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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收起圖紙,把花寶從背上抱到胸前,給她慢慢地揉肚子。 昨晚本就肚子憋墜的輾轉反側地睡不著,現在陽光一照,肚子被揉的舒服,花寶眼睛瞇著瞇著就睡著了。 申莽繼續給她揉著,直到在她涼絲絲的肚皮上感到熱氣,才把暖貼粘在她的腰上,抱著她向別墅走去。 花寶這次是真的安靜下來了,睡覺時間拉長了三個小時,一覺睡到九點。起來后不再像猴子一樣到處亂竄,兔子樣地窩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給她點陽光,她能再睡上兩個小時。 “你怎么了,生病了?”小德戈看著花寶沒精打采的樣子,皺著眉詢問著。 “生病了,基因遺傳病,常見于女性群體,12歲到16歲初見端倪,如果抵抗住病魔,撐過了50歲左右,就能痊愈了?!被▽氁荒樀膶⒉痪糜谌耸赖谋?。 小德戈被欺負的多,對花寶的話只相信一半,看莽哥的臉上沒有任何的不妥,他覺得在相信一半的基礎上要再打折扣。 “我能幫你什么?”小德戈的心還是善良的,他能看出花寶是真的不舒服。 “羊rou粥和燉雞湯能緩解癥狀?!被▽氃谛睦锪骺谒?,此特殊時期她有所有的癥狀,除食欲不振。 克里開設牧場,羊rou粥和燉雞湯所需的原材料隨手可取。小德戈沒有絲毫猶豫地按照這個菜譜做了午飯,這頓飯做起來不像沙拉、烤rou一樣簡單,費的功夫深了,價格就上來。 連帶前幾日的欠款,花寶一次性付清,包辦了三碗羊rou粥和四碗燉雞湯,最后吃撐了。 花寶牽著他閨女,繞著梨樹轉了一圈又一圈,她大閨女鬧情緒,瞪著眼睛鼻子噴了口氣,屁股對著花寶,后腳踢了花寶小腿肚一下。 花寶拍拍小腿上的土,“行了,知道你轉暈了,走,回去睡午覺?!?/br> 她大閨女前腳蹬空,來了次完美的直行站立后,撒歡地跑向木屋,花寶跟在后面慢吞吞地挪向別墅。 剛走到別墅門口,花寶就聽見了客廳里的大動靜,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進客廳,就瞅見小德戈和奧斯賽在打架。 花寶躲開兩人的波及范圍,大聲說道:“打架是不對的,連摔帶扔家具就更不對了,你們損壞的東西自己花錢買?!币宦牭藉X,小德戈被氣瘋的理智迅速回籠,對打的動作慢了下來,這跑神的后果很嚴重,直接讓他從主攻方變成了退守方,被奧斯賽摁在地上一頓暴打。 花寶迅速地把拳擊頭套扔到小德戈觸手可及的地方,“戴上,戴上?!?/br> 小德戈一手護著自己脆弱的部位,一手快速地拿到頭套帶到頭上。 花寶激動地跳到高處指揮,“對,徒弟,扭腰用腿鎖住他的腰,沒錯!就是這樣。用手,快點用手掐住他的手肘。用力翻身,坐到他身上!用重力讓他唱征服!” 小德戈雙手雙腳制服住奧斯賽,坐在他的身上,看向花寶,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站好,不許動。想好錯在哪里了沒有?!”申莽沖著花寶訓斥。 花寶臉對著墻,兩只手舉起來,哭唧唧地說道:“不該起哄,不該尋釁滋事?!?/br> 申莽藏住眼底的笑意,厲聲批評道:“既然知道不對,還明知故犯,罰你站半個小時,心服口服不?” 花寶軟聲細語:“服?!?/br> 站了不到五分鐘,終于委屈地淚崩了:“哇!肚子疼?!?/br> 申莽眼里的笑意再也藏不住,冒了出來。示意了一下克里,抱起花寶走向臥室。 關上了門,花寶趴在床上,背對著申莽,眨巴眨巴眼睛,把眼里的淚水擠掉,亮晶晶的眼睛里哪還有半分的委屈。 申莽倚著門,笑道:“別偷著樂了。知道你在假哭?!?/br> 花寶翻過身,一個鯉魚挺身,在床上站了起來,插著腰,居高臨下地抗議道:“奧斯賽比德戈大了整整兩歲,這是以大欺小恃強凌弱,我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小乖徒被吸血鬼欺負?!不能!行俠仗義、替天行道、路見不平一聲吼!才真英雄?!?/br> “吸血鬼?”申莽還沒看過暮光之城。 花寶情緒更加地激動,在床上盤著腿坐下來,拿著手機搜索了幾張圖片給她老哥看,興奮地說道:“整體的氣質是不是特別像。長的也像,皮膚白,眼窩深,容貌艷麗?!?/br> 申莽看了一眼動漫吸血鬼圖片,圖片很華麗。照片中的動漫人物確實與奧斯賽有某些想象的地方,他無法理解的是花寶這種激動興奮的心情。 “至于這么激動?”申莽問道。 “少女粉紅泡泡心呀~~?!被▽毺鹉伳伒乩^續說道:“漂亮到幾乎不真實的人,是個審美正常的人都會心神晃一晃的?!?/br> 申莽揚眉:“那你一個小時前是怎么忽略掉他的長相的?!?/br> 花寶語氣堅定道:“屎殼郎不說兒臭,小德戈那么乖那么可愛,還是我的大徒弟,當然要站在他這邊護著他?!?/br> “況且,我沒有動手,只是進行了一下場外指導。如果站在一定高度,從事件的整體發展來看,我迅速地平息了戰爭,減免了許多不必要的損失和傷害?!被▽毧谌魬液拥卣f完,又自得地加了一句,“我覺得,克里大叔內心深處肯定是贊同這個做法的?!?/br> 申莽被她的花式邏輯逗笑,上前給了她一個腦嘣。 花寶嘿嘿地傻笑著,這一岔子事兒,終于混過去了。 花寶午休醒來,披散著頭發,配著規規矩矩的衣服戴了一副無框眼鏡,乖學生樣地抱著一本大厚書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克里大叔怎么罰你們的?”花寶看著站在陽臺上的奧斯賽,悄聲地問著小德戈。 德戈戴上帽子,遮住大半張臉,扭身,背對著花寶,一個人生悶氣。 花寶忍笑,一猜一個準:“克里大叔是不是罰你錢了?” 德戈悶聲悶氣地說道:“他把所有的錢都沒收了,我以后還要花自己錢補上摔壞的東西?!?/br> 花寶及時忍住就要噴出來的笑聲:“奧斯賽呢?” 德戈轉過身,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幸災樂禍:“中午站陽臺上兩個小時,一個月?!?/br> 花寶這一次是忍不住了,捂著肚子在沙發上笑的打滾。 奧斯賽猛地轉會頭來,陰沉沉地盯向花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