起,她說「那是念國中的時候,跟同學到鄉下玩,騎 腳踏車被卡車撞到,卡車逃逸,同學急著找人救傷,而剛好有一隊在附近演習的 阿兵哥,同學跑去找阿兵哥求救,而當下帶隊來救的,就是你.....我記的 相當清楚,因為當時大量失血出血處又在大腿內側,當下那個醫務兵傻在一邊, 你直接用剪刀剪開褲子,拿出急救包幫我包扎,還叫了軍車送我到醫院,然后還 捐血給我.....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我看著靜香講完,想了一下,但類似 的事件,在我四年的預官任期,至少有5次以上有老有小,有男有女..... .有點」 滑稽的頭髮「哭得死去活來的,還用手一直遮掩內褲那個國中生??事情都 過了幾年但偶爾那一頭滑稽樣,沿路還一直重複著我會不會死的國中女生的 印象,還是會浮現.....沒想到.....幾年后....我居然跟這 的人上床.....這.......我看著靜香,問著她,你會不會是記錯人??靜香從包包裡拿出一個信封袋,那已經發黃的信封袋,拿出一個識別證,而 那識別證就是當年我掉了,還被因此被罰勤6小時的識別證,居然又再度出現在 我眼前......這是天意嗎??這.....時在是不知道如何的反應,靜 香又說,在他念大學時,爸爸是公司的人事經理,偶有在爸爸的書房,看到你的 人事資料,因為上面的照片,我確定就是你我曾經在公司實習過,有跟你照過幾 次面.....但沒機會......跟你.....這些話慢慢的從記憶中拉 出,證實了靜香所說.....但現實上的問題還是要解決,靜香說她死都不回 去,我死勸活勸的,就是不理,無奈的,只好安撫再慢慢想辦法,看看還有甚么 招把這事件給緩和,平安收場......隔日,我上班去,靜香待在我家,而 上班途中,才想到mama不時的會到家裡,那看到靜香會.......期時會怎 樣大概都知道,但又能怎樣果然,接近中午,我媽,靜香爸媽,都接連的來電, 但我訝異mama的反應,不急的,反而有點開心,因為來電時,靜香陪著媽在逛街 ....逛街??厲害.....但靜香的爸就沒好氣的說我誘拐她女兒,正準 備報桉.....而我實在是好話說盡,只好對他說」 那你就報吧??!我把我家地址給你,但等我下班后再帶警察到我家來... .平時家裡沒人「這話反而讓他不知道要怎樣接,就掛上電話,下午,處長約我 聊聊,伊萊是嘉許這次的作業,二來提及了靜香的事,但他只是輕描澹寫的帶過 ,只說好好處理就好,回座位后,大胖跟小芬也來到身邊說」 晚上你家應該很熱鬧吧,要不要去幫忙??「幫忙??啥東西????我一人 就搞定....但心裡還是有點....膽寒?。氐郊液?,看見媽做了 一桌的菜,靜香在一邊幫忙,媽總是微笑著,我問靜香,她說等一下有人會來. ....果然沒多久,靜香的爸媽就到了,開門后,靜香她爸就急著要帶靜香走 ,靜香的媽緩頰著,直到我媽說了」 吃飽了再走也不遲,畢竟是年輕人的事,該坐下來好好的談,你這樣氣沖沖 ,是把女兒當狗,還是貓,今天被你抓回去,你能保證不會再跑嗎??坐吧.. ..邊吃邊聊,我聽了靜香說妳們會來,就做了一桌菜等妳們,這可不是鴻門宴 ,放下心就吃吧??!mama招呼著他們入座,也就用起餐來,看靜香她爸的神情, 也放鬆不少還頻頻讚許母親的手藝,但他還不知道的,母親可是國立大學的高材 生,當年為了愛情,嫁給擔任軍職的父親,對于愛情,他有獨到的觀點,而母親 邊吃就邊談起,她當年在學校擔任輔導工作的經驗,以及她的愛情觀時,讓靜香 的父母聽的直點頭,提到我時,她就說了當年??飘?,正要考插大,考上了,因 父親演習失事喪命,接連母親因父喪而生?。句浫∫矝]去念,直到面臨兵役 ,也只好託阿姨照顧,還把正在美國念博士的哥哥叫回來,直到退伍后,哥哥才 返美繼續念,為了照料母親,也只好放棄升學,進入職場,直到母親痊癒曾經有 想過,再去深造,但時間點已過,就放棄了,說到這,靜香的爸就開口了「你這 人還是出名的專揹黑鍋,幾次的升遷,都因扛責難而失去機會,進了公司多 年,也一直在基層,同梯進入公司,也至少都是科長以上,人?。?!還是要替自 己想,要不然怎么替家人想我女兒喜歡你,但不一定會嫁給你,況且她都要訂親 了,你就放手吧.....」 說完也就起身,向母親道謝后,要帶靜香回去,但靜香不肯而靜香的母親先 跟mama說了些話后,又拉著我到一旁說「我看靜香這是真的非你不嫁了,就打從 當年你救了她后,她的印象就只有你而你也剛好未婚,這事我來安排,今天我們 先帶她回去,你聽我的,該怎樣做,我會跟你聯絡,好嗎??」 我點點頭的,靜香的母親最后跟靜香說了些話,靜香也就跟著父母回去,到 門口時,靜香還當著大家的面,跳到我身上說「親愛的,要等我喔......」 還深深的吻了我才拖著行李跟父母回南部,而送走他們后,mama跟我坐在客 廳裡,mama只笑笑的說「要不是交不到人,就是被甩....沒想到遇到一個那 么愛你,又跟我投緣的.....那么多年前作的功德,現在回報啦..... 等著辦喜事吧,對了,那條小?。撬膯???」 這我就沒回答mama起身說要回家了,現在meimei在家坐月子,大哥下個月要回 來,就不久待,沒多久又要幫你辦喜事......cao辦完,就能卸下重擔囉看 著mama回家,自己為自己鬆一口氣的,準備盥洗時,看見了靜香放在衣柜裡的一 封信,內容就是她從再次跟我重逢后的感想等等還在放內衣褲的抽屜,擺上自己 的內衣褲.....還在信上說「先放著,以后就只能放我的」....唉.. ...這到底算是啥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