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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必要。“元帥,你還去雄蟲協會嗎?要不先回去躺會?”總感覺元帥要一口氣提不上來要在這里暈過去。之后雄蟲進了協會大樓,所有媒體必須排隊驗證才能進去,直播暫時告一段落。雄蟲的身影一消失,朝岐就關了終端,大步向外走去,完全看不出剛剛被勾了魂魄的樣子。“元帥?!焙谝纫徊降介T外化形,的確是和習夭剛剛乘坐的是同款,朝岐首次覺得自己這機甲這么順眼。“掛上軍牌,全速沖過去?!?/br>“是!”※雄蟲協會。每一個檢測項目都是習夭30年前測過的,一個個身體項目測過去,習夭沒什么反應,跟在他身后的雄蟲協會高層的面部表情卻越來越僵硬了。協會會長拿著最新的數據,差點當場崩潰。第一個還能說是儀器故障了,后面這么多是集體中病毒了嗎?!這個數據確實不錯,放在雄蟲中已經是佼佼者了,可遠沒超脫A級的范圍。期望有多大,他們現在就有多絕望。信誓旦旦說下了近千年來唯一的S級,全星際最具影響力的媒體都在這,所有蟲族都在拭目以待等著見證奇跡。這關乎著雄蟲協會在星際的名聲,他們最后該如何收場?作者有話要說: 【廣告】在擼短篇故事,第一個故事是蟲族,有興趣的各位可以從作者專欄爬過去,本文隔壁那個就是。PS:萬蟲迷雄蟲攻(也就是乛▽乛桃花朵朵開)請自備防雷工具。[頂鍋蓋][跑?。?/br>第66章織網三號線“不是說雄蟲的數據要第一時間向全星際公布嗎?”“協會幾位的表情似乎有些沉重,是出什么問題了嗎?”習夭對協會的低氣壓和周圍的議論聲視若無睹,他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清楚得很。這次生理覺醒之后他的身體并沒有太大的變化,真正改變的是精神體。踏入精神測試艙,就在艙門關上后的一瞬間,精神能量忽的活躍起來。“協會長,精神測試的數據……”跑腿的雌蟲低著頭微顫,手上的紙幾乎拿不穩。“慌什么慌!越是危機就越得穩住?!眳f會主席抽過紙,低聲教訓了這雌蟲一句。又不是新蟲,這點場面都受不住。極其冷靜的看眼手里的數據,又猛地眨了眨眼再看了一遍,協會主席覺得他自己要穩不住了。轉頭問送數據單來的雌蟲:“儀器沒出故障?”剛剛被頂頭上司訓斥過,雌蟲這次手不抖了,聲不顫了,腰桿直了,中氣十足的表現自己:“回會長,儀器一切正常!”協會主席一踏資料往他頭上砸去:“吼什么吼,想嚇死我嗎?!”丟了那一堆礙眼的數據,協會主席手里只拿著一份新出爐的精神鑒定,頓時感覺前途一片開朗。至少有一項過了S級的標準,天不負我。“協會長,新的數據?!?/br>協會主席頗有幾分豪氣,手一揮道:“拿過來?!?/br>他手里的精神數據是雄蟲剛進去是得出的,現在的的應該更精準,總之不可能掉下S級。“等等,這……”這哪是沒掉下去,還又漲了一大截!協會主席猛然回頭目帶厲光的直視剛過來的雌蟲:“習夭閣下出來了嗎?”“還沒?!?/br>“好,協會全體去迎接?!?/br>※站到精神測試室外的協會主席又得到了一份數據,依舊比方才高了一截。幾分鐘后,新的數據又到了,雄蟲還是沒有要出來的意思。“這已經遠超S級的標準線吧?”“其實我猜測的是,習夭閣下的精神力會不會已經在S級之上了?!?/br>咔——艙門打開,習夭一步步走了出來,有種氣定神閑的意味。精神測試就是會出現不同程度針對精神體的攻擊,然后通過雄蟲的精神反擊程度來評定等級。以前的幾次精神測試都是被逼得毫無反抗之力,這次是唯一一次直到出來時還游刃有余的。一打開測試室的門,習夭就看到一群表情僵硬的白袍雌蟲。習夭直接看向主席:“所有的測試都完成了,我可以回去了吧?!睕]有詢問的意思,就是毫不掩蓋的說自己要走,還真沒蟲敢攔。協會眾蟲都覺得,在測試過程中他們對習夭閣下太過冷淡,習夭閣下已經看他們不順眼了,更是追悔莫及。習夭還真沒想這些,測試過程中協會的高層一直沒出現,那些引領他的蟲都恭敬得很,他也沒什么反感協會的意味。他只是感知到他家雌蟲的精神力,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他的元帥。一路走過,各蟲族媒體不知為何都乖乖站在原地,連問話的都沒一個。習夭第一次受到這種冷遇,不過別的蟲怎么樣他一向不去理會,現在見雌蟲要緊。習夭沒注意到不知媒體們乖了,連一旁的護衛都比先前高了好幾個檔次。踏出門,習夭的腳步一頓。協會外坪完全沒了來時遍地是雌蟲的樣子,站立筆直氣勢磅礴的護衛用陣型分割了整個場坪。而他的正前方,一個兩層樓高的暗藍色機甲單膝朝他跪著,機甲旁邊,軍裝筆挺的雌蟲緩緩轉過身來。在雌蟲轉過身的那一刻,習夭快步向他奔去,腳尖點地一躍而起,堪堪摟住雌蟲的脖頸。朝岐被這投懷送抱的雄蟲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把雄蟲抱得穩穩的。雄主這完全不按劇本出牌怎么辦?雄蟲就該在高臺上等著,讓他一步步走上臺階給雄蟲行一個吻手禮才對啊?,F在角色都反了,作為雌蟲哪能讓雄蟲主動啊。果然,這時各種閃光燈亮起,咔擦聲隔著老遠都能聽到。如果不是礙于朝岐的yin威,他們現在開的就不是沒解說的直播了。習夭被拍習慣了,雖然這時第一次和自家雌蟲以這種方式同框,他沒感覺有什么新奇的。不適動了下身子,習夭雙腳懸空,掛在雌蟲身上問:“你手里拿著什么?磕著我了?!?/br>朝岐雖然想去滅了那些媒體,但雄蟲在懷,終究是雄主重要。調換了下姿勢,讓雄蟲坐到他的手臂上。突然轉換成這么高難度的姿勢,習夭抓著雌蟲衣服的手緊了緊,又讓自家放松下來,好奇的問雌蟲:“我重嗎?這樣坐著你會不會很累?”朝岐深深地感覺自己被小看了,這相當于懷疑雌蟲的身體素質不行,就是說他不行!說這話的還是自己雄主,若不是場合不對,朝岐定要身體力行的證明自己很行!“不累,雄主想怎么坐(做)都行?!闭f著雌蟲把磕著雄蟲的罪魁禍首拿了出來,淡金色晶石制一個小盒子。習夭感覺有些好笑,他們都多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