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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雄蟲們有樣學樣,一個個高傲的把目光往自己雌君、雌侍身上一瞟,下巴微微一臺。深知雄主想法的雌蟲們忙走上前,穩穩的將雄蟲舉抱起來,嘴角的笑意難以掩蓋。沒娶軍雌的雄蟲突然被孤立了,這個不怕,現場相親。雙方互相看順眼了,雄蟲勉勉強強的張開手,便宜你啦。來迎接的主星居民被這波集體恩愛秀瞎了眼。“受不了,我今天就去參軍?!?/br>“我要報考軍校?!?/br>……出了幾場,朝岐連忙讓黑耀重組成飛車,開啟自動駕駛。車里的座椅全被放了下來,被扔到平坦的座椅上,習夭略迷茫的看了眼四周就被朝岐撲住。被雌蟲居高臨下的陰影籠罩,雙手被雌蟲固定在頭的兩旁。雌蟲突然變臉,哪怕習夭明知道雌蟲不會傷害自己,還是緊張得屏住了呼吸。現在的雌蟲就像原始時期捕殺獵物的蟲族一般,渾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那眼神就像要把他吃掉。習夭悄悄咽了口唾沫,出聲打破這壓抑的寂靜:“你戳著我了?!?/br>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腿間,雄蟲和雌蟲不同,沒哪只雄蟲喜歡被雌蟲這樣對待。“然后呢?”朝岐的聲音暗啞得很。在外邊他接受到雄蟲給的驚喜,心里又暖又甜,一腔愛意幾欲噴薄而出。現在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雄蟲,更多被壓抑的感情,已經無法忍受得想要發|泄出來。“然后,我要戳回去?!绷曍蔡е?,那雙透亮的眼眸還是那般干凈清澈。作者有話要說: 習軟萌[認真]:“我要戳回去?!?/br>·沒錯,我的改名計劃夭折了。某茶突然記起了自己是個取名廢的事實。不過,我偷到了逐鹿天使取的名字——“雄主,我和我都很喜歡你”。嘻嘻,悄悄放到文案上當裝飾啦~然后,我又發現了自己是個文案廢……第88章重戀·2“好,你來戳?!背旖俏⒐吹拇饝?,身體卻沒任何動作,依舊把習夭按得死死的。習夭那話本來就是想讓雌蟲放開才隨口一說,雌蟲這么不配合,那他可就要有脾氣了哦。手掙不脫我就拿你妹辦法了嗎?習夭勾唇一笑,膝蓋壞心思的頂起,不緊不慢的磨蹭著雌蟲敞開的大腿內側。來啊,看誰玩得過誰。哪想到朝岐這么不經撩,他才剛蹭沒幾下呢,雌蟲就提著他的腿開始扒他褲子。“不行!”習夭忙揪住自己的褲腰帶。要是真被雌蟲扒下來,就是槍已上膛不得不發了。“就要到總部了,一會還有宴會!”比力氣習夭當然不是朝岐的對手,褲子沒保住,習夭借著外袍的遮擋勉勉強強護住了貞cao,此時正抓著朝岐的手對雌蟲曉之以理。“還有時間,快一點做,來得及的?!背獫M是寵溺的笑著,手下卻毫不留情。將扒下來的褲子丟到身后雄蟲夠不著的地方,手又探進習夭的下袍,沿著雄蟲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習夭一腳踹過去。信了你的鬼,這要是能快,以前還會被你抱著滾一晚上?!被雄蟲一腳踹到手臂上,朝岐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就像被一只調皮的小崽子撓了一下。不過,為了不讓雄蟲的腳磕到一旁的車門分了點神,又讓雄蟲逃出了一段距離。朝岐無奈的跟著爬了一段,再次把雄蟲扯回身下。一手固定住雄蟲的腰,一手抓在雄蟲的大腿上端,朝岐在習夭充滿怒火的眼睛上方輕吻了一下。“雄主乖,不會弄疼的?!?/br>這是疼不疼的事嗎?!習夭躲開朝岐親到一半的吻,直起身子對著雌蟲的下巴一口啃過去。哼,咬死你。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沒等他咬上去朝岐就先一步低下頭,張嘴接住了雄蟲熱情的“獻吻”。下巴換成了嘴,習夭也不敢咬了,總不能真弄傷雌蟲。稍稍一退縮就被奮勇直上的雌蟲纏住。習夭被吸得心神蕩漾,揪著雌蟲的肩膀暈乎乎小聲哼唧,連朝岐順著他的衣袍摸到了大腿根部都沒注意。直到自己半硬起來的物件被捂住習夭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可現在是自己在雌蟲嘴里,連咬都沒法咬。雌蟲比合金做的還硬,爪子在雌蟲肩膀上這么捶打都推不開對方。習夭一點都不想在宴會廳外面被一群蟲聽現場直播,就算他們聽不到,也該知道里邊在做什么。情急之中一計上心頭。也不抵抗了,手環住雌蟲,任由雌蟲對他又吻又揉,還主動吻上前去。朝岐也跟著放松下來,強行扯著雄蟲做,還要防止雄蟲在掙扎的時候傷了自己,他也累。雄蟲能主動配合當然是最好不過。在這樣的心態下,習夭從朝岐嘴里退出去換氣時朝岐也沒阻攔。習夭笑著腿夾住伸進衣袍的手,雙手摟著雌蟲的脖子,臉頰在雌蟲胸膛上歡快的蹭著,柔聲喚著:“宇,甘宇……”朝岐沒聽清,握著雌蟲硬物的手下意識一頓,然后他又聽到雄蟲喚了一遍。感受達到雌蟲的身體越來越僵硬,習夭知道計劃奏效了,努力往雌蟲身上蹭叫得更賣力了。至于這件事要怎么哄雌蟲都是以后的事了,先保住自己的貞cao和節cao重要。之后習夭就被朝岐從身上扯了下來,重新按在了平放下來的車座上。看著雌蟲扭曲的笑容,習夭有種很不祥的預感。然后……預感就應驗了。“不要!等等,等等,別,??!”“嗚呼,混蛋你慢點啊,別,別夾這么緊!嗯哼啊……”“朝岐,朝岐!我不是,唔,哼哼……”“哼嗯……”即將到達聯盟大宴會廳,黑耀聽著那慘無蟲道的戰況,默默在統帥的終端上發訊息告了假,載著兩蟲開始滿首城繞圈子。※夜。黑耀在元帥府主屋前停下,朝岐抱著雄蟲走下車。哪怕被厚厚的毛毯包著,也能從習夭被蹂|躪得充血的嘴唇中窺探出他身上的痕跡該有多精彩。朝岐將昏睡過去的習夭放到床上,又從浴室打來溫水,將軟毛巾擰得半干輕輕在雄蟲嘴唇上擦拭。習夭不適的動了下腦袋想要躲開,嘴唇張合無聲的說了一句話。朝岐手一頓拿開了毛巾,他知道雄蟲在說什么?!安灰恕?,方才雄蟲在他身下抽泣時一直在念這幾個字。剝開包裹住雄蟲的毛毯,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朝岐俯身在雄蟲胸口落下一個吻。全部都是他的。一寸寸的將雄蟲的身體擦拭干凈,磨傷的地方仔細的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