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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了,你好奇不?” 花寶瞥過去一眼:“不好奇?!?/br> 暴央央笑的得意:“除了語文作文扣了五分,英語作文扣了一分,其他的我全部滿分?!?/br> 花寶淡淡地“哦”了一聲,她一點都沒有被驚喜到,她已經習慣了,從幼兒園到初中,牛角怪都是妥妥的第一名。 暴央央長舒一口氣,整個身體都處在極度放松的狀態,“再開學,我就去首都上高中了,我爸媽給我弄了個首都的戶口,計劃著上完高中去國外讀大學?!?/br> 花寶傲嬌地想著自個要是去國外讀大學,方女士估計會哭暈過去,沒辦法她就是這么個舍不得撒手的大寶貝。 暴央央看不得花寶這幅“這個世界我最寶貝”的小樣,掐著花寶最近吃出來的游泳圈,問了個深奧的問題:“你的人生規劃是什么?” 人生規劃? 花寶認真地想了,還真沒有,她能歡樂地過一天就算一天。 暴央央很早就開始規劃自己的人生,口若懸河地說著自己最近制定下來的計劃:“我打算上了高中選理科,在國外大學報考微生物學,然后繼續深造,申請碩博連讀,在MN上發表幾篇專業論文,爭取在NA上發表論文。攢夠了這些資質,就能在國內的一流大學里當教授了?!?/br> “很難在NA上發表文章?”花寶注意到暴央央在話里用了“爭取”這兩個字。 “特別的難?!北┭胙胱孕艆s不自負,如果是MN,她能自信她能夠在上面發表論文,但NA,她想要在上面發表自己的研究成果,很難很難。去年,回首都過年的時候,表舅所在大學的一個有留學經歷的博士,拿著一篇NA上發表的文章,就直接把其他的競爭者刷下去了。 暴央央給花寶解釋:“在國內讀研和讀博士,都是靠學分來爭取獎學金,在國內核心雜志發表了一篇文章,會有4個學分。在MN上發表文章,會有8個學分。而如果在NA上發表了一篇文章,直接50個學分,走到哪里都是牛人,申請教授或者申請各種國家科研資金都能開綠燈?!?/br> 花寶的眼睛blingbling的看向暴央央,此時的暴央央在她心里一米八。 暴央央點點頭,接收到花寶的崇拜,“我還小,高中三年,再加上大學四年,研究生三年,我就不信我努力十年還不能在微生物界有所成就?!?/br> 花寶十萬分的配合,連連點頭,語氣真摯:“一定能成為專家?!?/br> 暴央央頓時豪氣萬丈,“走,去吃大餐,姐請客!” 花寶萎靡:“不能出去。出去了一定會有倒霉事兒?!?/br> 暴央央收拾好自己制造出來的零食袋,拿著包站在門口,笑瞇瞇地揮揮手:“那你就繼續在家養膘吧,我要去吃大餐,逛商場買衣服,電玩城里玩游戲。自個慢慢在家發霉哈?!?/br> 花寶面無表情。 在零食即將吃完的時候,花愛國和方書梅大包小包地回了家。 花寶嘴里啃著玉米棒,一臉驚詫地瞅著老爸老媽,“老爸,老媽,你們是去整容了嗎?半年不見,年輕了十歲!” 疲倦的方書梅頓時來了精神,摸了摸臉,又看了眼花愛國,笑道:“平時沒注意,你一說,還真是,臉上的皮膚都變好了?!?/br> 花寶連蹦帶跳地窩到方書梅懷里,使著勁兒地親了方書梅一口。 方書梅已經抱不動親閨女了,摟著拍了拍閨女的背,笑著說:“還是有媽好吧?” 花寶在電話里不說,心里是可著勁兒地想老媽老爸,如今兩人回來了,也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了,就覺的那個心里委屈,委屈著委屈著就掉起了淚。 花愛國大半年沒見自個的寶貝閨女,剛見面就瞅見閨女掉眼淚,心疼壞了,忙上前用袖子給閨女擦淚,嘴里哄著:“不哭,不哭,以后再也不丟下咱家寶貝一個人在家了?!?/br> 掉眼淚也是情緒上來了,等發泄完,花寶一抹淚,把方書梅和花愛國往旁邊一丟,全身心地投入到開包裹找驚喜的樂趣中。 花愛國傻眼了,他閨女三秒前還哭的淚汪汪的,他安慰的話還沒說完,這一茬子就已經過了,時間快進了? 方書梅淡定地拉著愣神中的花愛國去洗漱,她早就知道她親閨女的眼淚不值錢。 花寶正沉浸在方書梅和花愛國帶回來的新鮮物時,手機響起,她的心神不在手機上,直接把電話夾在肩膀上,兩只手還忙活著拆包裹。 “moximoxi,有事兒快說?花寶正忙著?!被▽毮7轮娫挿諉T的聲音,模仿的惟妙惟肖。 申莽躺在手術臺上,沉寂了多天的眼睛重新染上了笑意,“胖,過來照顧你哥,你哥受傷了?!?/br> 花寶拆包裹的速度慢了下來,繼續嬉笑著問:“還有人能傷到你,傷到哪里了?” 申莽放松緊繃著的痛覺神經,耳邊能聽見軍醫切rou的聲音,在原始林里待的時間太長,傷口感染的太厲害,連帶著肩膀上的腐rou都需要切掉。 早日的特殊訓練,早已使麻醉藥對申莽失效,這一次的切除手術沒有使用任何麻醉藥,他能清楚感受到血液從手術切口流出的疼痛。 所有人都知道躺在手術臺上的是一個單槍匹馬救了十四個戰友徹底滅掉毒/梟的英雄,但英雄不是神。軍醫首次強迫病人在手術臺上給家人打電話,申莽此時唯一想到的就是那個他一直欺負著長大的胖子。 花寶沒有等到地對方回答,慢吞吞地坐到沙發上,在心里默數了三十只羊,“哥,你給我個坐標,我明天就買車票看你去。你傷哪里了?我得根據情況判斷需要帶的東西?!?/br> “沒了一條胳膊?!?/br> 長時間的沉默后,花寶用手捶了捶猛然緊縮的心,舒了一口氣,故作輕松地問:“一條胳膊為代價,從商業角度分析,投資成本太大。打敗壞蛋了嗎?” 申莽被逗笑,胸膛笑的一陣顫動,軍醫不動聲色地看申莽一眼,抓緊這個申莽放松的瞬間把骨頭給拆卸了下來。 申莽渾身一僵,一個悶哼后,對著電話回答剛才的問題:“壞蛋見閻王了?!?/br> “這樣核算的話,哥,還是你厲害?!被▽毲宄芈牭搅四锹晲灪?,不給申莽轉神的時間,繼續霹靂嘩啦地說著老爸老媽從南方回來后帶回來的東西,連續說了一個多小時,說的嗓子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