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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也跟著折騰起來,她最喜歡吃龍蝦,她要挖坑注水養龍蝦。 大胖哥年齡大資質老,他折騰起來,周蘭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大胖丫也跟著胡鬧,她就坐不住了,喊來大胖丫進行思想工作。 花寶在視頻一段吃著水果干片零食笑嘻嘻地看熱鬧。 大胖丫虛心地聽著領導的教誨,全程只堅持了一句話:龍蝦好吃,她要自己養,自己琢磨。 凡是聰明且有驕傲資本的人都有自己的小固執,當一次次的固執換來成功時,他們會更加的固執,大胖哥不例外,大胖丫也不例外。 周蘭看的懂,還是本著對研發部負責的態度勸說大胖丫。 花寶吃完零食果片,對著周姐嬉皮笑臉道:“放輕松,被這么嚴肅?!?/br> 周蘭松開皺著的眉頭,淺笑著,又恢復了日常的優雅閑適。 花寶站在另一個角度上說道:“大胖哥的五百萬和胖姐的一百萬以及其他人的資金調動資格都是我為了獎勵他們給予公司做出的貢獻發給他們的獎金,即使全霍霍沒了,那也是花的他們的錢。說讓他們隨意調動,其實就是給他們了?!?/br> 大胖丫臉紅撲撲地,興奮地看著花寶。 花寶繼續站在大胖丫的角度說道:“胖姐自從畢業進入公司后就一直待在公司里,即使請半年的假也不為過。胖姐現在想玩玩,那咱就支持,咱又不缺錢?!?/br> 大胖丫滿臉感動地看著花寶,眼球都開始變紅。 周蘭送走大胖丫,沖著花寶氣笑道:“你就慣著他們吧,一個個的擅離職守,完全憑興趣行事。要不以往的新產品足夠應付市場更新替換,公司不走下坡路都不正常?!?/br> 花寶高深莫測道:“這就是咱們公司的企業文化,我好,你好,大家好?!?/br> 周蘭笑著掛斷了視頻通訊,她在國外求學工作數十年,學到的看到的懂得的都是如何最高效地分配使用勞動力,知道很多企業因此成功迅速地壯大,也知道很多企業因此出現工人罷工鬧事現象,從未遇見過這種全憑員工意愿行事的公司,所以花寶零食公司的規模擴大的速度慢的讓別家公司鄙視,也是花寶零食公司口碑屹立不倒的原因。 公司像溺愛孩子的家長一樣,任由員工胡鬧。員工們就像懂事調皮的大孩子,節制負責而熱情不散。 越是相處越是離不開這里。 這邊大胖丫走出了辦公室,人事部經理立馬從她的嘴里打聽到了大寶貝在跟周蘭嘮嗑,一心炫耀的人事部經理逮住這個大寶貝網上在線的機會打開視頻聊天。 時間卡的剛剛好,花寶剛被周蘭單方面地掛斷視頻,人事部經理就來了視頻邀請。 “大寶貝,我親自去我以前的老部隊里搶到了十個退伍士官,各個都是□□年的兵,有本事的很?!比耸虏拷浝碚f的唾沫飛濺。 花寶鼓掌。 她更想知道的是公司是不是又多了一撥老僵尸。所謂的老僵尸,就是不愿意離開公司非要掛著公司的職位,又忙于自己的事業無法正常上班的一撥人,這撥人有空就來公司轉轉幫幫忙,不領工資反而主動給財務工資,作為他們的掛名費。 這種別具一格的“老僵尸”形式,即使從公司開展業余愛好活動后慢慢形成的,人數越來越多。別家的企業都是員工辭職,她的公司都是員工成了老僵尸。 這些老僵尸,混的好的就成了大老板,一個月給財務上交的掛名費都有數十萬。最次的就是在市區開了小店,一個月給財務部上交的掛名費萬把塊錢。沒有更差的了,更差的都是沒經濟頭腦,禍害完錢后還在公司里好好地工作攢錢。 據財務部每個月報上來的掛名費,已經夠給在任的工人們發工資了。 公司的“老僵尸”越多,說明掙大錢的人越多了,這是好事。但花寶面對著這些掛名費,總有種淡淡的惆悵,她開的是公司,不是養老機構也不是保險公司。這群“老僵尸”非要在公司里占個坑,圖個啥呀? “公司又多了幾個老僵尸?”花寶心塞地問著。 人事部經理暢快地笑道:“五個?!彼麨檫@五個兄弟驕傲。 花寶想起工人們熬夜熬紅的眼睛,說道:“進來十個,勞動力足夠的話,趕緊倒班,別讓工人累壞了,這一次他們生產零食時間趕的這么快,肯定是熬了心血了。該有的福利待遇都跟上,再跟后勤經理商量著去農家買些羊rou豬rou的,給一線的工人都發上了幾十斤的,不要扣,大氣點?!?/br> 人事部經理解說道:“車間主管都知道這個事兒,正輪換著休息。新進來的十個退伍兵體力都能頂兩個人用,他們現在正是沒錢的時候,先壓榨他們一兩個月的體力,把他們過年回家的錢都給掙足了,明年再讓這十個人輪班到?!?/br> 花寶點點頭,人事部經理也是退伍兵也是從cao作工一步步走過來的,最能明白他們最想要的是什么,不太清楚狀況的花寶聽他的,不插話。 整理完公司里的事兒,花寶一身輕松地關掉電話,跑去找她老哥。 她老哥最近神出鬼沒,她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花寶幾乎跑遍了大半個校園,才在稀有金屬實驗室里找到她老哥。 此時,申莽全身都被一層厚實的隔離服罩著,要不是花寶與他有著玄乎的感應,任何人都不會看出著隔離服里的人會是申莽。 花寶沒有打擾,站在門外乖乖地等著,時不時地扒著窗口往里面看。 申莽在花寶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若有所感地轉身看向門口,看見花寶鬼鬼祟祟地探頭張望,在隔離罩悶聲笑了兩聲,又低頭琢磨手中的東西。 申莽無人指導,只能靠自己耐心地琢磨著。 花寶躲在門邊,看隔壁三女爭一男大戲,看的起勁兒。 半個小時后,申莽從稀有金屬實驗室走出來,脫掉隔離服后,一身的汗浸透了衣服。 申莽正欲脫掉上衣,被花寶拽住了衣角。 申莽低頭看向花寶的眼睛,花寶眼神飄忽一會,又轉回來,認真道:“路上人那么多,你確定要讓人覬覦你的身材嗎?” 申莽挑挑眉,把手放下來,揉了把花寶的頭。 回去的路上,花寶拉著申莽的手,一路上蹦蹦跳跳沒有安生的時候,明明已經學會了唱歌,依然哼著跑調的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