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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則刺穿了大腿。接著,兩人把劍抽出。白承修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楚,忍不住凄厲的大喊出聲。齊王府的眾人都靜了下來。獨領風sao的丞相,現在竟然成了這樣一副凄慘樣子,大家都有心有戚戚焉。只聽見容揚的聲音道,“劍下留人!是不是兇手,還要審過才知道!”白承修抬起頭,對影一和影二使出一個眼色。影一和影二難受之下,卻也會意,架起流光試圖突圍出去。主人覺得無法突圍,是要棄自己保流光了。流光著急要哭出來,“白承修怎么辦!你們放開我!”他望向白承修,只覺得心里涌現出難以言喻的不舍和難受。什么意思?他死了,讓自己活嗎?再也見不到他了嗎?“放開我!混蛋!白承修,你不能這么丟下我!”白承修面無表情。他向來是一個很會算計的人。自己身受重傷,又是通緝的對象,是很難出的去了。流光留在這里,自己要死,他也要死。流光走了,自己要死,他卻能活。答案顯而易見。幾個蒙面人沖上前要去阻攔,和影一影二纏斗起來。這時,兩個蒙面人各自手持一劍,想白承修刺來,又在他身上劃出兩道深深的傷痕。他身上白色的衣服已經變成了鮮紅一片。流光已經忍不住了,心里無邊的恐懼散開,“不——!”白承修已經站不住,跪在地上,微微喘著氣。這時,三個蒙面人又向他刺來,其中一劍直指他的咽喉——流光腦中“嗡”的一聲,尖叫起來,“白承修——!”眾人捂住臉。睿國一代頂梁柱,就要這么凄慘的死了。正當這時,大家突然聽到幾聲慘烈的嘶喊。抬眼望去,只見一個黑衣青年站在白承修身旁,滿面血污,一手抓著一根斷掉的胳膊。再看那胳膊的斷層,竟然像是被人生生從肩膀上撕扯下來的。大家都被這恐怖的修羅場景象震喝住,沒人敢出聲。那個黑衣青年,赫然正是流光。沒有人看得清楚流光到底是怎么做的,也沒有人知道為什么一個剛才看起來沒什么招架之力的人現在卻如此狠毒。白承修有些暈眩,抬眼望去,流光好像失了神一樣,連眼白都變成了黑色。他心里驚異無比。流光把手中的斷臂丟在地上。眾人鴉雀無聲。蒙面人看著流光,慢慢后退。還沒走幾步,突然覺得一個身影在自己身邊閃過,接著便發出凄厲的大喊。眾人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流光已經回到白承修身邊,手中又多了一條扯斷的胳膊。地上的三個蒙面人在地上抱著肩膀大叫不已。其他的蒙面人都似乎害怕起來,慢慢后退著。流光看向白承修,“要殺光嗎?”白承修看著他,只覺得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問……自己嗎?流光再次問道,“要殺光嗎?”剩下的蒙面人驚恐起來,其中一個想要飛出去。流光突然不見,眾人只覺得一個飛快的黑影到了空中,攔住了那個正在逃跑的蒙面人。接著,又是一聲凄厲的大喊,空中跌落一個人影。流光又回到白承修身邊,手中握著一根斷臂,對白承修道,“要殺光嗎?”他以如此平靜的語氣說出這么恐怖的事情,伴隨著四個倒在地上的失去胳膊的人的呻/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毛骨悚然。剩下所有的蒙面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連動也不敢動了,立刻望向白承修。這個人的一句話,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白承修強自支撐著站起來,向流光道,“放他們走?!?/br>流光沖他們擺擺手,所有的蒙面人立刻像撿了一條命一樣飛走了。白承修看看眾人,聲音帶著心灰意冷,“大家圍觀觀看,竟然只有疆北侯說出一句公道話。白承修對大家的心意,拜領神會?!?/br>沒有人說一句話。白承修對流光道,“我們走吧?!?/br>流光連忙扶住他。白承修看著流光,發現他此時的眼白已經恢復成正常。流光看著地上亂七八糟躺著的人,突然發起哆嗦來,可憐巴巴的望向白承修。白承修心里又止不住的怪異,握著他的手道,“帶我出去,出去以后我們再說?!?/br>流光連忙點點頭,架住白承修,走到王府的墻邊,想像剛才一樣飛身而起,卻不得要領,飛了幾次,都沒法上到墻頂,跌落下來,把白承修的傷口弄得疼痛不已。白承修剩下的影衛早已經躲到暗處。此刻主人已經沒有危險,他們不能搶流光公子的風頭。在眾人靜到不行的注視下,流光駕著白承修一次又一次飛起,落下,再飛起,再落下,就是無法爬到墻頭。終于,最后的一次,流光飛到了墻頂,高興之余,卻一個站不穩,駕著白承修往外跌落,墻外響起白承修的痛呼和流光可憐巴巴的“修修,對不起?!?/br>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丟雷!抱住,抓抓!黃泉路上扔了一顆地雷senia扔了一顆地雷☆、治療傷口流光帶著白承修離開齊王府后,影一和影二立刻接手,把一個黑色的斗篷給白承修套上了。白承修傷勢不輕,在確定沒有人跟著后,幾個人立刻按照計劃,把白承修送到一個十分偏僻的小閣樓中,將他放在床上。二十個影衛,現在只剩下了十一個,其中還有兩個受了重傷。影衛們雖然表面上沒有顯露出來,心里卻十分難受。流光看看,和自己最好的影十七的腰部被刺了一劍,受了重傷,正在被影八架著,yingying支撐著站著,心里一陣悲涼和難過。房間里的氣氛壓抑的很。白承修面無表情道,“仇自然是要報的,不過也要先調查清楚。從今天開始,白府是不能回了,你們有傷的養傷,沒傷的待命,流光會在我身旁,你們若沒有召喚,不必前來。知道了嗎?”眾人連忙領命。白承修道,“其他人的尸體找回來了嗎?”影一道,“剛才流光公子大顯身手的時候,我們已經收走了?!?/br>白承修點點頭,“去吧?!?/br>眾人跪下領命,請白承修保重,接著便互相扶持著,從窗戶飛了出去。房間里只剩下流光和白承修兩個人。白承修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來,面色蒼白。他其實從剛才就在勉力支持,現在已經有點忍