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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在元帥府前停下。“雄主?”要下車嗎?“朝岐,如果,我的身體壞掉了,你……”習夭消了聲。他在說什么,就因為他這樣沒法碰到雌蟲,然后害怕了嗎?“壞掉?什么壞掉?!”朝岐等不及了,沒聽雄蟲繼續說就先沖進了主屋。“……”習夭的精神體已經氣成了一只球。就那個殼子重要是吧,你跟那弱雞的殼子過一輩子去吧!我,我不干了!作者有話要說: 你的好友茶短短已上線。·因為明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只能寫這么點先發了。各位平安夜快樂,我……我趕作業去,拖了一個月了,感覺會死慘慘。明天更新了再跟大家報平安,沒更……某茶可能是不幸“夭折”了。第82章公祭四號線床上躺著的雄蟲面色紅潤而誘蟲,額際的幾縷碎發還帶著些濕意,一張精致小臉陷在柔軟的被子中。那么小的一只,仿佛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碎掉,讓蟲忍不住呵護。“雄主……”朝岐一步步靠近床上的雄蟲,方才還恨不得可以瞬移過來,看到雄蟲的那一刻,似乎又有某種不可抗的力量讓他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生怕打擾“熟睡”的雄蟲一般。雄蟲的呼吸淺而平緩,雄蟲只是睡著了。哪怕剛剛還聽雄蟲在自己腦內說過話,朝岐依然慌得很。他感覺不到雄蟲的任何精神波動,雄蟲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戰場上常見的腦死亡患者。只能一遍遍告訴自己雄蟲沒事,他只是睡著了,雄蟲剛剛還能義正言辭的說要懲罰自己的。在床邊跪下來,手指碰觸到雄蟲的臉頰。是熱的,和往常一樣的觸感,很有彈性。“雄主,您在的吧?”自他下車后就沒再聽到雄蟲的聲音,朝岐猶疑的輕聲問道。……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雄蟲淺淺的呼吸聲,那個熟悉的聲音沒有在他腦內響起。※習夭在車里翻來覆去,一方面想丟了雌蟲讓他和那個殼子過一輩子去,另一方面又在催促著自己跟上去。精神體穿過車窗透出一小截,他上去看一眼,就看看雌蟲在對他的身體做什么,看完就走。直接取了兩點間最短的路徑,穿了幾次墻,進了他殼子所在的主臥。雌蟲跪在地毯上,上身趴在被子上抱著他那個要死不活的軀體。習夭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就要走,卻聽到雌蟲小聲的念叨著什么,硬生生讓習夭止住了腳步。雌蟲叫的是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煩的重復著。真是,表現得這么可憐干嘛……習夭極其不情愿的飄回了自己的軀體,用了幾十年的身體熟悉無比,沒有任何阻力輕易的融合在一起。動了動脖子,把自己被雌蟲抱得后仰了的腦袋拯救了回來。“雄主!”朝岐驚喜的捧住雄蟲的臉,看到雄蟲眼中自己的倒影忽的松了口氣。習夭氣鼓了嘴。什么嗎,靠這么近,還以為雌蟲要吻上來。“我不能呼吸了,你……”習夭抵住雌蟲的胸膛,作勢要推。沒等他動手,朝岐就先退開了老遠,坐在床腳緊張的問:“現在呢?能呼吸了嗎?還要退嗎?為什么會不能呼吸?您應該去醫院?!?/br>一連串的問題砸過來,習夭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和雌蟲正常交流。垂眸,默默計算了一下自己和雌蟲的距離,習夭猛地掀開被子一躍而起將雌蟲撲住。“知道我為什么無法呼吸嗎?”習夭跪坐在雌蟲腿上,鼻尖抵著雌蟲的鼻尖開口問。朝岐喉結微動,這種距離,只要前傾幾分就能含|住雄蟲的嘴唇。“不知道……”習夭微垂下眼眸,無奈道:“看來是我魅力不夠了?!?/br>說著,傾身做了雌蟲方才想做的事。“雄主……唔?!?/br>……“現在知道原因了嗎?”習夭不緊不慢的舔舐著雌蟲微紅的嘴唇。“嗯哼?!焙孟袷侵懒它c什么。朝岐微張著嘴,期待著在他唇上游走的小舌能再次探進來。習夭沒如他意,他也是有脾氣的,雌蟲不是就喜歡他這個身體嗎?他就偏不滿足他。朝岐偶爾吸住探到他唇.瓣間的舌尖,又很快被雄蟲縮了回去,朝岐牟足了勁要把雄蟲吃到嘴里。“唔嗯?!绷曍惨粫r失察,被雌蟲強硬的帶了進去,一條小舌被勾著蹂|躪了數番。情急之下習夭狠狠的在雌蟲胸膛上擰了一把,這才趁雌蟲僵住的空隙逃了出來。“今晚你去隔壁睡?!绷曍怖渎曊f著,可他那面色緋紅氣息不穩的樣子沒有絲毫威懾力。朝岐無視習夭的話,捧起雄蟲的手,將其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緩緩揉撫著,說:“雄主,您捏疼我了?!?/br>習夭輕咳一聲,他也是一時情急,沒注意到擰住的是那里。“揉好了你就過去?!绷曍仓币暣葡x的眼睛,必要雌蟲親口答應。“可,雄主您都把我都揉濕|了?!背苁俏恼V郏骸安恍拍??!闭f著,拉著雄蟲的另一只手就要往身后送。習夭忙掙脫了回來,要是真摸上去,今晚就不做不行了。“我今天在星網上查了,雌蟲懷孕期間每周有一次灌溉就足夠了?!绷曍簿芙^去想自己曾傻乎乎的忍了半個月的事,反正后來加倍的補回來了。……“雄主,這是指普通蟲,您的血脈太強大了,蟲崽的需求也就大了很多?!背兆⌒巯x縮回去的手,把它帶到自己的腹部,說:“蟲崽會餓的?!?/br>習夭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這次才不會再上你的當,就是仗著你自己體質好可以隨便怎么cao對吧?你有S級的體質,我可沒有。“我,我的身體真壞了,不能做?!边@種說自己不行的感覺真哽心。“哪里壞了?”朝岐一顆心又提了起來,上下掃視著習夭,雄蟲不是逗他玩的嗎?剛剛跳過來撲他的時候可是活力十足。“別怕,雄主您告訴我哪里壞了,都能治好的,您絕不會有事?!?/br>“呃……手臂!”習夭故作疼痛的摟住自己的上臂,眨著眼偷瞄雌蟲的表情。“來,讓我看看?!甭犃肆曍驳脑?,朝岐立刻開始動手解雄蟲睡袍的衣帶。習夭表情一僵,如果不是雌蟲的神情太過凝重,他都覺得雌蟲是想趁機做什么不和諧的事。習夭按住衣服下擺,使自己不至于完全走光。他說手臂壞了是有依據的,他的上臂青紫一片,到現在都沒有消去,這是雌蟲昨天情|動時按出來的。“好疼,我已經壞掉了?!绷曍惨浑p眼睛眨得水汪汪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