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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遠貧瘠的封地。除了皇兄,朝中人沒有人記得他,也沒有人敢為他說一句話。那一年,他雖然是一個王爺的身份,生活也過的十分凄慘。沒想到,過了幾個月,突然有一位白公子給他送來了許多自己愛吃的東西,書籍,還有身為盲人也能用的娛樂品。這位白公子始終未曾露面,他就眼巴巴的等著,希望他有一天能登門造訪,自己好親自道謝。他也曾經希望這位白公子能再一次送點東西過來,卻等了又等,再也沒有消息了。流光的眼睛看著白承修,情緒不穩,死死的抱著他:“修修,那小王爺收到你送的東西,必定歡喜的很……”“是嗎?”白承修望著他,眼神里滿是探究,“他高興的很嗎?”“是??!他很高興??!”流光的胸口急速的起伏著,咬咬牙,“修修,你知道嗎?其實,我就是那個……”白承修的眼睛一瞇:“你是我的護衛流光!別的什么也不是!”流光頓時一愣。白承修翻身背對著他,聲音平靜:“流光,該睡覺了。明日還要趕路?!?/br>他的眼睛沒有合起,目光陰沉,心中滿滿的都是不安。流光的身份,自己絕不能捅破。一旦捅破,流光想留下來,自己就不能阻攔了。“好……”流光看了他一會兒,悻悻的躺平,心中有點難過起來。☆、第42章他的主動十幾天后,舜睿邊境的客棧內。“太晚了,早點睡覺?!卑壮行薨淹庖旅撓聛?往床邊一掛,指了指,“你睡床?!?/br>“好……”流光有些懵懂的也把外衣脫下,爬上床,看著白承修要去躺椅上睡,連忙拉著他的手,“躺椅上不舒服,你來床上睡吧?!?/br>白承修從床上抱起一床被子,并不看他,直接在躺椅上躺下來,“啰嗦什么,趕快睡覺?!闭f著背對著流光,蓋上被子。蠟燭已經熄滅,流光怔愣了一會兒,爬進被子里,咬著指頭。過了一會兒,他終于忍不住道:“修修,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這十幾天來,兩人白天匆匆趕路,晚上到很晚才打尖住宿,有時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兩人還要在馬車里過夜,凍得要命。不過,他最開心的時候,就是二人在馬車里過夜的那兩晚。因為,這些天不知道怎么了,白承修一直和他分床睡,只有那兩晚,他才肯和他同睡。時候已經是入冬,馬車里只有毯子,一到晚上就把人冷得打哆嗦。他喊冷,白承修就把他緊緊抱著,和他裹在一張毯子里過夜。他把臉貼在白承修的脖子上,高興地不敢說話,一直抱著他的腰,生怕他又把自己推開。但是,一到客棧,白承修卻像和他陌生了許多,就是不肯和他同睡。流光覺得自己完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好一次又一次的詢問,卻全都以失敗告終。流光:修修,今晚你想修煉嗎?白承修:不。明天要趕路,今晚要好好休息。流光:你不修煉,不是會身體不好嗎?白承修:……幾個月不修煉沒關系。流光:……流光:修修,你在躺椅上不舒服,過來一起睡。白承修:不要。流光:我不碰你,也不流口水在你身上。白承修:不碰我?流光:絕對不碰到你。白承修(翻身坐起):你敢!流光:……流光:修修,不然你去另外開一間房間吧。白承修:你想趕我出去?流光:……白承修:你做夢,我不走。流光:不然你睡得好難受……白承修:……你這個蠢貨。流光:……相似的戲碼每天都在上演,流光覺得自己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修修,我做錯了什么……”再一次出聲詢問卻仍然得不到一個回答,反而聽到白承修的呼吸越發平穩,似乎已經入睡,流光心中有些塞塞的感覺。他怔了一會兒,掀起被子,懾手懾腳的下床,來到躺椅旁。窗戶都是關著的,房間里一片漆黑,流光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聽到白承修的呼吸。他站了一會兒,只覺得手腳凍得冰冷,終于輕手輕腳的坐了下來,把手塞進他的被子里。被子里的身體輕輕翻了翻,似乎是睡著后無意識的舉動,卻騰出一點空位。流光猶豫了半天,一邊害怕把他吵醒,一邊忍不住的鉆進被子躺下來,緊緊貼著他溫暖的后背。流光把臉靠在他的肩膀上,手環住他的身體,小心的把他抱住,口中喃喃:“修修,你到底怎么了?”說著,他閉上眼睛,下巴輕輕磨了磨他的后背,“修修,你老是不理我。我好難受?!?/br>似乎已經睡著的人完全沒有反應,流光又把臉在他后背上摩挲了一陣,忍不住輕輕掰著白承修的身體,把他翻轉過來,只聽見他的呼吸均勻,似乎睡得很熟。流光靜了半天,終于輕手輕腳地起身,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伏在他的身上,心跳慢慢加速起來。我就親他一下,就一下。流光慢慢把臉貼近,臉上越發熱得厲害。好多天沒親了,今天親一下就好。反正他睡著了,也不會知道。終于,柔軟的唇瓣貼在白承修有點涼涼的嘴唇上。接著,事情有點不能控制起來。輕輕舔刷他的嘴唇,流光忽然明白自己多么渴望與他唇舌交接。還沒有意識到怎么回事,他已經毫無阻礙地打開白承修的的牙關。擔心著繼續下去會被發現,舌尖猶豫著不敢挺進。接著,他覺得自己被狠狠吻住了。親吻從進攻逐漸變成抵抗,流光感覺自己被翻了一個身,兩人位置頓時交換。他處在身下,微抬著頭,緊緊抱著白承修的脖子,同他抵死糾纏,心情激蕩不已。不知吻了多久,兩人終于氣喘吁吁的止住。感到白承修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脖子,流光平靜下來,在黑暗里忍不住咧開一個笑容。“流光?!辈弊犹巶鱽戆壮行薜统涟祮〉穆曇?。“嗯?”“你搞沒搞明白我那天下午為什么生氣?”“呃……”“沒搞懂?”“沒……”“你個白癡?!?/br>“……”“很晚了,你快去睡吧……”白承修把他推開,“兩個人沒法一起擠在躺椅上睡?!?/br>流光很想叫他和自己一起睡,卻不知道怎么開口。他猶豫著在躺椅上不肯走,卻被白承修一把抱起,將他扔在床上。接著,白承修轉身,意欲離開,卻忽然腰間一涼,立刻停住。“流光,”白承修背對著他站在床邊,手死死提著自己的褲腰帶,聲音平靜,“你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