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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開來,一時間手停在了那里。習夭不知被自家雌蟲扒過多少次衣服,早習慣了,就像沒發現自己被雌蟲“耍流氓”了一樣,自顧自的說:“我說不娶雌侍的時候,你就答應過會連帶著他們那份一起疼我?;槎Y的時候就和我拉過勾,就算吵架了也不能分床睡,你剛剛居然讓我去其他地方睡!”哪怕甘宇現在還沒答應過這些事,可習夭已經將他和自己雌君進行了角色代入。這些都是你說過的,不過是換了個時間你就要渣我了!委屈成球。“你認錯蟲了,我還沒結婚呢!”甘宇一陣煩躁,將雄蟲的衣服拉起來,遮住泄|露的風光,也斷絕了自己不該有的念頭。“反正差不多啦,那是我們結婚的時候你說的,就在三十……三十七年之后!”說完習夭就瞬間泄氣了,縮在甘宇懷里蹭了蹭,感嘆道:“怎么還有這么久啊,好想早點將你娶回去?!?/br>三十七年后,怎么聽都像這個精神體在亂說,可他的情感流露太過真實,一時間倒讓甘宇不敢牟定了。想到一個可能性,甘宇猶豫的問:“你……是誰?”“這個問題問得好!”習夭從甘宇懷里一彈而起,雙目閃光的對著雌蟲說:“聽好啦,我名字叫習夭,是你的未來雄主。嗯,我不介意你現在就叫我雄主的?!?/br>習夭撲閃著眼睛,矜持而期待的看著甘宇。甘宇眉頭輕皺:“雄主?”“嗯嗯,我在?!绷曍策@次一點都不含蓄了,對著雌蟲的唇就吻了上去。※甘宇總覺得自己被騙了,迷迷糊糊的被一只精神體占了初吻不說,還被迫當了一晚的抱枕。第二天醒來,看到懷里縮著的一只小家伙后,突然感覺……這樣也挺不錯的。如果這只精神體不離開,或許,也可以將就著過下去。雄蟲還縮在他懷里沒有絲毫要醒來的意思,甘宇緩緩挪開身子。和這精神體一起過了幾天,甘宇也算是摸清了對方不睡到日上三竿絕不會起的脾性。給床上的雄蟲壓好被子,甘宇放輕腳步進了浴室洗漱。家里的雄蟲很好養活,不僅不挑食,還干脆不需要進食。等甘宇草草吃完了早餐,備好了回本家的行程后,習夭這才磨磨蹭蹭的從被子里鉆出來。“我打算回家,你還跟著嗎?”甘宇首次不躲不閃的讓這精神體縮進了自己懷里。“跟啊,反正我現在也沒地方可去?!倍疫€能抱著自家雌蟲,何樂而不為呢?習夭縮在甘宇懷里,抓著甘宇的手指把玩,而后十指相扣。甘宇看著抓著自己手的小爪子,驀然覺得,三十七年后若真能和這個精神體舉行一場婚禮也不錯。※甘宇想著他認識的蟲里面能與他精神力并肩的就只有他雌父了,所以他悄悄帶著習夭去見了??松?。很遺憾,哪怕習夭當著??松拿孀龉砟樍?,那蟲也沒任何反應,依舊對著甘宇考校雌蟲戰斗上的問題。甘宇看著趁了雌父起身坐到了主位上的精神體,悄悄地松了口氣。真好,只有我能看到你,那你就只能跟在我身邊。哪怕甘宇每個問題答得都很準確,??松闯隽怂男牟辉谘?,揮手讓他先下去休息。甘宇邊向??松鎰e,邊看了坐在主坐上晃著小腿的雄蟲,這才轉身離開。習夭隨之跟了出去,一頭撞上了在轉角處等他的雌蟲。“疼嗎?”甘宇微彎下身給習夭柔額頭,眉眼間的溫柔沒有絲毫掩飾,習夭這時才覺得雌蟲和自己記憶中的甘宇是同一只。“不疼,什么感覺都沒有?!绷曍怖_雌蟲的手,自己再在額頭上按了幾下。真的什么感覺都沒有,可能他現在撞墻都不會有事。甘宇的手指不自覺的蜷縮起來,輕聲問:“我的碰觸你也不會有感覺的嗎?”可他碰到雄蟲肌膚的感覺是那么強烈,難道這只是他自欺欺蟲的錯覺?“也不是全部沒感覺啦,就像我剛剛撞到你,我的額頭也告訴我撞到了東西,就是沒有任何痛感?!备杏X出雌蟲似乎不喜歡他這種反射弧斷了的樣子,習夭寬慰道:“這樣也挺好的,以后你怎么欺負我我也不會感到疼痛?!?/br>“我沒有亂欺負蟲的癖好?!备视钫f著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他當著雄蟲的面廢了個獄徒,雖然這在暗獄里是稀松平常的事,甘宇卻忽然有些后悔。雄蟲會不會以為他也是那種打架斗毆欺負弱小的雌蟲?雖然這些他確實都干過,但也不想惹了雄蟲害怕或厭惡。當然,等習夭揪著他的袖子往他身上爬時,甘宇就蜜汁自信的覺得自己是一只魅力十足且值得托付終身的三好雌蟲。“要我抱你回去嗎?”嘴上雖這樣問著,身體卻先一步將雄蟲抱了起來。“嗯哼,不喜歡走路?!绷曍舶涯X袋埋進雌蟲的脖頸處,簡直無力吐槽暗獄的基礎設施之落后,獄警中心居然連的代步工具都沒有。難怪這里全是單身蟲,有哪只嬌生慣養的雄蟲愿意來這種鬼地方。不過能被雌蟲抱著走還是挺不錯的。以前他是議會長,雌蟲是軍部統帥,為了維系在公眾面前的形象,他也不好太依賴著雌蟲。現在根本沒蟲能看得見他,自然可以隨意放縱啦。習夭還沒來得及做一些不可言說的事,就被雌蟲拍著身子讓他抓緊。習夭一時不解其中緣由,甘宇就突兀的松了手,習夭緊摟住雌蟲的脖子,腿纏到雌蟲腰上。呼!嚇死蟲了,差點摔下去。習夭瞪著渾圓的眼質問。“你抓穩了,這里有獄警巡邏還有監控,不能讓你被其他蟲發現?!备视畹穆曇粲行┰S僵硬。該死,雄蟲在他腰上夾得那么緊,他都要忍不住心猿意馬了。就算雌蟲說得有那么點小道理,也改不了雌蟲嚇到他了的事實。作為報復,習夭故意在一隊獄警經過時悄然舔上雌蟲的耳廓。甘宇打了一個激靈,僵在原地。在獄警投來疑惑的目光前恢復了過來,神色如常的向他們問了個好,然后往自己車上走的腳步加快了好幾倍。把雄蟲和自己丟進車里,甘宇幾乎克制不住自己想吻上去的沖動,想橫掃他的唇|舌,想被他狠狠的占有。“呼,呼……”甘宇心里的底線讓他沒法做出那種事,只得把雄蟲壓在方向盤上,腦袋埋在雄蟲的胸口深吸了口雄蟲身上并不存在的味道。習夭雖然被壓住,但每個與方向盤相觸的地方都被雌蟲的手護的很好,他半點沒被硌到。邊給雌蟲頭發順著毛,邊等著雌蟲恢復過來,就聽雌蟲沒頭沒尾的說了句:“你的信息素應該很好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