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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的名字。 奧斯賽接觸調酒兩三年,這些名字都不在話下。他也不需要品嘗,只簡簡單單地看了一眼后,等著花寶品嘗。 這些香料和原酒打開了花寶新世界的大門,她有點欲罷不能。 “咳咳?!鄙昝嬷彀图倏攘藘陕?。 花寶迅速收斂,乖乖做好,“可以開始了?!?/br> 早已經等的不耐煩的群眾頓時燥亂了起來,德戈被擠到了最外圍。 德戈看看與M一塊坐在最高處的申莽,低頭想了想,帶上他的大帽子爬上了鐵架子上,就近觀察事態進展,萬一發生動亂,能讓他姐速度地帶他逃跑。 花寶和奧斯賽一起帶上大耳機和眼罩,貝莉開始調酒,她最先調制的是銷售量最高的暴龍。 暴龍出場,群眾一陣歡呼。 花寶和奧斯賽的眼罩和大耳機摘下,貝莉在暴龍上點上火,火焰“砰”的一聲竄出一米高。 暴龍經過火焰的洗禮,更難辨認它的原始配料。 奧斯賽在這里工作已久,早知暴龍的配方,這一場的主角就是花寶,考的就是她是否有比賽的資格,奧斯賽在這里的人氣很高,包括貝莉,都站在他的一方。 花寶抱著欣賞的態度抿了一口又一口,余光瞅著一群人等著她出丑的樣子,翻了個白眼,來了一段剛從樓下學來的rap:“YO YO! Check it out!小白兔親果凍,果凍里面凍灰狼,灰狼叫聲像芥末,芥末辣鼻,掉眼淚。YO YO!我說紅酒你說YO!紅酒!” 德戈振臂高呼:“YO!” “紅酒!” “YO!” 全場人看向熱切配合的德戈,德戈猛地摘下帽子,一一瞪過去。怎么地!他姐唱的好著呢! 尷尬只是別人的事兒,只德戈一人配合,花寶也能嗨起來。 “YO YO!紅酒喝來醉上頭,吃口草像花香,你說奇怪不奇怪!”花寶自嗨起來,rap唱的不過癮,嘴里開始哼唱。 花寶歡快地哼著歌,把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往前推,上面寫著小白兔。貝莉味了一下,點了點頭。 花寶把寫有果凍、灰狼、芥末、眼淚等歌詞里有的一一推到貝莉面前。貝莉臉色變了又變。 花寶從單手支撐,華麗地翻過吧臺,跳到里面,笑嘻嘻地在啤酒杯里看似隨意地加原料。 拍拍手,點上火苗,“砰”的一聲,璀璨的藍光布滿了整個瓶口,溫柔而持久。 花寶舉著杯子,對著人群鄭重介紹:“暴龍的媳婦,想知道有媳婦的味道嗎?想與媳婦親密親吻嗎?只需要一百塊!統統一百塊,一百塊你就能把媳婦抱回家,一百塊你就能與媳婦醉生夢死。一百塊,統統一百塊?!?/br> 眾人眼光火熱地看向花寶手中的酒,酒的香氣隨著焰火四散。 比賽拋之腦后,花寶就地做起來生意,生意空前紅火。 “你今天的表現,深的姐心,以后繼續保持?!被▽毢練獾匕奄嵉木棋X全獎勵給了小德戈。 小德戈捧著一把錢,高興的走路都在打飄。 花寶亂七八糟的rap歌一出口,奧斯賽就知道他輸了,他無法參透的一個暴龍火焰不穩的原因,花寶唱了出來,“果凍里面凍灰狼”,暴龍火焰不穩就是少了一個“凍”字,其中一個原料冰凍的時間不同,造成的火焰強度就不同。 更何況,她使用同樣的原料,只因配比不同,就調制出火焰溫和口感也溫和的新品種。 奧斯賽輸的心服口服。 花寶突然的售賣,讓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搶購新酒。除了貝莉,眾人甚至不知道奧斯賽輸了,他們只知道花寶唱了一段不堪入耳的rap,調制出了新酒。 這些人活的隨性,勝利與否,哪有那么重要。 奧斯賽輸的不難堪。 費這老大勁兒,花寶終于把奧斯賽領回了家,她覺的自己離得道成仙不遠了。 花寶帶著三個男人,在小鎮里七拐八拐,找到開拖拉機回農場拉莊稼的白胡子。 拖拉機“突突”地在路上晃蕩,噪聲大,速度慢,其功效不比嬰兒搖床差。 花寶枕著她老哥的胸,昏昏欲睡。 “Flobaby,你有絕對味覺?”奧斯賽突然問道。 “沒有?!被▽毨Ь?,回答的不耐煩。她開的是零食公司!打小嘗味道,她要是還練不出來個刁嘴,怎么對的起她研發部里兢兢業業開創新口味的大胖丫! 申莽笑著拍了拍花寶的背,用外套蓋在了她的臉上。 花寶只用了三秒,就進入了深眠。 第33章 033.君子 在陰暗的小屋里擺放一張桌子和兩張木椅, 桌子上放上簡陋臺燈, 壓抑的燈光對準奧斯賽的臉。 氣氛正好。 “姓名!”花寶審問,德戈負責記錄。 “奧斯賽?!彼?。 “性別!”花寶兩手交握放在桌子上,表情甚是威嚴。 “你眼瞎了?!”奧斯賽有點小暴躁。 花寶皺眉,厲聲道:“好好回答!再問一遍, 性別!” “男?!眾W斯賽自暴自棄, 只想這個神經病提問完了,他好解放。 專門整理出來的審訊房里安靜了,準確說來,花寶尬場了。 申莽忍著笑把稿紙放到花寶的面前, 又重新坐回奧斯賽后面, 充當押送的。 花寶看完稿紙的內容,再看她老哥,她老哥頭上一圈光環,此時, 她老哥就是踏著七彩祥云來拯救她的黑馬王子。 吶,她哥太黑, 白馬不襯膚色。 花寶拿著稿子一條一條地審問, 她現在很舒坦,不用動腦子, 只要不崩人設就能把這個場子完美地走下去。 德戈作為筆錄人員, 態度端正, 面容嚴肅, 一身剛正不阿的氣度。 申莽大開大合地坐在陰暗的一角, 看著眼前的一幕悶笑著。 審訊進行的很順利,關鍵在于奧斯賽的配合。 奧斯賽本來吊兒郎當地不屑這個過家家似的審訊,在花寶和德戈的鄭重嚴肅的眼神和一條條邏輯嚴明咄咄逼人的審訊下,他心里開始發毛,直到后來,他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