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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我讓他不要告訴你的,若是你要責怪的話,就責怪我吧?!?/br>原本緊張地不住擦汗的侍從聽到這話,立刻面帶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緊接著,在他一聲“你出去吧,我和你的主人有話說”后,立刻向面無表情的蕭瑜躬了躬身,退了出去,還順手將門關上了。“你來我這里有什么事,艾利?”完全是公式化的詢問。下一刻,眼前便伸來一雙手,抱住了蕭瑜的頸部,溫熱的氣息靠近,幾乎貼在了他的唇上,少年整個人緊緊貼上了蕭瑜的身體,甚至動了動某個相觸的部位。少年臉上始終掛著魅惑的笑容,誘惑著人去攫取他鼻梁下方那片殷紅的嘴唇。“如果說我因為想你了才過來,你信不信,嗯?”少年輕輕咬了一口他的下唇,用性感的嗓音說道。緊接著,他伸出舌頭,抬起食指,暗示性地自己的舌尖,斜眼看向蕭瑜。但下一刻,他便被蕭瑜緊緊攥著手腕給甩了出去,差點撞上后方的大門。“我沒有精力陪你玩這種游戲?!笔掕ぐ櫭?,抬手抹了抹下唇。終于穩住身體的艾利無謂地聳了聳肩,挑眉道:“好吧,說正事?!彼俅温冻鲆粋€笑容,只是這次的笑帶著點惡作劇成功的俏皮,“你現在應該在忙金薔薇騎士團和已故哈德良男爵領地的事情吧?”少年的眸中滿是篤定。蕭瑜兀自越過少年,往自己書桌旁走去,毫無波瀾地問道:“那又如何?”見蕭瑜對自己始終冷淡不已,少年有些挫敗,他跟在蕭瑜后面,試圖引起他的注意:“哈德良的領地是由教會所接管的,即便如此你還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蕭瑜的身體頓住了,他剛得知消息,少年便上門來,言語之中甚至有著一些暗示,這一巧合讓他下意識地皺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少年。“事實上,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的話,哈德良的領地,完全不是問題?!彪S著這話說出口,艾利的手慢慢爬上了蕭瑜的肩膀,溫熱的軀體再次靠近了,而另一只手,則慢慢朝蕭瑜的腹下游走過去。“不過現在先不急,我們先——呃——”少年的話說不下去了,如同被掐斷了脖子的鴨子一般驀地消音。少年雙目暴突,掙扎著抓住收攏在他脖子處的手,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音。蕭瑜慢慢收攏手中的力道,靠近少年的臉側,輕聲說道:“我說過……我沒有精力陪你玩什么游戲,所以有什么條件趕緊說,我不保證能夠時刻保持冷靜?!闭f完,他將少年狠狠地一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彎著身子撕心裂肺地咳嗽著。半晌,少年的咳嗽聲終于停了下來。他直起身體,抹去眼角溢出的眼淚,用干啞的嗓音說道:“幫我坐上耶路撒冷大主教的位置,我會幫你奪回哈利勒的領地?!?/br>少年褪去了刻意的妖媚,恢復了臉色陰沉的狀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是徹骨的冷意,蕭瑜沒有錯過他眼中閃過的一絲瘋狂。“為什么找我,你有更好的選擇不是嗎?”蕭瑜問。少年扯開嘴角,露出一個諷刺的弧度,斜眼看了蕭瑜一眼:“自從拉丁國家建立以來,羅馬那邊多次想插手耶路撒冷主教的任命,但是都失敗了。這件事情,國王的意見,比其他貴族,甚至主教的意見都要重要得多,你不會不明白?!?/br>確實,耶路撒冷的幾任大主教都是在世俗掌權者的意愿之下被任命的。蕭瑜挑眉:“那么,你為什么認為與我合作能順利繼位?”艾利笑了:“鮑德溫國王對教會的印象一直很糟糕,那些老頑固可悲地遵守著羅馬方面的訓誡,在南方為所欲為,若不是因為他還需要教會的支持,恐怕早就將教會那幫人給拿下了吧?而我,和那些老東西不同,我會以王國的世俗利益為考量,至少不會危害王權。擁立一位和皇室一條心的主教,比任命那些始終向著羅馬的老頑固相比,如何?”“但是,赫拉克利烏斯還算年輕力壯,并且沒有傳出任何糟糕的傳聞,你如何在這個時間坐上大主教的位子?”聽到這話的艾利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他揮揮手,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捂著肚子說道:“上帝啊,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誰不知道這位大主教是靠跟阿格妮絲的關系成為耶路撒冷大主教的?他是阿格妮絲的情夫,而他自己又養了一個富有的女商人作為情婦?這件事情簡直是圣城的笑談好么?”“所以你打算以這個作為攻擊點?”蕭瑜皺眉,若是僅僅以這些污點作為攻擊赫拉克利烏斯的武器,未免太過無力,而眼前的這個少年,根本沒有合作的價值。出乎他意料,少年冷哼了一聲,一字一句地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闭f著,他挑眉看向蕭瑜,“你要賭一賭么?”一個月后,蕭瑜終于明白過來少年說的話是什么意思。耶路撒冷大主教猝死在自己的房間內,教會對外公布死因為心臟麻痹。而蕭瑜私下找醫生打探的結果,卻是縱欲過度,死在情婦的肚子上。此外,醫生還發現了他長期服用興奮劑,每天很小的劑量堆積,正好在他極度興奮的時候誘發毒性。他所不知道的是,當艾利將赫拉克利烏斯白花花的肥胖裸體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的時候,他嘴邊溢出的一句話,正是“呵,蕭瑜……你等著吧……”第122章表白主教的去世,并沒有激起圣城內民眾的過多反應,而新任大主教的選舉也在半封閉的情況下順利進行,許多人都以為下任的耶路撒冷大主教會是德高望重的威廉主教,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當選者是赫拉克利烏斯的主教助理,一個年輕人,一個長相極度妖媚的年輕人。許多中下階層的神職人員公開表達了他們的不滿,耶路撒冷從來沒有一個五十歲以下的大主教,更何況這個幾乎只能稱得上是少年的人。但奇異的是,眾多大主教都默認了這個年輕人的當選,僅有的細微反對聲也被國王所傳達的意見中所鎮壓了。而貧民區,卻涌現出一股支持這位新主教的勢力,不斷傳播著這個少年多年來的善行,眾多的貧民開始面向西方祈禱,感謝這位年輕的新主教。整件事情都透著詭異的味道,所有的圣城百姓都隱約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但在皇宮中的蕭瑜卻絲毫沒有被這些事情所影響,他始終十年如一日地守在萊特的床前。這位年輕國王的身體已經越來越糟糕了,雙臂也無法抬起,眼睛再也睜不開,只能通過口中不甚清晰的聲音表達他的意愿。甚至每次與蕭瑜說話的時候,他都會無聲地暈死過去,沒有半點反應。蕭瑜早已忘記萊特會在哪個具體的時間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